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摸到的第一根鸡巴
云言吓得面色惨白，不顾一切地从课堂上冲了出来，半路撞到行人也无暇顾及，甚至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招手叫到出租车的，哆哆嗦嗦报了地址，揣着颗半死不活的破碎心脏朝家飞奔而去。
她弟弟自杀了。
云言一语不发，眼睛瞪得老大，出神地望着空气。眼球被血丝染红，浸泡在一汪摇摇欲坠的泪水中。
他们的妈妈走的早，这仅有的亲弟弟就是她的命，可能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爱着的人了。
至于爸爸，那个冷血的男人她从来不指望。
“不用找了！”扔下张百元大钞，云言拼尽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进家门，上了二楼。
“云霄！云霄！”
云言冲得太快，一个没刹住，肩膀在撞门框上，发出“嘭”的一声！痛得她咬紧了牙关，冷汗直往外冒。
卧室里很Yin暗，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透着沉闷死寂的颓废味道。
伫立在床边的一道黑影听见动静，走了出来。
“云言姐……”清秀俊俏的少年微微有些诧异：“你没事吧？”
“舟舟，云霄呢……”云言红着眼睛，又咬着后槽牙，模样着实有些可怕。
“还好我及时发现了，抠着他的喉咙让他全吐……”
少年话未说完，云言的身影便越过他冲向床边，扑向床上躺着的人。云言着急想看清他的脸，四周却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少年善解人意地转身帮忙开了灯，云言看见弟弟脸庞的刹那，再也抑制不住呜咽道：“云霄！”继而放声的大哭。
少年默默退出去，带上了门。
“你怎么这么傻啊！”云言抱着床上脸色苍白得不正常的另一名少年崩溃痛哭。
“姐……”云霄虚弱地喊了一声，宝石一样漂亮的眼眸低垂着凝视姐姐搂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
“你嫁人了，我怎么活？”
云言一愣，轻轻扳过他的鬓颊，泪珠碎碎地挂在睫毛上，梨花带雨地望着他：“你听谁说的？”
“你不用瞒着我了，你都答应了，是不是？”云霄病入膏肓似的地咳嗽两声，天可怜见，仿佛漂亮又Jing致的一尊水晶娃娃，正渐渐透明消失。
云言搂着弟弟的脑袋，脸颊依恋地蹭着他细软的褐色头发，重重叹了口气，起伏的胸脯软软顶了他一下。
“我不要你嫁人，姐，我不许！”云霄攥紧了他姐姐的衣袖，执拗且严肃。
云言低头看他，云霄仰头，两人对视而凝望，云霄委屈地皱紧了眉头。
“你只能对我好，只准关心我，你心里只能想着我！”他语气蛮横，每一个“我”字都咬得极重，一副任性娇纵惯了的模样。
云言拿他无可奈何，嘴里答应着嗯嗯嗯，直点头。
云霄撑起上半身，仰头含吻住她的嘴唇，亲得啾的一声。
“姐，我爱你。”
“别乱说”，云言吸吸鼻子，扔抽噎着：“你以后还要娶老婆，这句话要说给她听。”
嘴上这么说着，云言却也并没有因为云霄刚刚的吻而发火。
要放平时，云霄缠着她要亲亲，云言可不会这么依着他。
她虽然只大弟弟两岁，却充当着长姐如母的角色，事无巨细地为他Cao心，管着他好好长大。从缝扣子洗内裤的小事，到开家长会填志愿的大事，无一不亲力亲为。因此，日常生活中，姐弟二人间通常是她说了算，她说的话就是规矩和权威，云霄必须得乖乖听着。
唯独除了某些时刻，云霄若受伤出现意外，或是生了重病，云言就会依着他，哄着他。为此，他甚至曾经故意摔伤腿，好等云言前来安慰的时候，赖着她亲嘴。
他知道云言心疼他，不会过分苛责他，也知道她就算再坚强，仍有一处软肋。
那就是自己。
“姐，我娶不了老婆了……我……”云霄别了别嘴，酝酿起眼泪：“我好像不能人道。”
“什么？！”云言吓了一跳，慌张地往下瞟了一眼：“不会吧！”
她弟弟才刚刚18岁呀！按理说正是最有青春活力，最Jing力旺盛的年纪，怎么会这样……
“真的，我试过了，看毛片也不行，更别说对着别的女生了，它一点反应都没有。”云霄说得那叫一个真切，好像真的严重得不得了，表情都哭唧唧：“姐，我这辈子完了……”
“不会的，不会的……”云言摇摇头，虽然内心正遭受极大的震荡和动摇，却还是安慰他：“现在科学技术这么发达，我们去医院！肯定能治好的！”
“不去医院！好丢人！”云霄委屈得不得了，嘴巴翘老高。云言忙着心疼他，没提防被他拽去了手腕，就那么眨眼的一瞬间，手被他牵着硬塞进了裤裆里！
“云霄！”云言瞪眼惊呼。
摸到一个陌生的东西，准确的说是一根，她整个人都惊呆了，心脏里像有面小鼓在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