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桀到了特战营,如同鱼儿下了水,也被折腾得厉害,但系统高强度的军事训练,没有磨掉陶桀的野心,反而将他的单兵技巧磨到了全营单兵战术第一,也就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
初生牛犊不怕虎,刚来那天,陶桀就跟营里人挑衅,来了场打擂,被打到鼻青脸肿的,也不认输,直到大伙儿服气,跟他说,你小子想来多少天,我们特战营都愿意奉陪,陶桀听了,就躺在地上笑,笑得虎牙都跑出来了。男人间,打一架,就更加熟了,大家之前听说这小子是上头安排来的,本有些不服气,但是不打不相识,就成了铁哥们了 。
靶场上,200米伏地射击训练中,陶桀握紧了他手中的枪,一把95式半自动步枪,阻隔靶子与眼球的,除了距离,还有被风吹起的砂石土块。射击训练,每周都有固定的时间,有室内室外两个场地,陶桀最喜欢的室外了,近距离嗅闻泥土的味道,用眼睛追踪子弹的弹道,甚至被野外的虫子咬到浑身发痒,种种都让他觉得是真实地活着。对他而言,平淡无奇的活着,远不如现在有意思。
结束一天的训练后,陶桀就爱去洗个澡,只要有水就好,他不挑水温。淋头刚打开,就有人在背后冒出来掐了下他的屁股,陶桀迅速转身想给他来个背摔,但是林迟之前吃了太多次亏了,这次像个泥鳅似的逃过一劫,“还好我身上抹了半瓶沐浴露!你也太狠了。”然后就在一边抹起眼泪来,说陶桀太欺负人了,陶桀看他装的这副样子,将计就计,“去去去,小妹妹,哥哥在洗澡,你不能看。”“去你的!谁是你妹!哥的玩意这么大,没看见吗!”两个人,就诡异地陷入了香艳的话题,直到陶桀认真比对后,确认林迟确实比他小,还在狡辩,才骄傲地用手挡住春光,“你就是来跟我比大小的?”“不不,说真的,这次跟三连的联合军事演习,你真的打算只在队里当个狙吗?”陶桀在抹背后的沐浴露,“是的啊,初四妹妹。”“你还叫我初四,凌迟处死这个梗,现在还加个妹妹,你怎么想的啊,伤脑筋。”林迟抱怨了会儿,又不甘心地问,“可是你的近身格斗术是全营第一啊!”“喂,你这么说,难道我别的就很差?”“别的也不差啊,可是你干嘛不当你最拿手的!”陶桀知道林迟左右是啥意思,手上漫不经心地拎起裤衩套起来,“最近咱们二连提高了狙击训练强度,也在重点练习射击,我就打算这次演习验收验收成果。”林迟觉得陶桀这思维很另类,十分另类,“你在几队啊?”“五队,初四妹妹。”拿着脸盆,拽着毛巾,迈着大步,陶桀一身清爽地走了,林迟也赶紧收拾好,“五队!咱俩是一队的!等等我。”
军事演习在特战营二、三连进入指定地域时就开始了,本次演习旨在强化小队合作,规则很简单,两连分为红蓝两方,红方攻,蓝方守,规定时间内,红蓝两方制定攻守方案,红方攻入蓝方,红方嬴,反之蓝方嬴,陶桀他们二连这次抽到的是蓝方,要守好大本营。
在一个不起眼的凹坑里,贴地趴着八个人,正是陶桀所在的五队,他们的任务就是守住信号处理站,战场上,有良好的通讯才是配合的前提,如果,信号站被毁,蓝方的对讲机就会失效,整个连被分成了许多的小队,敌方会相互配合对我方采取逐个击破的方式进行瓦解。
八个人凑堆儿进行战况分析后,由队长陶桀进行任务分配,值守组注意伪装,一人负责侦查,其余三人保持警惕,随时歼敌,攻击组注意配合,两人一组,负责引蛇出洞。
陶桀和林迟是攻击组的,林迟刚趴地上,就被陶桀给踢了一脚,准备回头削他,看到陶桀做的手势,立刻蹭蹭地上了树,陶桀告诉他,附近有两个人靠近,让他掩护。对方行动其实很隐蔽,他们潜伏在一片灌木丛里,几乎看不到树叶被拨动,林迟将Jing力高度集中,在瞄准镜里找到一片微动的叶子后,快速射击,与此同时,陶桀从另一侧冲出来,成功吸引另一人的注意,对方很有耐性和定力,转动枪头时,没有引起灌木丛的騒动,也是迅速开枪,陶桀也迅速闪避到了一棵树后,未被击中,而林迟成功击倒一人,陶桀经过这次试探,已经推测出了对方位置,借树叶的掩护,慢慢接近。
当与对方距离不到两米时,陶桀扑上去迅速夺枪,这是一场不太轻松的格斗,整个过程陶桀略占上风,如果不是他的格斗技巧练的太好,对方压制性的力量,换成别人,根本无从抵抗。
艾斗虎脖子上架着把冰冷的“指挥官”战术折刀,都没有从陶桀嘴里说出的那句,你已经死了,更让人直面现实,林迟也是下了树才发现,被陶桀杀“死”的那人,就是艾斗虎,特战营单兵格斗第二的牛人,有次联合训练,就是他把他打得在医务室呆了两天,难怪陶桀让他上树掩护,如果是他在下面,没准儿一会儿就死了。“你们两都死人了,还拿枪干什么?”林迟虽然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但是按规定,死人只要呆在原地,等待演习结束,“你别太过分,死了我也拉你垫背!”艾斗虎一组的那个红方队员还挺硬气,说完他就架起枪,“算了,小周,你清楚这是演习,不是玩笑!”艾斗虎之前一直没说话,也是没想到他在演习第一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