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休得无礼!”
妙觉只觉得头皮一炸,眼见自己的那根掩在水底的肿胀蟒物此时竟被攥在他人手里,顿时便跳了起来。哗啦啦一阵水花大响,见他已经赤条条地跳了出来,正要扯过屏风上头的衣物遮掩一二,却不曾想,下一刻一道艳红匹练如同箭光一般射了过来,将他腰腹连同两道肌rou结实的臂膀缠了个结实。
妙觉心中惊骇,这等手段岂是凡夫俗子所能施展?这程于乐究竟何方神圣,他竟然完全不能察觉?
那旁的程于乐手里头攥着一根红绫,倚在门边看着赤身露体,大敞着私处的俊美和尚,眼中电光石火地闪过一抹Jing光。先是轻笑了一阵后才悠悠然然道:“法师果真龙Jing虎猛,这等身材这般伟岸已是人中魁首,在下先前尝过这么多个男人,却是哪个都不如您这般Jing壮了,长夜漫漫春宵难得,不如同我去那床上,做个露水情缘消磨消磨,好成全我这番拳拳爱意,如何?”
“是贫僧眼拙,竟一时看不出‘程施主’这般神通广大,连贫僧这双法眼都能蒙了过去!”尾音已是用上了咬牙的狠劲,心中如同一团红莲怒火轰然炸开,又羞又怒。
程于乐将胸前垂落的一缕鬓发在手上绕了绕,饶有兴趣地看着和尚的表情,仿佛那又惊又恼地模样给足了他性致似的。
手指攀上被红绫困住的胸膛,凉玉一般滑腻冷凉,全然不似常人的温度。只见和尚那壮硕喷薄的一对胸肌rou被勒出了淡淡的红痕,鼓鼓的rou色馒头上隐隐似有虬扎的青筋一般,那两边黝黑的ru头被勒得翘挺挺地困在布下,倒是极具说不出的春意。
和尚还在奋力挣扎,额间已冒出津津汗ye,一双锐利的法眼没有了先前的谦和,此刻只有满腔的怒火几乎如同实质一般就要电射而出,只恨把程于乐瞪穿几个窟窿才好:“贫僧不知你是何方妖孽,但倘若此刻再不松开,势必将你打入阿鼻地狱,用红莲业火烧你三魂七魄,让你尝尽苦果!”
“阿鼻地狱是何地狱我尚不知,但若是你肯跟我欢爱一场,交出元Jing,我会让你知道何为红尘佛国净土!你看如何?”程于乐像是被和尚的话逗到了一般,只紧紧地凑在那烧得通红的耳朵旁哈了一口凉气,看着那Jing巧秀气的耳朵敏感地抖动了几下,像极了后山那只野猫弹耳的模样。
“放肆——本座已经给过你机会,还这般大言不惭,今日本座不将你斩下日后还有何颜面面对佛祖!”妙觉怒火盛极,已然从“贫僧”改口为“本座”,料定了这等妖孽必要死在他手中一般。
“你这和尚未免杀心太重了些,我不过邀你欢好一场罢,既然不肯给面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程某便自行自取了!”
“本座也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
两人话不投机,索性凶性毕露,屋内一切横陈摆设在两人爆发的气劲之下便化为齑粉,连带着那桶热水也崩碎了个干净。
妙觉到底Jing进佛法二十年有余,如今不过是一时不妨遭了圈套,身上一个狠劲儿,颂了一声佛号,舌绽春雷之际,身上的红绫绳索便碎了个一干二净,眼疾手快抄起边上的袈裟就要披在身上,却被一道红光打来踉跄了几步。
一声叮咛脆响,有物落地!
还未滚远便被眼尖的程于乐拂袖一摄拿在了手里。匆匆一瞥,心里却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灵台一阵蒙昧没有察觉妙觉批来的攻势,险些被重伤个正着。
程于乐恨恨地将手中的东西摩挲几下,扬手冷声问道:“和尚,我且问你,你这玉佩从而来?!”
“妖孽休要多言,快快还我!”妙觉心头大火,眼见自己贴身的玉佩被程于乐攥在手里,一双法眼更是冷冽如刀!
“裴元海是你什么人?快快说来,否则今日我程于乐必要你命丧于此!”说罢,腰身一旋便已大改模样。只见他脸仍是那张天人绝色之貌,身上却披上了一件血色展袖衫,腰间束了一根带血麻绳,头发垂长披散蜿蜒于地,行动间Yin风阵阵,似有百鬼哭啼,千魂yin哦,俨然一副鬼王模样!
“好啊,竟是一只鬼王!我看你年岁不大却已有如此道行能逃过我的一双法眼,手下沾染的性命怕是难数,今日本座诛你也不冤了!”妙觉看程于乐原地转了一圈便露出真貌,面上虽是不显那心中却大为惊讶。
“哼,你瞧不出我真身不过是因为中了前面落魂坡桃林里那两婆娘的桃花障以至于法眼被污罢了!与我有什么相干?”不再废话,直将手中红绫在空中呼呼舞起,不一会儿便卷成了一道血光湛湛的的绳索,带着破空之势鞭来,所过之处皆尽噼啪粉碎。
妙觉只匆匆套上了裤子连外套都无暇顾及便支起掉落在一旁的禅杖去挡,两厢一碰,电光石火复又再度缠了起来。
缠斗越久,程于乐凶性也渐渐被激起,咬牙将手中血鞭狠狠一劈,只朝和尚门面打去。眼见就要糟了,妙觉舌尖一弹,吐出一口金光电射而去,血鞭来势汹汹却碰在金光时不过一个呼吸便消失了个干净。
程于乐见势不好便招起层层鬼气凝成的学墙,作势要躲开。哪想那金光如同弹丸撞上了一块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