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她拿西语讲些什么故事,池霖从里面扣出几个相似的英语单词,勉强听个大概,女人讲了半截就睡着了,池霖从她怀里钻出来,打量她的女佣打扮,动手给女人脱下来。
池霖拉下她衬裙的领子,让两个软绵绵又巨大的乳房蹦出来,乳头颜色浅浅的,他叹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惊讶,又掀出自己的乳房来看,他把舒让的衬衣脱掉扔掉,光溜溜地捧着奶,只有红润的奶尖和挺翘的奶形勉强可以与女人比比。
然而大就是一切,可以让舒让亚修的手指捏个满,可以尽情地乳交。
他以前在亚修家想给亚修乳交,结果连亚修的龟头都夹不住,被那个男人耻笑了很久,以至于和舒让搞起来,两团奶除了给舒让吃玩,绝对不敢提出其他用途。
池霖又不喜欢自取其辱。
他自己在奶上观察了很久,昨天被舒让含出的印子还在,乳晕上一边一个触目惊心的爱痕,身上的更多,他自己的手小,揉起来适中,但舒让玩起来,是不是想着大一点更好?
池霖把女仆装套到身上,胸前空了一片,哼,要是喜欢大的,舒让就自己强迫自己喜欢小的吧。
他撒欢一样蹦下楼,一个西装革履、身材修长、气质阴郁的英俊男人已经在沙发上落座,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细窄的眼镜,正在看时报。
池霖没想到舒让回来了,还这么悄无声息的,他不敢再蹦,学着女佣以前的样子,埋头到他身边,蹲下来给他脱鞋。
这个角度,舒让的脸已经完全被铺开的报纸遮住了,但池霖想着他的模样,不免心猿意马,他喜欢他戴眼镜的时候。
池霖除了伺候男人的鸡巴,没正儿八经伺候过男人,现在蹲到舒让脚边,连鞋带都解不开,栓得太紧了。
他索性摸舒让抽条一样的脚脖子搞性骚扰,舒让报纸翻动一页,皮鞋把池霖的手踢开了。
池霖便去解舒让另一只鞋,解着解着,顺着裤管底下摸进去,蹬鼻上脸地摸舒让腿肚下面,池霖手还色情地往上攀,但舒让及时把腿抽走了,报纸又翻一页,冷着声:“去打扫房子。”
池霖撅了撅嘴,没出声,找了块布,也不管是不是抹布,跪在地上擦起来,屁股撅得又翘又高,左右也只抹舒让脚前这片地,他擦了两下,就觉得累,专心骚扰舒让,手上消极怠工,屁股撞得舒让的长腿晃来晃去。
舒让又命令他:“收拾桌子。”
池霖悠闲自在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他回头看舒让,舒让还是被报纸挡着,看不见表情,池霖丢了抹布,踢里哐啷地收拾桌子,与其说收拾,不如说把东西从一个桌角,刮到另一个桌角。
他特别为茶几上的空果盘抱水果过来,去厨房的时候从舒让腿上跨过去,还踩了舒让的皮鞋,回来的时候又从舒让腿上跨过来——
这回没能跨过来。
舒让抓住了池霖的手腕,苹果葡萄蹦了一地,报纸垂下来三分之二,把舒让直勾勾盯着他的黑眸露出来,镜片反着狡黠的光。
池霖假惺惺地对他说:“康斯坦汀先生,您回来啦。”
舒让把报纸叠好,放到一边,又抓来沙发的绒毯铺在腿上,再把池霖抱上来,果然如他预料的,池霖的屁股一粘上绒毯,毯子就被他的小屁股打湿了一片。
池霖在他嘴上一啄:“先生您是要先操逼,还是先口交呢?”
舒让笑了一下,缓缓地把右手伸进裙摆,手指从阴唇滑进去,插入湿濡火热的阴道抽送,池霖立刻抱住他的脖子摇摆屁股,忘我地呻吟起来。
舒让用手指一边操一边撑开穴肉,又顺便把池霖松垮的衣领拽下来,兜在两团奶下面,他指腹勾着池霖红艳的奶尖,恶劣地问他:“没有她的大,很难过吧?”
池霖停下呻吟,但小穴依然卖力地吞着舒让的手指,他拉扯舒让后脑的头发,抱怨:“我在卧室比奶的样子,你都看见了?”
舒让被他扯得后仰,看着更得意傲慢了:“不然呢?”
池霖挺着奶塞进舒让的嘴里,舒让便顺风顺水地吸吮含咬起来,池霖搂着舒让的脑袋娇喘着,把舒让的眼镜不知道弄飞到哪去了。
舒让突然掐住他小穴一块穴肉,笑都烟消云散,阴狠狠地抵着池霖的嘴角,即使池霖呜咽着夹紧腿,抓着舒让埋进阴户的手,想把他的手指拔出来,舒让还是不放松,直让池霖整个身体都颤栗发抖。
“你这一回弄晕女佣,只是偷穿她的衣服,下一回呢?偷跑么?”
池霖开始在他身上踢打,哭喊着:“松开小逼!!被你拽松了!”
舒让还是恶意地掐着他,直到池霖脱力,只能紧紧地抱住自己,埋在自己肩颈抖屁股,舒让才抽出手,放过他的小穴。
不过池霖刚缓口气,舒让就把他压进沙发,掏出阴茎猛冲进来,掰着池霖的大腿根操他,让池霖错觉自己被舒让操到沙发底下去了。
第二天舒让就给他弄了一堆女佣,安眠药也找不见了,只有弄晕池霖一人的份。
他就算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