她抱着他胳膊不放。
进了路边那家巴掌大的面馆,里面已密密麻麻坐满人,她熟练地在过道自搭座位。
“要两份炖鸡面!”点了餐后,后厨人头攒动,没有人回应她,她便暴躁起身。
杨碟拉住她,“听到了。”
“万一没听到呢?”
“听到了。”他语重心长道。
她才老实坐下。
“一次就够了,大多数人都听得到。”
她因为不够自信,老是困兽自斗,还给人逼迫感,他看出来了。
隔了会儿,老板就满头是汗地把两碗炖鸡面端上来,连跟熟客招呼都来不及打就钻进后厨,可想八成后厨出了状况,正忙得火上浇油。
还能正常出餐,无外乎就是些原材料没了,有人请假导致人手不够之类的小问题,但谁去后厨插一脚比如催餐,准会引起后厨混乱。
想到自己差点去给同行添乱,她就暗叹口气。
“要是做不到。”他取了两双筷子,递了一双给她,“你就想,总有人听得到你的声音,那个人就是我。”
她不肯放开他臂膀,就用左手吃面,吃了几筷子她烫了嘴,就丢了筷子,旁边人却吃了个一干二净,她便猜到他急着赶回来,也不知多久没吃东西了,她再要给他点一份,他拒绝了,就把碗里的rou和松茸拨给他。
出了面馆,他反牵住她的手,快速领她回住处。
进了门就往卫生间跑,连背包都来不及卸。
卫生间门口蹑手蹑脚贴近她的身影,听到里面长长的放水声,她涨得满脸通红,鲜有地为自己的作,感到后悔。
他在门口等了她一天一夜。
不想在上面了
不想在上面了
“让我先洗手。”
“......你不放开我怎么洗?”
“还玩吗?”
“我可以不急着走,再陪陪你。”
她搂得更紧了,人都挂他身上。
卫生间狭窄,洗手台安在门外,他两手穿过她腰两侧,尽量伸长,避免水龙头的水打shi她,不过还是溅了些在她腰tun。
干手机吹干手,按住她腰倏然搂紧。
“去床上,我要检查。”
“不是检查伤口吗?”
女人手腕被齐齐捏住,举压在头顶,这个动作让她胸前两团高高隆起,无声诱惑,下半身被男人盖住。
他跪在曲起的线条流畅的双腿之中,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张开五指,细细摸索那翘挺ru房边缘,与她赤身裸体截然不同的是,他衣服完好,照旧是T恤加长裤打扮。
“伤在胸上,为什么要脱我裤子?”
“力气大就用来压迫女人的?”
ru房上正在愈合的伤依然狰狞,早已被他纳入眼里。
撕咬伤。
ru房下,利刃穿刺伤,因为刺得够快够利落,比起肌rou束的撕拉扯开的伤,伤口外表愈合更快,但它是奔着一刀夺命去的,就像在杀畜生。
二线城市是全世界最和平的地方,她牛一样的身体却蹲出个心脏骤停出来,她就是个天才。
可看到她的伤,他就什么想法和常识都没了。
被他寸寸揉按反复摩挲弄得瘙痒难耐,她移回望着天花板的视线,落在他挺直鼻梁和垂下的眼睫上,胸上忽然感到一热,就见他把滴在她胸上的水滴抹开。
她喉咙热起来。
“蓝胡子......你要早点说人话,我也不至于挨这刀。”
“你把他解决了?”他抬起头。
她浮起得意的笑,“你留给我的作业,我能不做好它?”
他没再说话,往她视为功勋的伤口上留下一吻。
不过年轻人才企盼惩恶除jian,老年人只想养老和做爱。
他喷笑声响起,她才意识到把心里话说出来。
“把衣服脱掉。”
他起身,“我先去洗澡。”
“我也要洗。”
她一抱住他就不放。
“不放开不好洗。”
枕在他肩上的面孔闭着眼不说话,双手就是不从他腰上撒开,淋下来的水自她脸上流下道道小渠,呛了几口,脸转了个方向,还是不撒手。
在花洒下搂抱在一起的男女,像跳双人舞转动——他一手拿皂一手拿海绵,温声哄着她。
后来索性放弃,将手上东西丢一边,把她扯下来按墙上,手从那一收一放的腰tun线条抚过,如同玩赏质地细润的瓷器花瓶,手流连到双tun之间,就坚定强势地分开。
两股打开,瓣xue盈满手掌,他迫不及待换成身体覆上去。
“嘤......”
女人的呻yin格外悦耳,带着独有的节奏,领他冲锋陷阵。
后来他发现,并非他被带领,而是由他掌控着节奏,他抓住丰腻tun部凿快,那yin唱就被撞碎成yin哦,凿慢,那yin唱就变作咏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