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成亲翌日 (h)
番外之成亲翌日
冬日的清晨寒风呼呼而过,一缕暗沉的橙光乍现,透过一丝微开的窗栏缝隙闯进幽暗的室内,窸窸窣窣的细响在屋内轻声响起,将床上沉睡的男子拽住黒甜的梦乡。
季厢绮黑密的眼睫颤颤,缓缓睁开双眼,脑中还沉溺在昨日狂乱的快感之中。他抬手抚了抚额际,浑身上下略显酸痛,但还算清爽,应该是女子在他昏睡之时为他略微清洗过了,白净的双颊不禁泛红。
毕竟昨日两人也是头一次,她怜惜则个…只要了他两次罢了,还十分温柔,虽是初次,身子倒也不难受,此时反而想到昨夜的水ru相融,更是燥热难耐。
昏昧的屋内,墨香夹着暖香融融,让他身体下意识酥麻起来,稍微清醒的脑子让他扯过颈肩的鸳鸯红绣被褥遮住尖巧的下颌,细白的双腿却不自觉绞紧,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热。
太…yIn乱了,昨日才与阿周同房,一大早就又有了感觉。
可,他殷红的唇瓣被贝齿轻咬,眼睫下阖。
夜色下女子一贯的眉眼瞧不分明,只能听清她清越的嗓音,在被拦在红色纱帘的烛光映衬下,贴在他的耳际唤着他…阿绮,一下便让他整个人烧了起来,头昏脑涨。
那是比成亲前每次独处时唤得还要缠绵的调子,从未有人能叫得他心满足得涨得满满的。虽然,女子开始似乎也不熟练,让他不太适应,但不到一会儿她便发现了他默默忍耐下的不适,又轻又柔于他眉心落下一道吻,愈发对他柔情相拥,后来…甚至是他忍不了那般轻柔的交缠,主动求欢起来。
其实…不论阿周如何对他,他都是愿意的,他…更想被女子需要,占有的滋味。
意识到自己在想甚,季厢绮身子越发热起来,却愈发往褥子里缩,只漏出一双潋滟的明眸,只想把自己整个买进去。
然他边于被下摩挲双腿减轻瘙痒难耐的燥热,一边下意识透过缭绕的烟色寻找使身边空荡处的女子。
毕竟,他还是想睁开眼的第一瞬间便瞧见自己在心爱之人的怀里的。
“吱——”
恰逢此时,Jing致的雕花木门轻轻从门外推开,似生怕惊醒到里面的人儿似的,一点一点推进,停到细窄的一条缝,一道削瘦的身影便挤了进来。
听着声响,季厢绮寻觅的黑瞳便这般与适才洗漱完毕的女子相撞在一起,身下的举动让他不由一惊,一层薄薄的香汗便从紧致的肌体中沁了出来,鼻尖逸出道闷哼,“嗯…”
赵知周初初转过身去,便瞧见褥子上露出的一双水光滢滢的黑瞳直盯着,她略微一顿,软下三分眉眼,踱步而去,一步一步似踏在床上男子的心尖似地,坐于床头,软声轻问,“盖得如此严实,不热得慌么?”
虽是寒冬腊月,但地暖烧得整个屋子里温暖如春。
毕竟喜庆日子,黑白都不适应,便是她也只于亵衣之外略套上见湖蓝色的锦袍,可现下她这新娶的主夫大人,可是将整个人都窝在褥子里,口鼻一应遮住,虽不厚,怕也是闷的。
思及此处,赵知周轻笑的晃晃头,伸手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哄道,“好了,出来吧,憋坏了如何是好。”
哪知,她刚往下拽,季厢绮便将被子紧了紧,轻柔的嗓音从褥子里传来,“别…阿周。”
那一声阿周叫得可是比猫儿…还勾人。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这般作态,那是平日里得体大方的贵子典范。
心中思绪万千,女子面上仍是那番略显担忧的神态,她抬手将摸了摸男子的额际,沐浴后带着shi意的指尖适才碰上他,耳边就传来他的满足的喟叹。
“嗯…”那一声yIn糜不已。
赵知周眸色逐渐暗沉下来,这是…昨日夜里两人缠绵时男子发出的呻yin。
新婚佳期,朝臣都是有三日婚假的,现下早得很,那赵尚书又病重,早便拆人来说今日不必去早。
所以有的是…时间。
季厢绮思及此处,又想到嫁前嬷嬷交予的闺房手段,若想捉住一个女子,欢爱…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且他也爱极与她干那回子事儿的。
于是被中男子轻咬殷红唇瓣,绵软的藕臂缠上女子微垂的颈项,那shi润的乌发没将他情火浇灭,反让他吐出片刻娇yin,“阿周,热…嗯。”
赵知周就着颈边白净的额际落下一吻,状似担忧的询问,“嗯?那热?”
可那细薄红唇却照着男子敏感的耳垂吐气,勾得男子浑身都颤了颤。
季厢绮咽咽发干的喉哝,抽出一只手握住女子自带凉意的手掌,缓慢坚定地伸入被中,沿着细腻的肌肤暧昧地一路滑过,直至落到腿间支立起的rou物,哑声细道,“便是…这儿。”
“阿绮…”女子似乎诧异的唤了他一声,便他脸颊红了个透,如此丢了贵子颜面去勾引一个女子就臊得很,然另类一种羞耻的快感却从两人交缠而握的手间颤抖得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