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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
小姑娘连忙保证地点了好几下小脑袋,小爪子已经跃跃欲试,好奇的想要触碰那根藏在衣襟下面的棒子。
少年洁白的手指轻轻握住还有些小的rou棒,将它从衣襟内释放了出来。
“呀————”
云千凝惊叫一声,凑近些许,认真地欣赏着这根自己身上没有的东西。
它看上去粉粉的,虎头虎脑,还有些可爱,最上端是个类似蘑菇的形状,还会无师自通地转圈儿,她伸出小手轻轻点着,那颗蘑菇头立刻颤颤巍巍地晃了几下,似乎很是敏感。
小姑娘来了劲,更是放肆地玩着粉嫩的顶端,指尖轻轻滑过敏感的小孔,只听到身前少年沉重的呼吸声,似乎极其难受。
云千凝抬眼望去,却被裴千蹊的模样吓了一跳,他的眼眸深不见底,仿佛浓雾翻滚,俊庞似乎被桃花侵染,一片绯红,大手紧握成拳,将树下的花瓣都蹂得软烂,模样确确实实是难受的,可是似乎没有喊停的迹象。
她有些良心发现,轻轻收回手,那根rou棒却留恋不舍,仿佛有生命般的追着绵软的小手,将红润润的gui头往她的手掌心送。
千蹊哥哥,这是难受,还是舒服呀。
云千凝疑惑地眨眼,小手从上到下缓缓揉着那根棍子,樱唇轻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裴千蹊一把捉住她乱动的小手,语气低沉的可怕:“阿凝,不可以和别人做这种事,知道吗?”
他答非所问,云千凝却被他严肃的神情所感染,承诺道:
“嗯。”
“这是我与阿凝的秘密,好吗?”
那双凤眸紧紧锁着眼前娇美的小人儿,仿佛要将她吞进肚子里。
“嗯,好,阿凝一定会保守秘密的。”
既然千蹊哥哥都把自己这么私密的东西给她玩了,千凝自然不能和外人说。不过,她终究有些好奇,左右端详着这根又软又硬的粉红rou棒,小手轻轻一捏,仿佛就掌握了身前少年的命脉,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千蹊哥哥,这个棒子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呀?为什么阿凝身上没有?”
照这样,那岂不是很亏,千蹊哥哥白白比自己多了一样好玩的东西。
见小姑娘有些懊恼,裴千蹊坐直身体,靠坐在桃树下,让她依靠在他的肩上,他的身材颀长,远远望去,几乎将她整个人都虚搂在怀里,凤眸里笑意甚浓:
“阿凝现在还太小,以后才可以告诉你。”
“那阿凝以后还能玩它吗?”
云千凝无知无觉,懵懂天真地看着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种下了多大的祸根,更不知晓往后的饿虎反扑蛰伏以待,她见少年凤眸低垂,似乎有什么幽深的情绪一闪而过,再抬起眼来,又是一片光风霁月。
他低低道:“若是阿凝不再想着他人,可以。”
作者有话说:
女鹅自己作死,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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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 微H
第九章&&
云千凝就这样迅速地与裴家小哥哥建立了革命友谊,这样隐晦的秘密只有二人知晓,二人之间的距离也因此瞬间贴近,之后,小姑娘往青竹小院跑的次数是越发勤快了。
他那根隐藏在衣襟下的神奇棒子经常被她软嫩嫩的小手握在手心揉弄,云千凝像厨娘那般搓面团似的揉着它,看着这条rourou的虫子从沉睡到苏醒,从纤细到粗壮,在自己的手心肆意摇摆,好玩极了。
裴千蹊则忍受着这难耐又销魂的抚慰,俊庞微仰,下颚抬起,如一段被剪裁下来的皎洁月光,看着被蛊惑的小姑娘好奇心十足地玩着自己的性器。
这是他们二人,持续许久的,暧昧的,yIn靡的,悄悄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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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春捂秋冻,好巧不巧,裴千蹊在霜序来临的第一天就染了风寒,崔氏命人请了大夫过来,看过后说没有大碍,只需按着方子好好吃药,静卧几天就好。
裴千蹊安静地卧在床上给大夫诊完脉,面色苍白,他本就肤色如玉,如今生了病,倒更像是一块澄澈莹润的古玉,任谁看了,都有些不忍心。
崔氏让云星杳带着几个丫鬟去照顾他,好歹长姐年岁大些,又一向温柔细心,照顾年纪小些的男孩子总会得心应手些。
裴千蹊看着庄妍纤细的少女缓缓推门而来,凤眸里的光彩瞬间黯了下去,不是心之所向,谁来也无所谓。
唇角弯起完美的弧度,他礼貌地同云星杳问好:
“二姐姐。”
姑苏舅母家中的亲眷颇多,那些贵女姐妹也很多,大都是以家中排行相称,他这样称呼,既不失礼仪,又显得亲近。
云星杳当时便觉得这个裴家小公子教养甚好,也怪不得阿凝总爱找他玩。
她走进些,坐在一旁的梨木镌花椅上,和他说了会子话,关心了一下他的病情,随后招来跟在后面的几个丫鬟,对着裴千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