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哥,明天陪我公调好不好?”夏冉舒展了下身体,踩在了柔软而洁白的地毯上——当然不是为四个奴隶准备的,这偌大的卿染,凡是夏冉经常呆着的地方,都铺上了这样的地毯。
他在秦淮身前蹲下,伸手环住他健壮的身体,手指从脖颈轻轻地划下,在他的耳边微微撒娇。
身后被手指划过的地方微微战栗,只是简简单单的动作已经挑起了他的欲火,毫不意外地听到夏冉宣布明天将会被进行公调的是他,秦淮在心里苦笑了下,夏冉看似是征求他的意见,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身后的手指已经移到了私处,他开口了,低沉而驯服,“是,唔!”
手指突然闯了进来,肆意地翻搅着,冰凉的入侵感使他身体紧绷,把闷哼咽了下去,秦淮竭力放松身体,呼吸却随着第二根手指的加入而越来越急促,在这种情况下,秦淮发现,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为什么夏冉的手指这么凉,会不会冻到了,真是……无可救药啊。
夏冉一只手四处在他身上点火,一边快速地抽送着,突然,秦淮身体猛地一颤,一声颤抖的呻yin从唇齿间溢出,夏冉眼神一亮,恶劣地笑了笑,找到了那个点就不停地揉压挤按,同时把无名指也挤了进去,直发出噗嗤的水声。
前列腺被不断刺激,体内情欲高涨,秦淮面色chao红,身体发软,却强撑着不倒在夏冉的怀里,不敢咬唇却压抑不住声音,挤出了细碎而低沉的呻yin,煞是好听。
身后的刺激越来越强,欲火一波一波地冲刷着秦淮的身体,他渐渐出了一身虚汗,下体上也沾染了点点粘稠的ye体,挺拔而立,两个rou球饱满鼓胀,仿佛随时能射出来,可是没有夏冉的允许,他又怎么敢呢?
而夏冉又是谁?是恶魔与恶劣的代表,能让秦淮痛痛快快射出来的就不是他了,他对手下的身体很熟悉,对临界点的掌控更是Jing纯,几乎卡着秦淮高chao的前一秒停止了动作,不顾私处的阻拦毅然决然地抽出了手指,带出几丝黏ye。
强烈的快感突然停止,秦淮下意识地翘了翘tun,就见眼前多了三根手指,反应过来是什么的时候,他脸色更红了些,眼神有些迷蒙,把手指含入口中,舌头乖巧的舔舐。
夏冉咧了咧嘴,露出两个小虎牙,恶趣味地轻声道,“既然明天要公调的话,淮哥今天就别射了哦。”
说完一句话,他顿了顿,手指头挑弄着秦淮柔软的舌头,凑到秦淮的头边,坏心眼地咬了咬他的耳垂,夏冉轻吐一口气,“实在想要了,就给自己塞个跳蛋,嗯?”
“我想以疏月大人的水平,是知道该如何准备的,对吗?”
抽出手指,抬起秦淮的下巴,夏冉舔了舔他的喉结,把人舔的浑身颤抖,才向后一步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眷恋的气息骤然退去,秦淮找回沉浸在情欲中的思绪,尽管万分了解了夏冉的恶趣味,还是被这一声疏月大人叫得浑身战栗,这个小恶魔总是喜欢时不时地提醒他们身为调教师却求着做他奴隶的事实,而秦淮也总是如他所愿般总是羞涩不已。
“是,奴隶告退。”平复了下紊乱的气息,秦淮也没管Jing神的小兄弟,向着夏冉叩了个头,退到内室梳洗了一番,才回到了自己的专属调教室。
可能也算不上专属的了,夏冉已经拥有了这件调教室的全部权限,比他自己还有高上一分。
熟络地挑着跳蛋,秦淮不禁有些羞耻,在这间调教室里,他大多是高高在上地调教别人,也曾如此利落地选择道具丢给奴隶,却很少像现在这样,Jing挑细选舔的东西却要戴在自己身上,还要揣测是否合夏冉的心意。
他接的商品奴在休息室休息,调教室就显得空旷寂静,总让秦淮觉得好像是自己欲求不满,饥渴地寻求道具。
细细品味这种感觉,秦淮垂眸,拿起了一个未开封的跳蛋和一个Jing致的贞Cao带,利落地走进了浴室。
既然全全然然输给了夏冉,那么,秦淮早就决定把完全的自己全部展现给夏冉了,他的主人既然想玩他,他又怎么能不顺着呢?
秦淮当然知道奴隶在公调前应该怎么休息,可他的主人并不要让他轻松,他也从不忤逆,利落地将跳蛋推到前列腺处,秦淮的神情一如以往般冷漠,好像他现在摆弄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一个毫无紧要的奴隶,甚至他还打开了开关,任由它在体内跳动,身下那物被紧紧束缚,想来是疼的。
低档的振动虽然也让他的身体发软,但他可以忍受的住,况且想必今晚就要如此度过了,他还是要调整好状态适应这个跳蛋的,明天很重要,他不能给主人丢脸,也不能让主人失望。
而另一边,夏冉让三人对着围成一个三角,具都双腿分开,双手背后地跪着,手里鞭子挽了个花,活动活动手腕,他的气势愈来愈具有压迫感,试了试鞭子,一声清脆的破空声,让三人都不由得一凛。
肆意地笑了笑,夏冉用鞭尾在他们身上划过一圈,笑着开口,“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好像都认识我,给我解释一下吧。”
苏昕刚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