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休克過後,意識重回體內。
身體沒有一絲疼痛創傷,只有下體無盡解放的舒暢。她氣若游絲的垂下了眼,卻立時臉色慘白。
金黃的ye體從兩腿之間呈柱狀向外噴射,分流着,一邊「滴滴答答」落在木地板上,形成一灘;一邊沿着槍管,流滿了二人的手。
「不,不要……」嘴唇的抖動,已不在對任何人說。她兩手按住下體,歇斯底里地要止住暖流,但身體早被原始的快感駕馭,她只能無助如嬰兒般任由體ye從指縫間流溢。
眼看着她失禁尿流,他只是平靜地抱着她的身軀,聽她悲哭:「不要看我……」
ye體流落的響聲沉寂後,房中就只剩她的抽泣,在四面牆壁間迴響。
直至最後一點聲響也消散後,加持抱起頹然失魂的她,步進浴室中,將她放在蓮蓬頭之下。
他低頭打量已面無血色的女王一眼,轉身到角落的櫃內找出一塊抹布,交代一聲:「把絲襪脫了洗個澡。」便回房中清理地板。
地上一淌清澈的淡黃,四周散落着點點透明黏ye水花,連衣物也被沾濕一片。加特抹乾雙手,便矮身揩抹地板、收拾髒衣。迅速地清潔好地板,他便抱着成團的衣裙回到浴室內。
目光落到女王身上,他的一顆心冷了直往下沉;手一鬆,衣服掉滿地上。
沒有聽從指示開水洗澡,也沒有脫下絲襪,甚至連一寸也沒動過。被汗水沾濕的頭髮垂落眼前披住臉龐,但她連撥開的意欲也失去,彷彿放棄了作為一個人的基本。
「妳在做什麼……」他低噥一聲,邁步上前,打開蓮蓬頭讓溫水灑落她寒冷的肢體上。
不管水花亂打在自己身上,他蹲身在她跟前給她脫下高跟鞋。
身上的白恤濕透了,髮尖上淌下的水如絲線斷斷續續掉下。
她只能以無神的雙眼盯望他將絲襪從自己紋風不動的腿上扯破、拿下。
丟開破絲襪,他擦了滿掌的肥皂泡,逐絲逐根金髮、每寸每片肌膚都仔細塗抹。
「嘩啦、嘩啦」的水聲之中,他寧靜的話語飄進她耳中:「也許這跟妳的認知相反,但順隨身體所需並沒錯,無論妳做什麼,我也不覺有失妳半分動人。」
回應就是順蒸汽攀升的水聲。
沖水洗去髮上的皂泡,他撥開掩蓋她翠目的秀髮,撓到耳後。
金色髮簾一撥開,迎接她的是抱歉的眼眸,臉頰被他兩手扶住,異常的溫暖。
「對不起,把妳逼太緊了。」他苦笑。
心臟一跳,血ye又在體內運行了。
目光追隨着他又已低垂的臉,打量專注為自己潔身的他。肥皂泡一堆堆從皮膚上沖下,剩餘的滑溜也被他溫柔的手輕搓洗去。
「你……」雖能開口,但受驚過後的嗓子還是顫抖着:「你是哪個……?」
跪着清洗她雙腿,他聞言抬眼看她。
接觸到他目光的一刻,她不由自主地抖動一下,遲疑補充:「是加特?……加特大人?……還是……維克?」
聽完了,他又低頭繼續沖洗她雙腿。
完成後,他關掉水源,用厚大的毛巾披過她頭頂,搓揉她的頭髮:「妳喚的『維克』,又或是『加特』,只是同一個維克?加特。」再將她的身體包住:「但若妳堅持『維克』和『加特』有什麼分別的話,何不自己決定我是誰?」
再次看進她眼中,他眼眸卻早已黯然無光。
她鼻尖莫名一酸,他已輕推她回房中:「櫃裏有衣服,換上後到床上去小睡一會。」說完關上門。
聽到浴室再傳出水聲,女王打開衣櫃,找到他的一件綿質睡衣,穿上了。
提步要走向床,卻下意識打住了。
定睛一看,木椅已歸位、地板亦已回復乾爽,半分痕跡沒有留下。
他錯了,控制慾望的能力,是分別人與獸的最基本條件;順隨身體所需的是畜牲,在這房中,我作出了如野獸般的行為。
但他接納我。
他奪去我作為人的尊嚴,卻對這一手一腳培養出來的畜牲負上應有的責任。
胸口上那扭曲的結,一點點鬆解開來。
這醜陋的我只在他面前出現,而他一點也不介意。
她深呼吸一下,到床上坐下來。
不明白他。
她放空了目光:既殘酷,也溫柔;無情,卻關懷備至。
何不自己決定我是誰?
雙手掩臉,她側身一頭倒進枕頭裏:為什麼他的臉容那麼失望?
洗完澡,加特換上另一套乾淨制服,拉椅坐在桌前清潔配槍。正當他清理槍管內時,她突然開口:「為什麼這樣待我?」
眼也不抬,他反問:「我待妳怎了?」
她定睛看着他假裝專注的側臉,看見漩渦翻滾在他眼內。
「我倚仗你的能力,而你沒有把柄在我手,可以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