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两人分开洗漱,CAT穿着浴袍在屋里等到晚上九点多,终于还是心情忐忑的下了楼,楼下小客厅里响着狗血连续剧的声音,纳贝尔坐在沙发正中间看的津津有味。
CAT的ru头又红又肿的撅着,每天晚上9点纳贝尔都要吸他的nai子,他又不是女人,又不会产nai,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吃的……CAT想不出原因来,只能归结为纳贝尔是个变态。
每次被玩弄的时候,CAT都想强忍住蓬勃欲出的欲望,他讨厌这么敏感yIn荡的自己,可每次都会在纳贝尔的攻势下丢盔弃甲屁滚尿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也许是憋得狠了,CAT觉得自己现在只要一看到纳贝尔就开始有反应,一靠近他,闻到他身上的味儿就被迷得神魂颠倒,所有的性器都立刻起了反应,特别是每次口交的时候,一闻到JB味儿就变了态,连后xue都开始自动分泌出肠ye来。
纳贝尔看着CAT一脸拒绝的走到他面前,那股子欲拒还迎的sao样隔着十米远他都能感受到。
CAT红着脸打开浴袍,露出烂红绯糜的硕大ru头,颤着两脚坐到了纳贝尔腿上,纳贝尔朝着其中一粒ru头吹了口气,立刻引得CAT的屁股瓣儿抖了抖。
“说句sao话给我听听。”纳贝尔一边将手掌伸到CAT屁股缝里,用手指抵着那个玉棒抖动着,一边调侃道。
“哦……哦…”CAT屁股随着抖动一撅一撅的,不知是被玩爽了忍不住夹腿还是想要逃跑。
CAT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颤巍巍的用手指夹着自己的ru头往纳贝尔嘴里送:“请吃我的nai子……”
有了这句话,纳贝尔也不为难他,一口就叼了上去,唇舌牙齿齐上,好像真的能吸出nai来。
CAT觉得自己的ru头被连续玩了这么多天,好像越来越敏感了,只要纳贝尔朝他ru头上吹口气他就能爽的上了天,现在胸前的烂红被对方叼在嘴里,他只觉得从自己后腰眼窜起一道麻痒,贯穿身体所有敏感的性器,这道又麻又痒的神经线直拽的他神志不清,屁眼里的肠rou不停的绞紧,好像全身的任何部位都变成了敏感点,随着两个ru头被舔弄拉扯,他浑身都跟着紧绷、收缩、颤抖,他仰着头,用手紧紧搂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抬着头,眼睫毛扑棱扑棱的抖着。
“爽么?”
CAT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经历了一次没有射Jing的干高chao,他呼吸急促,满脸chao红,睁开迷迷蒙蒙水润的眼睛,只见纳贝尔一双眼睛如寒冰一般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就像看路边发情的母狗,然后他耳边传来对方的羞辱:“爽么?被玩nai子,爽不爽?”
CAT看着对方冷冰冰的眼睛,整个身子好像被冰冻住一样,半晌才缓缓放松肌rou,他低垂着眼睛道:“爽的。”
“瞧你一脸陶醉的样子,肠ye流的比女人的水还多,这么sao,凯撒能满足你么?”纳贝尔伸出玩弄他屁眼的手,手指间黏腻的ye体让CAT忍不住把眼睛瞥向一边,纳贝尔说的没错,他也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他快要被欲望憋疯了,平常一个星期不发泄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忍受不了的,可纳贝尔这个恶魔每天都要不停的折磨他,每天都要把自己挑逗的快要忍受不了,但却就是不给自己一个通快,每每都把他逼到快要高chao的时候,他就事不关己的抽离了……CAT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只yIn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看着纳贝尔回到客房,CAT抹了把脸,没有回卧室,而是来到了曾经凯撒的画室,画室在二楼的阳光房,就在这个房间里,凯撒把他压在画板上做爱,把他摁在洒满阳光的阳台上Cao他,让他赤裸的跪在他的旁边帮他举着颜料,当凯撒想逗他的时候,就会用沾着颜料的画笔在他脸上画上几根胡须,或者用毛笔挑逗他胸前的nai头,想到这,CAT觉得自己双ru再次麻痒起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立刻停下回忆,怕再挑起自己的性瘾,已经连续两天了,他被纳贝尔挑逗的浑身瘙痒,躺在床上只想着夹腿收缩肠道,只想着用手揉搓ru头根本睡不着觉,每当这时候他就会来到这个画室,好像凯撒还在一样。
CAT走到一副被白布盖住的画前,一把将布掀开,这是一副和人等身的画作,画里的人正是坐在椅子上的凯撒,背景一片漆黑,凯撒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手指上是硕大的宝石戒指,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向后面,面容冷肃,一副邪肆狂傲的模样。
这幅画并没有完全完成,CAT坐在画前,拿起画笔,一年了,他每次想凯撒的时候就会坐在这里画这幅画,现在画作即将完成,不知凯撒会不会进入他的梦里,不知他有多恨自己……
CAT看着画中凯撒的脸,那副表情好像突然和纳贝尔重叠……纳贝尔……
CAT一个激灵,定睛一看,画中还是他的凯撒……他喘着粗气,碧蓝色的眼中是白天不曾出现过的脆弱:“你这个魔鬼……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招惹我,你羞辱我,你欺负我,你把我的尊严踩在脚底下,你让我痛不欲生,可是你死了我怎么会更加痛苦呢……你给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