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与猎物(插着狐尾被艹到chao吹)
“他们拿的是高阶晶核?”陆持衡看着下人递来的东西,高阶晶核刚到临时加入拍卖行的门槛,他沉yin道,“贵宾室不是有一位中级炼器师么?把晶核拿给他看看,不管是偷还是抢来的,总会留下点记号。”
“是。”
包厢里,沈如朱的状况不太好。那张骄矜的脸上被带上了眼罩,燕青媛跨坐在他身上,抚摸着他的身体,沈如朱的腹部皮肤娇嫩白皙,摸上去手感滑腻,不输贵女。燕青媛又舔又咬,喊着他的ru珠舔弄,不一会儿,男人的性器又高高昂起,沈如朱欲哭无泪:“姑nainai,大小姐,您就让我射一次吧,我知道错了……”
他今天堪称财色两空,见燕青媛停下动作,沈如朱挺了挺腰:“我也不是是个女人就上的!凭良心,在这末世里,与其被人抛弃背叛、被人轮,难道跟了我不是更好的选择?我好歹没有虐待他们,等玩腻……等大家没感情了,我也会放她们走,我这……”
他的ru尖被燕青媛轻轻一咬,女人抬头,含笑道:“她们?你对多少个人下过手?”
她拿过一旁的狐尾,长长的尾巴垂下来,扫弄着沈如朱的小腿,沈如朱的眼睛看不觉,挺绝成倍的敏锐,女人柔软的手搭到他肩上,微微用力他几乎能想象燕青媛沉腰抬tun,一手扶住他的肩,另一只手拿着狐尾顶端的按摩棒,慢慢地往自己流水的下体凑。
“五……八、八个!加上你!”包裹沈如朱性器的水球突然开始大力的挤压,沈如朱干巴巴地说。他脑子又开始回放昨天看过的活春宫,女人被男人的性器贯穿顶弄,无意识地发出甜美呻yin,被Cao弄的地方yInye横流、水沫四溅,现在,他Cao过的地方近在眼前,偏偏他还动不了,几把都立得比他高。
燕青媛把那按摩棒塞进后xue,又胀又痒,她扭了扭身子,勉强并起腿,站起来,差点绊倒,毛绒绒的尾巴扫过男人光裸的大腿:“好看么?”她故意停了停,“哦,我忘了,你带着眼罩,看不到。”
“我,我都答应你修那个破玩意儿了,你说话不算话!”沈如朱脸通红,“你不就是想要宝贝吗,耍了我这么久,要钱要珍宝,我都有的是,你给Cao就给,不给Cao就算,整天耍人,算什么好汉!”
“算你现在说的是真心话。”燕青媛挥手,水球消失,“既然这样,大冒险也不必了……唔!”
即使蒙着眼罩,沈如朱也准确无误地钳制住了燕青媛的双手。两人滚落在地摊上,他将女人的双臂拧到一处,摸到裙子底端,往上掀,罩住女人的头面。体力上的压制让女人的挣扎显得微不足道,他摘下眼罩,看着女人平坦的小腹,纤瘦的腰肢,和两条修长的大腿,啧了一声,轻易地用膝盖分开燕青媛的双腿,用gui头顶弄那流水的xue口:“哼,现在怎么不发sao了?”
没等燕青媛回话,他就破开那两半软rou长驱直入,性器和男人身体的重量挤压着身后的按摩棒,燕青媛疼得出声,花xue却条件反射地流出更多水ye,沾shi了地板和那条尾巴。
沈如朱用牙尖咬弄着她腹部的敏感带,燕青媛刚抬腿,又被男人的身体压制,沈如朱伏在她身上深深浅浅的进出:“出来做迟早是要还的——”
xue道突然紧缩了一下,沈如朱加快了Cao干的速度:“喊出声啊,小爷伺候的你不爽吗?”他边Cao边隔着衣服揉弄女人的ru房,比刚才的水球还要柔软,仿佛融化了一般贴着他的掌心,上下的快感交错,频繁的撞击总是偏过某一点,只肯虚虚挑着她摩擦,燕青媛下意识地夹紧:“……呜……给我……”
“求我啊。”沈如朱享受着快感,勉强停下,他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不对,从遇到这女人开始就倒霉,这群人还把他当傻子耍,但他对着这幅身体,偏偏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他将裙子放下来,盯着燕青媛的脸,“求我,我不计较你对我做的那些事。”
不傻不二的时候,他眉间又恢复了那种贵公子的意气,骄矜逼人,燕青媛恍惚中,总觉得这副神气似曾相识,曾经的顾凤琼,也喜欢招惹她后臭不要脸地凑上前,对她说“求我啊”。
“求你,你能给我想要的吗?”她前半句像软糯的撒娇,后半句的温度突然又凉了下去,像一块冰。悲伤,沈如朱不知怎么突然想起这个词,他放慢了插弄的速度,缓缓地,整根没进又抽出,刚才被他干得瑟瑟发抖的xuerou讨好的蹭上来,留恋地挽留他,xue口的rou花被刚才的大力撞击蹭的嫣红,外翻出来,女人的后面还塞着狐尾,只要一动,那尾巴就颤巍巍的。
像一只被驯服的小兽。沈如朱想,他俯下身去跟燕青媛接吻,燕青媛没抗拒,微微张着唇,任凭他舔弄。沈如朱对自己的吻技很自信,但燕青媛既没有主动迎合,也不像个青涩的果子,让人等着瓜熟蒂落。
她像个公主,沈如朱想,只有他才能吻醒的公主。
他将燕青媛抱起来,女人没有反抗,乖巧地趴在他肩头,沈如朱抱着那柔软的tun,只觉得软rou都陷进了指缝,像沉甸甸的水蜜桃,他不轻不重地捏了那屁股一下:“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