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半都被他赏给了军士,剩余的两百余枚金株前不久又被他拿来给玉儿买了张狐裘,现下府中库房里只有内廷拨的食俸。
而大司马给他的这箱金株背面没有内廷印花,是私铸的钱币,需到外来商人办的黑市上做一道交易方可使用。
“大司马为了避嫌也是做足了功夫。”他想,“老臣中又有几个是可信的?”
须臾,他扔下那枚金株,拿帕子擦了擦手,命人将两箱衣物装进一旁的棺木里,其余交予身边侍奉茶水的男童慢慢整理。自己则回到卧房,换上玄色常服,骑马去往大宅。
玉儿半月前有了新嬷嬷陪着,先还怯怯,新人抱着总也排不出来肚里的水来,后被张氏教着,渐渐不再害怕。
天渐渐冷了,她在外的时长渐短,长日里又不见主人,只是趴在笼内发呆。听到脚步声,她直起身子,挺着一双雪ru,愣愣地往笼外望。
新来的嬷嬷中有一个姓吴,曾经在专门调养女奴供商人买卖的教坊做事,对于玉儿这样的痴儿倒不觉得什么,只是心里多少带着鄙夷。她看到一个身穿玄色常服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张氏,登时明白这便是主子了。也不待吩咐,走到笼子旁,打开了一道锁。
张氏取出自己的那把钥匙,打开另一把铜锁,如此笼门开了。
玉儿叫着主人,飞快地爬出来,双手抱住燮信的脚,仰着脸看他。
燮信俯身将她从地上抱到怀里,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回,正要坐下,吴氏迎上去,对他道:“主子,小姐她还没教养好,身上不干净。”
燮信看了她一眼,“她这几日又便溺了?”
“那倒没有。”
“那是乱蹭了?”
“这……也不是。”
“你下去吧。”
玉儿扭头看着吴氏关上了门,小声叫了一句主人,又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这里难受,主人。”
燮信的手摸了摸她的肚皮,又往下去揉她的花蒂,“如何难受了?”
“不知道了。”
他没理会,见她的xue口渗出点滴清水,又从袖怀中拿出一只小铜壶,一方长形木盒。他打开铜壶,取出一颗淡红色的药丸,放在中指指腹上,又轻轻推入她xue内。
“好痒呀,主人。”玉儿的屁股扭动着。
他又推开那方木盒,取了一页明黄色符帖,覆在她小xue口。纸页迅速和xuerou贴合,没有一丝缝隙。
玉儿垂了头呆呆看着自己的秘处,主人捂住了自己尿尿的地方,她不解地抬了头,想要问一一句,身子忽然腾空,接着,她又被放到了桌子上。
“玉儿rou洞长大了么,给主人看看。”
听了这句,她忘了疑惑,趴在桌上,两手握拳,两瓣白tun一下收紧一下松开,努力将自己的尾巴往外送。
初夜(下)
只听啵的一声轻响,堵在她后xue里的塞子滑了出来。随着塞子落下,一缕透明的爱ye从内流出。
他捏着她一侧tunrou,三指撑开她xue口,只见血红肠壁蠕动着,吐出汁ye,他不由兴起,三根手指插入,来回搅动。内里温暖柔软,带有层层褶皱的肠rou含着他的手指吮吸,似是活物一般。
玉儿随着他的手指不住摇着屁股,身上又冷又热。她扭头去看主人。
燮信同她对视片刻,抽出手指,在她tun上抹净汁水,又伸臂将她拦腰抱起,走到床边。
玉儿茫茫然间,已被主人教着摆出了上回被鞭打时的姿势,她两手抱着自己腿弯,露出还未合拢的xue口,任由主人抓着自己的脚踝,挥鞭打下。
痛。她咬着唇,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
他随手打了两下,便见她xue口肿了起来,像被凌辱过一般,凸起了一圈儿红rou。意外的是,这次的施虐并未唤醒他的欲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望,他移目去看她的脸,却见她大睁着泪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不痛。”见他移目过来,她轻声叫道,“玉儿不怕痛,主人。”神情天真又脆弱。
他被迫剥下的性情化身成了这样一个乖巧的小人儿。他心中一热,一时间情难自禁,俯下身,伸手去摸她的脸。
玉儿把脸蹭着那只手,又伸出舌头轻轻舔他的手心。
燮信低下头,手从她脸颊慢慢向下,抚摸她娇嫩的身子。
她被那略带粗糙纹路的手掌摸得浑身发痒,一面叫着痒,一面轻轻扭动。淡色ru头不知何时悄悄立起,又被那只手揉捏得越发硬挺。主人的爱抚让她天真懵懂的脸上泛起了渴欲的chao红。
他凝视着她的脸,直起身,脱下外袍,解落腰带,从亵裤里摸出自己微微发硬的分身,抵在她tun缝间上下蹭磨。一刻后,分身变得坚硬胀大,而那rou缝里也泌出爱ye,他两手握了她两腿腿弯,垂下眼眸,分身缓缓挤入她后xue。
“主人……”玉儿茫然叫了一声,只觉屁股又热又胀,好像被什么烫着。她的xue儿被调养了近一年,内里松软濡shi,几乎没有破身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