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拉开,呈胶质拉扯的丝。
紧接着再次狠撞。
女人被撞得喉咙发出“咯咯”声。
好难受。
难受的还有无处不在的热,体ye,从内到外。
她避无可避,到哪都被他压制,体内还有他的一部分,她先是烦躁,想要打开他,但力不如人,终究给他覆盖了.....她不敢张嘴,张开就想求饶,发出她不耻的呜呜音,身后的凿力就更凶猛,将她顶得脚尖都踮起,只有拼命转移注意力,看墙壁,看墙壁纹路,看他按在脑袋边的手,手指缝,一看,身体就抽搐着喷出ye体,打shi了腿,地面,甚至墙.....还不是墙根,而是快墙腰线,公狗撒尿也没她欢乐。
简直疯了。
她想,她一良好行端举止的御姐,最适合脚踩着别人脸让人当面跪下,现在却好想给后面这位爸爸跪下,腰好酸,脚好痛......她有伤啊这王八蛋!
水这么多......汗这么多.......不滑吗?还钉那么死......
脚边出现毛毛的触感。
他们已转战回木台上。
男人问她,愿意在上面吗?
换做以前,她求都求不来女上位,而今却不理不睬,闭着眼趴伏于台面,像做日光浴,任他啃啃啄啄揉揉捏捏。
正常的她,他不喜欢,她像个神经病又哭又求死的,弱得跟个鸡仔一样,头发短得还像个男人,他就喜欢了——换谁能高兴?换谁能起兴致?
看,还殷勤地给她披毯子,她是热不是冷......
绯红的脸忽然抬离木头平面,向后扭,眼迷离得起了一层红雾,也努力挣出一丝清明,就见啄吻她ru缘的脑袋挡住了一切。
要是有镜子照出她此时的样子,一定非常可笑,身体反应热烈,神情却冷淡,眼里透出严肃的探究之光,要不是身上的男人肆意妄为又有体型压制,她就活脱脱一洗浴场所让小妹按摩用点力的金链大哥。
ru缘上那舌头有点较劲,唾ye已经濡shi到她ru根,舌还在ru与木台之间插入,仿佛不舔完整今天就不罢休。
拒不配合的她忽然转身——有点艰难,但还是转了过来。
骤然得偿所愿,他有一瞬间发呆,睫毛滴汗喘着热气从沟壑间抬起身体看她,却被她一把搂住,将他脸压在丰满的胸间,面无表情地一手抱着他头颅,一手寸寸往下摸,同时双腿大开绞上去,姿势就像缠绕大树的藤蔓,一时之间杨碟身上一片女人的四肢晃来晃去,终于触碰到毛茸茸所在——正被他翘到天上,只留下尾根立着。
她捧起他的脸,捏住双颊,严肃道:“让我摸。”
托尾巴的福,他终于吃到心甘情愿的她。
就是后半程都被拉住橘红大尾,因为身体的刺激,那尾巴今天格外色泽饱满,丝绸般闪闪发亮。
“好漂亮......”
愤怒,震惊,怜爱,试探,决心.....纷乱的内心已随汹涌欲望得以暂时纾解,身体崩在她上方,节奏慢下来,视线交汇,身下人就马上移开,要么看他尾巴,要么埋在他胸前承受骤然加速地抽送。
无论他何种节奏,不变的是双腿都配合地缠他腰上——为了玩尾巴。
他知道她还在回避。
所以硬是将疲惫脱力失去防御的身体折腾到极致,她也在刹那高峰绞紧他,脚掌无意识蹬踩他的尾根,逼他全部交出,射到器官发疼,他咬牙发出闷哼,然后倒在她身上,下唇松开,看着她眉头深蹙,长眼无神,与他额头相抵,睫毛承受他的汗ye水珠。
他从来没见过她如此无助的一面,她倒是见过狼狈许多的他。
两人面对面侧躺,光釉的手抚着她的脸
身上的汗半干了,天花板上的冷风机开到最大功率,凉丝丝的风吹上皮肤,有一种懒惰的快感,就像chaoshi了很久的地方被风刮洗。
放食物那张桌子的上方有一排遮蔽的推拉窗,窗口不大,但使劲钻钻破坏掉窗户之间的铁栏,还是能出去一个女人的。
她却连尝试都没尝试。
窗户打开之后,室内不用开灯,外面正是下午临近傍晚,夕阳斜照,昏黄的光线投进来,灰尘在光束中跳舞,照亮木台上两具裸躺的身体。
像停尸房。
她心里想,睁开眼,“这是哪里?”
他手顿住。
“之前带我来过?”
他收回手,身体躺平,“嗯,给你注射抑制剂的时候。”
难怪那天她头昏脑涨得梦境现实都分不清。
那是她冲冠一怒为蓝颜的日子,看来真的在人前暴露了,也幸好他在,不然她还会毫无觉察带着那副怪样去逛大街。
“还好啦,你那女同事的父母年纪大,无凭无证的,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男人躺着喝水,全身被傍晚光线染成金色,仰长的脖颈喉结不断滚动,一口一口将她喝剩的半瓶水喝得快见底,深眸不知投向何方,抬起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