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棒被女王擅自捂在内裤上厮磨,蕾丝的质料包裹一团饱胀shi润,加特情难自禁地伸手到裙底下,将她的内裤勾到一边去。
屏障移去了,Yin唇直接吻上了烫热的rou棒,坐他大腿上的她一个激灵,ru球也颤动几分,回过神来便痴恋地蠕动腰肢,将爱ye涂抹他棒身。
听着她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雄性被片片rou瓣shi濡软热地夹着上下搓抿,叫他几乎要融化,jing口上热ye氾滥,淌下流进她指缝。
「想要什么,好好说的话,我都给妳。」他被迷惑了,又低头吻她锁骨。
好端端怎么奖励我?
她脑筋被爱慾胶着转动不了,只知机不可失:「要……要加特大人在……我身体里……动……」
「在妳身体哪儿?」他吸内她的体香,长吁一声,舔舐她雪ru的嫩滑。
身体上下最痒最热的,正是小腹内一寸深的rou壁。
只有初夜让他进入过,但嚐过男人的滋味,无论是他的手指还是插入的工具,没有一样及得上他的粗长。
「在——」开了口,殊不知要形容原来是那么羞人,她只好在裙底下捉住他的手,引他指头滑进小唇瓣之间。
玉门被攻陷的顷刻,闪电划过她全身,xue洞内收缩一下紧咬着指头,她便「呀!」的叫出了声,屁股接着不由自主地微微摆动,细细套弄他的手指:「嗯啊……这儿……想加特大人用rou棒…啊…」
「rou棒?」看着她浪荡的蛇动,他顿了顿才勾撩润滑的rou洞:「在这儿用rou棒会怎样妳不知道?」在爱ye里搅动戳插,xue里再盛不下满满的水,手指每次推进都香汁四溅,淋洒rou根。
想起他在拍卖会包厢里说过的话。
「会……」她被他手指插得腰也拗起来了,抖颤着有点羞愧道:「……有孩子……啊……」
「孩子」一词擦过唇边,心底便有暗湧被搅起。
「明知如此,那言下之意是想要我的孩子了?」他抽出手指,再次换棒身埋进贝rou之间,把她晃动的屁股抱着贴紧来,任她放肆地磨擦。
「女王想要护卫的孽种?」他质问,脸庞埋她颈端乱吻。
孽种,他跟我的,是不lun孽种。
她没答话,两臂紧紧抱住他,浪叫化成微弱的嗯哼声。
「妳够胆便说给我生孩子。」他语调有挑衅之意,但脸却没从她肩间抬起,声音也因此含糊:「说得出口,我就跟妳生。」
以往乱说什么也没关系,不过是当刻的痛快,但这次会有活生生的后果。
花俓中的饥渴却是不容忽视的强烈,是身体想要一个比三天便消失的吻痕更真确的痕迹。
但我不过就是想要点慰借!
他当然知道她不会答话,但却料不到她竟然来硬的,身子跪起来了,扶着分身把它角度微偏,rou头便碰上了花瓣,更动作流畅地矮身把菇形含住了。
「不行!」他疾声道,趁她还没开始动就把她身形一抡,侧倒在地。
犹有馀悸的吁一口气,他扯起一个歪歪的笑:「不守规矩,小白坏哦。」扣着她足踝,她整个人便被他拉着滑过地板,惊呼一声后,地上的腿已卡在他膝盖前曲起来了。
把她的腿架在身前,他俯身把她下盘托起来,shi淋淋的rou棒便对准了菊眼:「那么无赖,不配奖励。」说完,抱着她的腿挺腰进入了她。
「啊!」她背上冒起了冷汗。
从来没试过侧着插入,他翘起的rou头磨到全新的一点,她身体猛地打个颤。
rou棒整根埋进去后,他忙不迭cao动,腰肢猛力摆动用粗长磨研她的rou壁,每次磨擦与震动都叫她洞里火辣辣的燃烧起来。
她伸手握着他的手腕,稳住身子,让他Jing确插入,深深撞击洞xue。每次挺身,丸囊都拍打在她shi润的花xue门上,黏答答的爱ye也沾到丸囊上,引发水声。
「妳可别忘了,项圈要脱下的。」他沉声道。
话音落地,不知是刺激太甚,还是心有不忿,她紧瞇着的眼内流下了一道shi痕。
「还是妳就沦落到宁愿以后也戴着项圈?」他缓缓开口。
她定睛须臾,眼珠才慢慢一转,落在他脸上。
没作声,泪依然潺潺流落。
他见状胸前揪痛了,两指插入了shi得一塌糊涂的rou唇之间,抚慰寂寥。
「啊哈…」她别过脸埋在臂间,不住地重重喘气:「啊……啊……」
抱着她的腿,一边揉捏她大腿上的rou,一边加速摆腰,另一手臂也Cao着手指猛地搅动春水,弄「滋巴滋巴」的响声;她身上的红痕,在身体晃动下在他眼前蹦跃。
她一直没有回答,他也不再问了,二人异常的沉默。
既然不能坦白,说话也没意义了。
维持着猛烈的频率攻插着她的洞xue,两具身体都升温,逼迫她快感渐转高亢。她开始配合他的动作扭动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