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恣晴悠悠转醒,长睫眨了眨,双眼空洞,定定看着前方,发了会呆,才慢慢撑起身体。
她现在已经可以轻松坐起来了。
被黑蜓折磨的这几天,她的身体力量也逐渐恢复,肌rou也变得有力了,她安静的坐在床沿,背椎挺直,背影看起来如此孤寂冷清。
她不知道黑蜓是什么时候离开,也不懂她会什么时候会回来?乘着空档,她努力集中Jing神,尝试将脑袋集里那些涣散的碎片和记忆组装起来。
肚子发出咕噜一声,抚住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里面还有黑蜓留下的酸酸麻麻的温热,那是被侵犯过的证据。虽然自己极力以牙还牙,但是力量始终有限,没一会又被压着Cao,毫无反抗之力。
夏恣晴心里发酸,那个人凭什么可以对自己使用暴力?
她越想越气,滑下白灯床,赤着双脚刚踩在冰凉的地上,激凌抖了一下。搂了搂脖子的领口,慢慢移动双脚,一开始有点摇晃,扶着白灯床来回多走几次后,脚步渐渐稳健。
这时房间门忽然被推开,正在专心复建的夏恣晴被吓了一跳,她以为是黑蜓回来了,差点站不稳滑倒在地上,但只看到一个餐车被一个小毛球推了进来。
原来是蓝丝,夏恣晴松了一口气。
黑大人准备的,吃。蓝丝把餐车推到房间中间,点了一个按钮,餐车突然左右出现机关,机械快速转动,一个餐车左右翼转动,突然变成一张两个座位的餐座,食物稳稳躺在桌上,蓝丝坐在其中一个位子上。
夏恣晴眼睛往门口多望了两眼。
就我们俩,黑大人叫妳放心吃。蓝丝看出夏恣晴的心思,主动解释。
夏恣晴肚子真的饿了,一听到黑蜓不会出现心里马上踏实,两步拼三步走过去,坐在另一个空位上。
菜盘上里摆设很多种类的海鲜,还冒着徐徐的热烟和香味,秀色可餐,夏恣晴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她身子虚弱,被黑蜓连续搞了几天,该补补,于是不客气直接开动,狼吞虎咽吃起来。
吃饱后,夏恣晴忽然觉得困得紧,看着对面的蓝丝胸口还围好餐巾,端端坐在桌上,学着人类的仪态,圆滚滚的脸部还故意挤出下颚,装出绅士模样,似模拟样的。
黑大人的白葡萄酒,喝?蓝丝不知道从桌子哪里抽出一瓶冰镇的白葡萄酒,桌上有两个高杯升了上来,也不理夏恣晴有没有兴趣,将塞子拔出来,颇有姿势,将酒杯注满。
夏恣晴看到酒马上来了兴致,由衷赞赏,:蓝丝,你懂的真多。夏恣晴也不客气,拿起酒杯嗅了嗅,醇厚的葡萄香,还没喝就有几分醉意了。
学,黑大人什么都会。蓝丝将白葡萄ye吸入口里,用舌尖品味,一副享受的模样,连品酒的动作也非常标准。
前黑大人,后黑大人,每一句都离不开这个女人。
想起这个女人,心里就堵堵的。
夏恣晴已经打定注意,等身体康复后,就要马上离开这里。
夏恣晴浅饮一口,入口纷香,和平时在西漠喝的酒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这个级别显然更高级,于是不禁多喝了一杯。
于是一人一球,妳一杯我一杯竟然闲聊起来,看起来非常和谐。
夏恣晴没一会就有了醉意,连蓝丝什么时候走了她也没有留意。她感觉自己是被人抱起来,身上衣服还被脱光,然后突然沐浴在水中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游走。
夏恣晴勉强睁开双眼,黑蜓也正好在看着她。
两人四目相识,很平静。
黑蜓,妳是喜欢我呢?还是只是喜欢我的身体?夏恣晴问得有点冲,看来小情绪还在。
黑蜓叹了一口气,低头亲亲夏恣晴的小嘴,答案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
夏恣晴毛躁的拍开黑蜓亲近的脸,问道:如果妳不喜欢一个人,妳会和她发生关系吗?
黑蜓难得被打了一个耳括子,也不生气,道:那要看情况。如果有需求的时候,可能会。
夏恣晴嘟起小嘴,:唔那妳和总共几个人发生过关系?
黑蜓毫不思索,回答:两个人。
夏恣晴突然笑得很开心,还笑趴在黑蜓的身上,举起食中指,不可置信的笑道:才两个?这么差劲!
黑蜓扶住夏恣晴摇晃的身体,安抚性抚摸她光滑的背心,哄小孩子似的,:那妳呢?难道妳的战绩很高吗?
夏恣晴眯了眯眼,食指点在黑蜓的粉色ru头上,沿着ru晕画着圈子,:我失忆了,怎么会知道呢?如果我战绩比妳高,妳会不会不开心?说着,加入拇指,掐住坚挺的ru头,搓揉起来。
ru头是黑蜓的敏感点,鼠奚处一股热源往上冲,下体的分身立刻抬起了头,声音变得嘶哑,眨眨狐狸眼,是么?我倒想见识见识妳有多厉害。
夏恣晴陷入黑蜓的狐狸眼中无法自拔,脸蛋红栋栋的羞涩的低垂眼睫,两手主动勾住黑蜓的脖子,抬起下身,水池哗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