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清晰触到软热的红肿,顾凌洲长睫下的黑色眼眸闪过一丝懊悔和心疼。
自己好像真的是……太禽兽了?
“宝宝对不起……”
他轻柔地吻了吻弟弟的睫毛,虽然rou棒依然胀痛着,却没有方才那么Jing虫上脑急着发泄了。其实若是顾鸣珂实在不想,他也并不介意去冲个冷水澡或者对着自己的小兄弟辣手摧j一下,但他的宝宝将他的手夹在了双腿间,撒娇似的痴缠,似乎就想要看他失控的样子。
“别闹。”
顾凌洲微微蹙眉,抱着顾鸣珂的手一点点收紧,呵斥的声音却温柔的很,半点也不凶狠,带着些许无奈。他正要起身去冲个冷水澡,却被弟弟拉住了手腕,
明明只是三指虚虚环着,稍微用点力就能挣开,他却像是被女妖美杜莎蛊惑的行人,一时间连舌头都不能动了,只眼睁睁瞧着自己的宝贝弟弟笑嘻嘻地翻了个身,跪在床上回头看他。
“哥哥,要进来吗?”
顾鸣珂抱着枕头舒舒服服趴在上面,还有功夫晃了晃腿向身后的男人示意,光滑的皮肤白得耀眼,随着动作的变换,腿根的点点吻痕时隐时现,如落雪红梅。
顾凌洲僵硬了几秒才缓缓动作,向前膝行了一步,将滚烫的rou棒插进他细腻的大腿缝开始动作。似是觉得新奇,顾鸣珂轻轻“唔”了一声,将腰塌得更低了些,显得那一对圆翘的雪tun越发饱满了,还在不老实地在男人面前晃来晃去,像是勾引得男人来打几巴掌才好。
顾凌洲也这么做了,他在那饱满的一小团上扇了一下,圆滚滚的tun丘跳动着,被扇打地晃动起来,像块颤巍巍晃动着的nai豆腐,片刻就浮现出了一个浅红色的掌印。
男人舔了舔后槽牙,情不自禁回味起了方才拍打时那嫩豆腐一样的tun瓣回馈到他掌心的微妙弹性,最终还是忍耐下了想将这个不老实的小屁股打得红彤彤的念头,转而掐住了顾鸣珂的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腿夹紧,别乱动!”
挨了一巴掌,顾鸣珂委委屈屈地不敢再乱动,依言夹紧了腿。男人硬烫的rou棒像是一把进攻的枪,即便没有真正插入也能感受到那股呼之欲出的侵略性,细腻娇嫩的大腿内测很快被磨地通红,丝丝缕缕的痛意传来,可反而让他更兴奋了,在哥哥的rou棒第不知道多少次撞到他的囊袋,抽回时还狠狠摩擦了一下,甚至能感受到其上血管突突跳着,直到被喷了满腿微凉的Jingye,他的腰才被放开。
“哥哥……”
顾鸣珂喘息着脱力般软绵绵翻身,换成了仰躺的姿势凝视自己的兄长,眼神雾蒙蒙的,眼角微红,如细雨桃花。他也被刺激地射了,如今腿间尽是白浊。
他冲着刚发泄后似乎还在愣神的男人一笑,冲着顾凌洲打开了双腿,指尖点了点原本白皙的大腿内侧,在那红肿的肌肤上抹开一小片Jingye。
“哥哥怎么时间这么长呀,都肿了。”
顾凌洲险些又一柱擎天,自己的弟弟爱作弄人的小性子怕是改不了了。
罢了,还不是自己惯的。
还不是就仗着自己舍不得他难受。
小调皮。
“哥哥带你去清洗。”
顾凌洲亲了亲他起身,手从自家宝贝的膝窝下穿过去,把顾鸣珂从已经被兄弟俩弄得乱糟糟的被窝里打横抱了出来走进浴室,小心试了试水温后抱着他跨进放满了水的浴缸,水溢出来打shi了地板,水汽在浴室里蒸腾缭绕。
“宝宝,水温合适吗?……身上还疼吗?”
顾凌洲拿来浴球轻手轻脚帮他小心地洗身体,看着顾鸣珂被按到伤处时不舒服的皱眉,白皙皮肤上遍布的青紫和红肿不堪的后xue,心中更是懊悔不已。昨晚闹腾到太晚,他也是强撑着帮顾鸣珂清洗了留在里头的Jingye后就一头睡了过去,只想着听说那东西留在身体里面会生病,却连药也没来得及给他上。
何况他之前就算对弟弟起了那样的心思,也是一直强忍着,并且打算一直忍下去。想着就算顾鸣珂哪天带了个姑娘回来跟他说要结婚,他也只会赠出大笔的股份和丰厚地令人眼馋的聘礼,只作为一个好哥哥,看着他一步步迈入婚姻的殿堂。
因此家中自然没有备用那种药,就算有,他也不熟悉,还是早晨起来打电话问了家庭医生才知道现在的情况该用哪种药。
“要不要叫医生来?”
腾出一只手轻柔地帮弟弟按压着酸疼的腰,顾凌洲担心自己粗手粗脚弄痛了他,心想着要不要让医生专门过来一趟,一边心疼地将他亲了又亲。
顾鸣珂是被哥哥照顾、或者说是伺候惯了的,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兄长的服侍,趴在浴缸里昏昏欲睡,闻言歪了歪头,笑yinyin的去看顾凌洲。
“哥哥真的愿意让医生来?”
“知道医生会怎样看我吗?”
他不怀好意的看着顾凌洲,促狭的眨了眨眼,压低了腰做了个跪趴的动作。
浴缸中光滑的皮肤几乎如瓷器一般,氤氲出绮丽的风景。背脊上骨骼的纹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