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千蹊哥哥···那里···那里不行···好痒···嗯···”
&&&&少女娇软的声音如同最娇贵的金丝雀,透过玉刻花鸟屏风深深浅浅地飘进院子里,被晚风吹散,与晚春的晚樱花瓣一道,缠绕着,翻卷着,吹进听壁脚的人耳里。
&&&&梅花窗下突现一只修长的大手,那只手骨节分明,洁白若玉,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人,不知为何,却着一身隐入黑夜的玄衣,靠在院落里被梧桐晚樱掩映的窗前,身形影影绰绰,看得不太真切。
&&&&他藏得极好,没有专门训练过,是不会有这样好的隐蔽功夫的。
&&&&走过的侍从奴婢竟无一人发现,只当那是一角略浓的倒影,眼角都不带撇一下,就这样直直地行了过去。
&&&&萧泽漆勾唇,这宁远侯府的守卫也不怎么样嘛。
&&&&心中有些放松,他脚步微动,想再靠近些。
&&&&房内传来的阵阵笑语愈来愈真切,某人的心肝儿如同被狸奴软乎乎的爪子一下下地挠着,痒痒的,酸酸的,更多的,是从未有过的妒意。
&&&&萧泽漆心中竟然生出一股自虐般的倾向,想要亲眼见着她迷人的眉眼,那双秋水横波的杏眸,在被自己的竹马拥抱时,是怎样的动人?
&&&&梅花窗外的大手微动,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绣着磐龙暗纹的玄色衣角掠过窗外高高的梧桐树,颀长的身影又凑近了些。
&&&&屋内,正抱着小美人的裴千蹊容色一凛,凤眸迅速看向不远处的窗棱,不知见到了什么,眸色暗沉,仿佛摄入了无边的寒意,云千凝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拉了拉他的衣袖,轻声问道:
&&&&“千蹊哥哥,怎么了?”
&&&&紧握成拳的大手悄然放松,重新搂住她的软腰,额间被人亲了一口,他道:
&&&&“无妨。”
&&&&凤眸再次染上笑意,似乎意味深长,又似乎在算计着什么,云千凝皱起眉头,想要往他方才看过的地方一瞧究竟,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
&&&&少女的脖颈修长白皙,被他的大手牢牢按住,力道温柔又霸道,仿佛捧着一段柔软的月光,隔着宽大的屏风,只能瞧见二人交缠的身影,却更显旖旎。
&&&&“呜呜···唔唔···嗯···千蹊···哥哥···怎么···”
&&&&还未问出口的话被彻底堵了回去,方才想要探个究竟的心思也没了,云千凝被他滚烫的舌尖卷走了所有思绪,等到他放开她,意犹未尽地含着下唇轻咬啄吻时,已经娇喘吁吁,小脸上遍布红晕,煞是可爱。
&&&&宛如春日枝头最娇艳的花朵,只能由他一人欣赏。
&&&&一吻毕,裴千蹊摩挲着她还带着婴儿般绒毛的嫩颊,凑近云千凝的耳畔,不着痕迹的将她带离那人的视线范围,低声说道:
&&&&“阿凝,有人。”
&&&&“有人?”
&&&&云千凝吓了一跳,这侯府戒备森严,怎可能有陌生人闯进,府中家丁都是吃干饭的不成,竟也不拦着?
&&&&见她瞪着双杏眸惊讶地望着他,裴千蹊心底的那点Yin霾缓缓散去,轻轻搂着她躺在松软的美人榻上,替她穿好海棠上袄,遮住还被金链裹住的椒ru,反复确保没有露出一丝春光后,与她轻轻咬着耳朵:
&&&&“应该是···小偷?”
&&&&侯府家财万贯,珍宝奇多,有小偷觊觎,也是常理。
&&&&那边被人定义成“小偷”的太子默默翻了个白眼,偏偏他耳力极好,方圆十里之内的动静他都能听的一清二楚,而且,他不信裴千蹊不知道。
&&&&“那···千蹊哥哥能打过他吗?”
&&&&云千凝心中害怕,这样的小偷,能躲过府中众多侍卫,想必武功不低,千蹊哥哥若是对上他,会有胜算吗?
&&&&裴千蹊顺势将怀里的人搂紧,下巴在她柔软的乌发间蹭了蹭,声音里含着隐晦的笑意:
&&&&“唔···阿凝说呢?”
&&&&话是对着她说的,眼神却瞥向屏风后的那道人影。
&&&&云千凝埋在他的怀里,完全不知屋内和窗外这二人的暗中交锋。
&&&&“阿凝相信千蹊哥哥,不过···”云千凝疑惑,自己房里没什么珍贵东西,小偷一般偷东西不是去库房吗,怎么跑来自己房里?
&&&&她心中这么想着,也这么说出来了。
&&&&裴千蹊眼神一凝,眸光笼罩着怀里人,异常火热,如丝如网,语气低低的:
&&&&“因为,这里有天下最珍贵的宝藏。”
&&&&引来那人竟不顾身份私闯入府,若不是他想来见阿凝一面,那人此刻会对阿凝作何?
&&&&思及此,擒着软腰的大手不由得握紧,如同守住自己猎物的野狼一般,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