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微生崖以为不过意外的荒唐情事,在顾澜眼里算是食髓知味。
早知道他就不杀这人,锁在身边做个性奴也挺好的。
不过现在也不晚就是了。
顾澜从他洞府中退下,转身离开,浸着卑微神色的眼眸中瞬间满是令人生畏的侵略性。
他回到房中,指节随意扣了扣桌面,面前竖起一道水镜,镜中映出微生崖的Jing神世界,那里是一片茫茫的白雾,随他心念一动,幻化出一间黑沉的暗室。
这分明是微生崖的心魔每次召见顾澜的地方,壁上挂着数条长鞭,顾澜都一一领教过,这暗室地面上洒上的一摊干涸血迹,全是他的。
但此时墙边靠着的是微生崖。
微生崖感受到自己身上的东西,只稍微一想便知道自己又被拉入梦境了。
他口中塞着一枚口枷,眼睛被一层黑纱蒙住,赤裸的身体捆缚成一个羞耻的姿势,双腿抬起分开,膝弯束缚在胸前,手臂折到腰后。
顾澜很满意自己创造出的小空间,他走进水镜中,刻意将脚步踩得缓慢而沉重,似乎每一步都踩在微生崖心上。
微生崖体内升起熟悉又陌生的热度,他稍稍挣了一下,粗糙的绳索上带着细小的毛刺,绑得很紧,在身上刮得生疼。
“师尊。”他唤了一声,随手取下墙上一条蛇鞭,那是微生崖只用过一次的,打在人身上不会流血,也不会很疼,但会催动蛇鞭中带有的毒性,使人全身所有经脉仿佛都有蚂蚁在爬动,那时几乎生生要了顾澜半条命,此刻减弱了毒性,便只是个让微生崖忍不住想要靠近他的工具。
顾澜自袖中取出一瓶药ye,用灵力洒在鞭身上。
那是瓶春药,药性很烈,却会让人保持清醒。
他晃了晃手中长鞭,微生崖听见一些声响,未知的恐惧席卷上来,未等身体反应,便听破空之声传来,恰恰打在会Yin上,微生崖闷哼一声,浑身一颤。
“唔……”
顾澜的第二鞭抽在xue口,那处是娇嫩之地,措不及防被狠狠抽上一鞭,疼得他瑟缩了一下。
顾澜老神在在等他毒性发作,鞭痕浮现出靡艳的玫瑰红,火苗燃起的刺痛侵蚀着微生崖的神志,迫使他挣扎着逃避逐渐升温的欲望和无处不在的瘙痒。
他眼前忽然一亮,是顾澜扯开了他眼前的黑纱,青年身后是那间熟悉的暗室,微生崖瞳孔微缩,转瞬又被燃烧的欲望压下。
微生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难以控制地想贴近那个人,但分明意识还是清醒的,他在崩溃边缘挣扎着,无暇顾及顾澜越发玩味的表情。
他自己不知道,顾澜却是看得清楚,那高高在上的清崖道尊,被红绳捆缚着靠在暗室的墙角,塞着口枷的两片薄唇被溢出的津ye浸得shi润,银丝垂落在下颚和锁骨上,映衬着莹白躯体上的薄红,他下身袒露的小xue中流出晶亮的yInye,翕张着邀请男人的进入。
可他的表情偏偏还是隐忍克制的,垂下的眼睫脆弱地颤抖着,那是这数百年从未出现在他脸上的柔弱,在几天前就已经被他的徒弟窥见过了。
那亵神之人却并不满足于那一角的触碰,更想狠狠侵占,将神坛上的人据为己有,让他全身都是自己的气息,连欲求都是依附于自己的存在。
若真有那么一天,不知道是何种情状。
顾澜自墙边暗格中取出一根粗长的假阳具,那本不该存在于暗室中,只是顾澜想,便能出现。
他蹲下身来,轻松插入两根手指,缓缓抽插转动,微生崖呼吸一乱,xuerou难以自制地吮吸顾澜的手指。
顾澜只是稍稍试探一下,将指间yIn水抹在假阳具的顶端,缓缓将其抵入xue内。
那物事撑开肠壁,将xue口褶皱撑得绷紧,顶端碾过敏感点的时候,微生崖按捺不住地轻喘了一声。
假阳具被连根没入,顾澜握住露出的一小节,用力抽出,再毫不犹豫地整个插入,狠狠撞在xue心上。
“唔呃——”
微生崖悲鸣一声,身体猛地弹起来,他如频死般仰起头,几乎要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痉挛着达到高chao。
那物竟如活物一般,浸透了水便苏醒过来,在紧致的甬道中扭动翻腾。
顾澜喜欢听他呜咽的声音,便如现在,他极力想合拢双腿,却不得不以羞耻的姿势承受快感的侵蚀。
挣扎的动作使他缓缓滑到地上,粗砺的地面擦破皮肤,唤回一丝神志,却又被下体肆虐的粗大阳具cao得几乎要哭出来。
顾澜不知在何处拖出只靠椅,翘着双腿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与快感争斗,分明下体撑起了明显的弧度,表情却毫无波动,好似在看戏的贵家公子。
“嗯唔……哈……哈啊……”
微生崖不知所措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他已经经历了两次高chao,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可那yIn物只顾着拼命扭曲穿凿,顶端永远抵着敏感点,他透过眼前蒙着的薄雾望着顾澜的身影,顾澜心里如猫抓似的一痒,他走上前来取下满是津ye的口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