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把手机拿走,居高临下的欣赏他的绝望样子。岑臻的嘴唇充血又失血,显出一种脆弱的苍白,他好像在呢喃,男人凑耳去听。
“陆妄阎。”他喃得很小声,轻的吹一口气就听不清,男人屏住了呼吸,“陆妄阎……”岑臻叫得这么轻,仿佛没有力气,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男人听清反而笑起来,笑得张狂又疯迷,他再一次狠狠掐住岑臻的脖子,“你的上一个男人?你奢望他来救你。”男人揪起岑臻的衣领,抬高后将他重重摔在床上,“求他不如求我!”
“你在警局外边徘徊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我不会轻易放过你,和你的女儿。你恨我,你想警察把我抓进拘留所里。”
岑臻被摔得耳鸣,哭着摇头,“没有,我没有。”男人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你动了这个念头,就该受到惩罚,不是吗?!”
“求我。”男人跪在岑臻身侧,俯身在岑臻耳边说。一切似乎失控了,岑臻是溺水的病人,男人是水上的唯一摆渡人,他搂上男人的颈,坐在男人腿上,“求你,老公。”
“求我什么?”
“求你cao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发怒,话音一字字从牙缝挤出:“cao谁?”
“cao我,cao我这个呜…下贱的怪物。”岑臻捧着男人的脸,胡乱的把泪水蹭到男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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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浪真心 - 有趣有品有点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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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性事两人都没有得到快感,岑臻只是哭,不能放松,男人被他夹得也很难受,草草射出来后,把岑臻扯进了浴室。
他把站不稳的岑臻拉到镜前,欣赏镜子里岑臻的狼狈可怜样。黑布条松垮围在岑臻眼上,哭泣让他的鼻尖和嘴唇shi红,大量泪水的流失又让他嘴唇干燥,脆弱艳丽。
岑臻微微颤抖,被男人捏着下巴,侧脸贴上冰冷的镜面。他全身赤裸,男人射进去的Jing正顺着他发抖的腿根下淌,他小声的喊,妄图得到男人的一点怜悯,“老公,好凉。”
“啧。”男人很遗憾,“你应该看看你现在的可怜样,这样,你呆在我身边的时候,才不会动报警的念头。”
岑臻摇头,“我不会,我不报警……”他的话缺乏思考便从嘴里发出,只一昧的服从男人,在颤抖的尾音里抽泣。
男人用力卡着他的下颌,岑臻的太阳xue因而感到一种挤压的钝痛,“那么,你是爱我,还是爱陆妄阎呢?”
泪水顺着镜面下淌,岑臻的声音沙哑而慌乱,“爱你,我爱你。”男人吻了一下他的下巴,语调变得温柔:“是吗?”
“是,是呜……”岑臻仰头,男人顺着他的下巴慢慢吻下去,“我是不是该调查一下这个叫陆妄阎的人啊?”
岑臻沉默,男人低低的笑了,话锋一转,“我把那个小丫头送回她的亲生爸爸那儿,你觉得怎么样?”岑臻知道男人在刺激他,却不得不落入他的圈套,狂乱的摇着头,“不要!她很乖的,不会惹你生气呜……”
“唉。”男人叹息,离远了岑臻,“可是我不喜欢替别人养孩子,我只想养梦梦漂亮的妈妈,怎么办?”
男人松开了对岑臻的禁锢,岑臻反而茫然失措起来,惊惶的挥动双手,不稳的朝男人说话的方向跌撞走去。男人并没有伸手接住要摔倒的他,重重的摔倒声响在安静的浴室里,皮rou贴上瓷砖,痛得岑臻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却不敢碰,朝男人伸手讨抱,“痛,痛……”
男人发出声无可奈何的叹息,把岑臻从地上抱起来,“摔破了,就不漂亮了。”岑臻紧紧搂住男人的颈,以一个全身心依赖的姿势,埋在男人颈窝里闷声哽咽:“让她养在我身边,求你。”
“好了好了。”男人语调温柔,“怎么哭得这么厉害,以后,我们好好相处,好吗?”男人似乎也被这种哄人的语调逗笑,自嘲的轻笑一声,自言自语:“好吗?好的。”
岑臻却深信不疑,“好,好。”搂紧了男人。
男人为岑臻洗了澡,穿好衣服,一切都是这么温柔,岑臻却还克制不住的抖着身体,紧紧抱着男人,在男人打开门想放走他时,仍不松手。
男人失笑,“怎么了,不舍得我吗?”
“要老公抱。”岑臻颤声重复,“要老公抱……”软音哝哝,男人眼睛一眯,清楚他和岑臻之间,绝对支配的恐惧反应已经建立,岑臻再也不会不听话了。
捏了两把岑臻的屁股,男人笑道:“那就再抱一会儿。”304房间门后,站着一个男人,他的怀里,抱着一个软弱的岑臻。他没有骨头,失去男人的垂怜与拥抱,就会死。
岑臻像个shi漉漉的破壳雏鸟,身上还沾着男人留下的粘腻唾ye,上一秒在门后被吻,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