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i尖被他的舌头快速弹弄(微H)
他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她咬了一口,这才回过神来,将她抵在墙上,垂眸看她。她的睫毛很长,看起来像是种过,总之密密地像扇子一样将她的眼神挡得严严实实,在她不抬眼与他对视的时候,他根本没法透过眼睛这扇窗户看透她的心灵,只能通过她紊乱的气息和不断在他胸上摩挲的手判断出她也同样渴望他。
他早就硬了,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她灵活的手拉下他的裤头拉链,将他的rou棒释放出来,握在手里,那根rou棒在她手里慢慢肿大,变得坚硬,变得昂扬,她突然抬头冲着他笑,柔软的手包覆着那根欲龙有技巧地套弄,他被她弄得脑子发懵,低下头去咬她的耳朵。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她突然收回了手。
“手酸了。”她眨眨眼,眼里有挑逗。
他咬牙:“白姐姐!”
“叫我干什么?弟弟。”相较于他的急切,她明显冷静很多。
看来真的太久没cao她了,她居然都忘记他之前在海边的雄风了,居然敢这样逗他。
他没再多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这会儿她终于有了一点名为“羞涩”的反应,伏在他胸口,搂住他脖子的手微微颤抖。
他将她压在床上,一边吻她一边脱她的衣服,她身上挂着一个小包,包包里装着补妆的粉饼还有手机等小物品。她将包甩开的时候,手机从包里滑了出来。
没人在意这个细节,她身上的rou嫩得跟豆腐块一样,他埋首于她的脖颈细密地舔吮,大手在她身上抚摸。
他没有丝袜控,可是,在撕破她丝袜的那瞬间,他承认,非常满足。这是一种男性都能得到的满足感。
可是她的膝盖很凉,她不冷吗?
他的手掌临时改了路线,覆住了她被暖气熏了很久还没暖和过来的膝盖骨。
这个举动一做出来他就后悔了,因为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我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那些女人都忘不了你了。”
“上床就上床,这么体贴干什么?”她又加了一句,接着将他推倒,翻身坐在他身上,“你之前那次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这次萎了?要走温情路线了?”
他没跟她计较,干脆躺倒随她表演,萎不萎的,她待会儿就知道了,虽然他现在已经涨到不行,可是看她这么气定神闲的样子,如果他表现得太猴急,又会被她取笑。
反正夜还很长,可以慢慢来。
她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件胸罩和一条内裤,黑色的蕾丝款半包裹住她的一对大nai,那nairou鼓鼓胀胀的,几乎要跳出来。她在他幽暗的目光中慢慢将胸罩解开,调情一样将那蕾丝胸罩扔到了他脸上,他勾起唇角,伸手就去捏她的胸。
她的胸还是那么绵软,令人爱不释手,他伸出双手一边握住一个,认真的把玩,红嫩的nai尖被他的指缝夹住,在空气中慢慢挺立,他弓起背脊凑近那对nai子,伸出舌头快速地弹弄,她被他舔得轻轻地喘息,前后扭动着腰在他身上摩擦。
他看着她急,嘴上动作却没停,轮流将两边的ru尖爱抚完毕,才剥开她的内裤扶着自己rou棒抵上xue口。
被人忽略的手机似乎很不满,突然发出了一声消息提醒,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她分神瞟了一眼,突然僵住了。
他看着她慢慢把手机拿起来,动作也停滞了,他很不满:“什么消息非要现在看?”
白芸没理他,打开那条推送,表情变换了几下,然后从他身上下来,开始穿衣服。边穿边道:“抱歉,我今天没心情了,下次吧。”
没听到他的回应,她又自顾自地说道:“哦,我这么扫兴,应该没下次了。对吧?”
他想说你的确很扫兴,也的确不会有下次了,然而说出口的话却是:“你丝袜都破了,怎么出去啊?”
她手上动作没停:“没事,我直接进车库了。”
“如果不是什么值得现在去做的要紧事,那你今天就在这休息吧。”彭沛lun冷着脸整理好衣服,从床上下来,“我走了,明天一早叫人给你送套衣服过来。”
出门之前,他没有再看她一眼。
他果然还是很讨厌她。这么多年来,她真的毫无长进,以前就是那么别别扭扭磨磨叽叽,麻烦得要死。现在她不仅矫情,还他妈不懂规矩!
妈的,临门一脚了居然踩刹车!他发誓以后要是再看她一眼,他就三个月不举!
可是现在他那里还坚挺着,他黑着脸下了电梯,准备去车上自己解决一下。走到车门边的时候,才发现车钥匙落房间了。
“我Cao你妈!”
气冲冲地踢了自己的车轮一脚,稍微发泄了一下怒火。他决定回房间拿钥匙——反正已经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不在乎再多丢一次。
用房卡刷开门,他大步走向房间的桌子,拿了钥匙准备走,走的时候不小心往床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一眼可不得了。
白芸显然没有想到他还会回来,坐在床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