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欲盖弥彰吗,加上整个宗内随地看见的肌rou猛男,殷栗对改名的举措很不解。
“这可不是虚名。”青衣女子款款走来说道,方才众人都在生死边缘徘徊,现在两边都自在许多了下来,朝殷栗飞过一个揶揄地眼神:“合欢宗的名声本就不怎么样的,自然要起个花名字,渝清城外我们就是鹤幻宗,进了城之内就还和从前一样。”
随后吴缘颇以为然地点点头貌似顿悟的样子说道:“没错,人在修真界飘,哪能不挨刀。”合欢宗本就是亦邪亦正,修真界主流也是正气为尊,自然就得换个皮子过活,小心谨慎为妙再说了,鹤幻,鹤幻可不是假的幻境嘛。
而殷栗和吴缘的身份依旧是散修和随从,亲敏儿拉着殷栗不肯放手,殷栗乘热打铁,直接管亲敏儿要来一个可以在整个渝清城内畅行无阻的令牌,其他长老什么的,也对殷栗放松了下来。
眼下正觉得可以放手仔细搜查时,殷栗伫立窗边,看着渝清城内热热闹闹的烟火气息,这样的市井热闹在那些大门大派中是瞧不见的,整座城比起平常那些修真门派,更像是一个家,有血有rou,有温度。
远处一道亮光掠过,陆渊身姿颀长,面容丰神俊朗,脚下轻踏着溯雪从苍山直接御剑飞来花费了几日,却丝毫不见疲惫,在临近了渝清城城门时,陆渊低低喟叹一声:“就是这了,师尊,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妖羽”和“居老师”两位小可爱的营养ye。
“笑问客从何处来的大雕”大佬的地雷。
抱住使劲亲!
第43章 艳娘
整座渝清城翠盈盈地下起了小雨, 远处的群山都隐藏在层层叠叠的雨幕后,城内随处可见的鲜花被雨水击打使得原本娇艳的红瓣被散落不少。
风吹草动,荡漾出一片窸窣的雨声, 风吹青柳丝丝起, 雨打残红片片飞, 使得这座南方小城婉约清丽的别具一格。
殷栗半靠在窗户边, 夜明珠散着幽幽的光亮,照出了他身前的三盏魂灯, 魂灯上象征生命力的火焰忽明忽暗,就像是在不断跳跃,三个弟子确实就在渝清城的范围之中,但却如何都缩小不了范围。
他守着魂灯查看了一晚上,而吴缘也上街查看, 却也一无所获。找不到人还是第一次出现的情况,就算散出去也识别不出是谁被寄生了, 眼下只能找或者等了,等第一个死人出现,找第一个魔丝出现。
殷栗神情恹恹把玩着手上的一个铃铛,面上有些踌躇。
这铃铛约莫两指粗, 白玉材质, 触手温润,周边Yin刻着一圈细致的花纹,其内置磨的滚圆的墨玉珠,捻着尾端编好长生结的红绳摇晃两下, 就传出名副其实的玉石之音。
这是今日他从储物袋中翻找东西的时候看见的, 是数日前初见砚清修士的时候,路成大那家伙给陆渊的安魂铃, 后面随着陆渊这厮彻底恢复,这铃铛反倒不知道去哪里,没想到在他储物戒里面。
一看这铃铛,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陆渊,心中忍不住暗暗道:“陆渊被他硬赶了回去……应该会觉得生气吧……”又觉得这股心情实在奇怪,就像是坠了一块硬邦邦的石头,但眼下陆渊可是一门之主,理应回去主持大权。
这么一思索殷栗更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他没错。
将铃铛收好后殷栗琢磨等处理完这桩事情,应该把这安魂铃再送给陆渊去,虽然眼下没什么问题,但哪知道日后会如何。
一旁的香案边上,摆放一张带着脂粉香气的红色拜帖,这是合欢宗那五个女人中的艳娘一早就派人送的拜帖,约殷栗午时城主府内见。
殷栗蹙着眉间兀自思索道,这个艳娘看着行为恣睢,实际是个心思通透的人,谨慎交互为妙。
寻觅两日不见人影,殷栗也有些暴躁,掂量一番后把身上便于行走的短打换成一件庄严肃穆多的素白边宝蓝底直裰,衬的面如冠玉,压了压眉眼间的风流写意,挺直略细的腰身系着编好的暗红色丝绦,更有些脆弱地弧度,垂至腰身的乌发亦被黑色的发扣束起,干净爽利。
对着镜子看了看后,殷栗倏然觉得近日的脸色太白,几乎都可以和陆渊那张苍白近乎无色的脸相媲美了。
一时不查,又想起了糟心的徒弟,殷栗捏捏眉间,推开门直往城主府去,顺带去把还在街上大海捞针的吴缘给提溜来了。那个艳娘行事作风不是他能够应付得来的类型,而吴缘这家伙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这几天特别讨厌女人,带着去正好。
吴缘听说要去城主府,就有些不情愿,昨日那些女的简直就是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家老祖,实在有些可怕。
今日他决心挺身而出,为老祖拦下那些美色的诱惑。
渝清城内的人都知道殷栗和陆渊两个外来客,明明应该是个邪教,偏偏还一副人人都是菩萨面。
光殷栗和吴缘走这一路,殷栗就收到了八张手帕,还有十五把短刀,手帕是女子示好之意,短刀是男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