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舒服」女王環在加特脖後的雙手握成兩個小拳頭。
「妳坦白時最可愛。」一個微笑徘回他嘴角,凝望她殷紅的臉低喃。
雖已有氣無力,但她仍抖顫着手,扶着他的臉問:「我可以吻你嗎?」
加特的笑容聞言僵住,但才發出了一聲:「這」她已俯身用唇堵住了他要說的話。
一如惦記着的,他的唇柔軟、氣息醉人,讓她陷入恍惚如夢的境界。
她一直在等待,見他的每一刻,她都在期盼着哪一天他會讓她得償所願,再次感受到傾瀉如洪的甜蜜。
溫柔、寵愛、渴求他通通收藏得從不着跡的秘密,卻會透過雙唇化成吐納、一滴不剩的呈現給她。
一個吻足使她胸口灼熱來,澎湃的情感像巨浪一樣拍打在胸膛,湧到身體每個角落,最終再也框不住,融在淚水中滑下臉頰。
豆大的淚珠落到自己臉上,加特震驚無言,看着她不得不放開唇,連連啜泣。
雙手交替地抹去止不住的淚,她抽抽答答開口:「你好殘忍」
面對她的指控,他沒有辯駁。
「明知這一切有天都要結束,為什麼要開始?」她用力喘息,好不容易止住淚流,但淚眼婆娑間,眸內透出的哀愁竟比痛哭的臉容更使他心痛。
「明明會把我讓給別個男人」
她逕自痛哭,懵然不知他承受的比她更深、更久。
多年來,若她肯仔細留意,不難看破他的私心;但她從不肯承認,維克.加特的忠認只是為掩飾愛慕的偽裝;他的盡責只是為了能流連她身畔而使的手段;他的肅正也只是煙幕,為了蓋過無時無刻地蘊釀的慾念。
她要的,只是那個善良、正直不阿的假維克,卻又同時縱容他一切的齷齪行為。
他是「明知」也要吻她、佔有她,但比起她的「不願知」,誰更殘忍?
沉默望着她垂頭落淚,除此之外他又能說什麼?
雙手牢牢扶住她臉頰,他用拇指抹去縱橫她俏臉的淚痕:「有感情才有殘忍與否,但主人和狗、女王和隨從,哪裏有愛?
「妳是女王,想停止也由得陛下了。」
與柯連單獨對着坐,她才意識到,短暫的擁有是多痛。
倘若一開始有選擇,會寧願一切也沒發生嗎?
「我想」她目光徘迴他臉上:「我想與你做愛。」
如果只能得到rou體,那我就要你的rou體。
「直至必須終止時。」她道:「每一天,你都是我的加特大人」話未完,加特已一手扶住她腦後,把她壓過來深深吻住。
這次,是她先以舌頭挑逗,薄薄的粉舌伸進他口中,撩弄他的舌尖與牙齦,暖暖熱熱的一片在他的嘴內嬉戲,時又縮身而退,引誘他進上入侵。
他雙手雀躍地撫摸她滑溜的背,打圈的動作移到她tun後珍寵輕撫。
擁有整個王國,偏偏唯一的渴求,即使連偷偷摸摸也將要失去。
淡淡的哀傷又在她臉上蔓延,他見狀倏地將她推倒沙發中,她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愁容湮消。
雙手按在她臉旁,他深深看進她眼中:「妳就真這麼喜歡我?」
目光流連他的臉,她有點靦腆,但眼神堅定:「是。」
話音一落,加特心底湧上一陣激動,腰沉下,分身已抵在她xue門,灼熱的觸感刺激到敏感的小唇,她抖了一抖。
他微微一笑,略為安慰一下:「不會痛。」便緩緩挺身進入。
慢慢抽插,每一下都帶澎湃的愛意,推送到她深處;他允許她轍底地交託自己了,是以她亦能擁有他。
被他渴求與接納,夫復可求?
一行行淚流下她臉龐,卻不再是悲淚。
她兩手掛在他頸後似欲擁抱,他更歡喜了,手臂鑽進她身下,就讓她抱;她任他擺佈,給他托起腰背,兩副身體便緊緊相貼。
他腰身以平穩的速度起伏,聽到她咬牙底哼,混亂的氣息透在他頸邊。他的巨物在她體內被小xue鍾愛的含着,愛ye在rou頭的抽刮下源源湧出,抽身時涎流到股瓣、沙發上,形成了一小灘。
春水的滋潤下,抽插越漸流暢,棱角磨研着叫蜜xue也越發騷浪;rou壁習慣了棒身大小後,她終能曲起腿,助自己挺腰配合着他cao動而套弄。
「嗯嗯」她情不自禁地低嚶起來。
雙手揉捏着他的肩膀、上臂,她的目光一時落到他胸膛,一時又沉醉於他面龐,盡現貪婪之態。他眼內流光星閃,相較於她的焦急,他沉着、恬靜,鍾情於她肆意的坦誠。四目交投的一瞬,她心口滲出濃濃的蜜意,框不住的流溢到四肢。
「我」再直視便要被那甜蜜淹沒了,她承受不住,把他抱到臉旁,告訴他:「喜歡,好喜歡你,加特,好喜歡」
愛意濃稠稠的包裹了他的心,他低頭又再一次吻住她仍呢喃愛意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