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脱,舒让温度过高的右手突然抓住了他的左乳,力道过重地捏着,他把池霖推倒在床上,整个人翻身上来压着他,连鞋也顾不上脱。
舒让不客气地揉起池霖的奶,把他揉得眼神迷离,为了勾引而绵密地哼叫,还故意刺激舒让说:“我湿了,下面流了好多水。”
池霖揉蹭着大腿内侧,模样骚得不是他酒吧看见的女人能比得上的。
舒让严重怀疑这骚货真的还有膜,他手指卡进蓝色运动裤的松紧带,勾住内裤边缘,粗鲁地拔下来,像拔掉池霖一层皮一样。
池霖勃起的阴茎被他扒得一跳,上面裹满了淫靡的前液,舒让看见池霖臀下把自己白色床单弄脏的水液,一大滩,绝不可能是阴茎吐出的水造成的。
舒让抓住池霖合拢的大腿,有些紧张,今天是他第一次观看女性生殖器,即使幻想就刺激得他的阴茎涨大了更多,等他掰开池霖的大腿,看到这条湿得不堪入目的粉色阴缝,他的阴茎就硬到发痛了。
这个供男人玩的地方水润漂亮,没有什么味道,池霖全身摊开在他身下,张开手臂,张开大腿,只剩一件拉到乳房上的白t,让舒让迫切地想用阴茎弄脏他,给他下体射满精液,给他身上也射满秽物。
他舔吮池霖挺起的奶头,长长的手指滑进阴唇,让池霖像鱼一样在他手里扭动,哼叫个不停。
舒让寻找着阴道,他没有经验,在那水液浸满的阴缝里戳来戳去,有时戳到阴蒂,让池霖哼得像求饶,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抖着下体,他戳了半天,中指指尖终于被一个紧缩的洞口吸住了,就是这。
舒让盯着池霖被他逗弄得泛红流泪的眼睛,情欲掺着冷酷:“你是自己送到我床上的,我怎么玩你,你都不准哭。”
说完,毫不吝惜,中指恶狠狠地长驱直入,把未曾性交过的肉壁挤开,捅出一个小巧的甬道,他的手指修长,捅得较深,连指根都插进了阴道口,池霖微顶小腹,哼叫的声音急促,夹着舒让的手指扭动,因为初入的疼痛而滚下眼泪。
舒让觉得自己的中指被一张湿热的嘴紧紧地吸住了,还不断往里吞咽,他不敢想象阴茎操进去会有多爽,他指头还插着池霖的阴道,另只手强迫地抬起他的臀部,让吞含手指的雌器更清楚地暴露出来。
舒让看到因为过狠的指交,池霖裹着手指的穴口挂着一丝被淫水冲淡的血迹。
真的是雏。
舒让性欲烧得下腹几乎爆炸开,他抽出手指,池霖狠狠地扭了下腰,好像从手指抽出的动作里找到快感,舒让忍不住把中指又插进去捅了两下,池霖的嘴唇张开了,喘着气,乳头挺得更立,上面还沾着舒让的唾液。
他的水液流满白嫩的大腿,把床单打湿了更大一片,舒让看他这模样完全受不了,拔出手指,扯开裤子,怒涨的阴茎几乎是冲了出来,翘得又粗又长,舒让握住它,不管三七二十一,抵住池霖软糯的穴口,硬生生地挤进这未经人事的器官,池霖的穴像要咬断他一样裹住,却不堪阴茎的过分粗大,肉壁一点一点攀上阴茎的皮肤,吸紧吞咽。
池霖的嘴唇张得很大,口水无意识从嘴角滑下一道晶莹的水线,他的后脑抵住床单,发丝凌乱,紧闭的睫毛上挂满了泪花,随着舒让的侵入半是痛苦半是满足地大声喘气。
处子膜被硕大的龟头从中间的孔洞抵开、撑破,池霖的屄很娇嫩,第一次性交要比别人流更多血,甚至连淫水都冲不淡血的红色,将舒让的阴茎一圈一圈缠住,撑开的穴口悲鸣着颤抖,大腿更是随着阴茎的深入战栗着,舒让享受操破他膜的过程,插入并不粗暴,但因为阴茎过大,性交顿时变得暴虐起来。
池霖心想他该在舒让回来前自己自慰一会的,把逼揉软揉开,现在就不会这么疼。
不过他作为性交老手,即使用着处子的身体跟一根大鸡巴做爱,他也没有抗拒,虽然痛,但下体被初次填满的感觉新奇,更多给他心理上的满足。
池霖尽可能打开腿,迎合舒让的阴茎,他感觉自己的阴道又涨又满,骨头都像被舒让操到两边了,他摸到两人连接的地方,那里泥泞到羞耻,甚至隔着自己被撑薄的穴口,能摸到舒让阴茎上的青筋,他的手探下去,喜爱地握住舒让还没插进来的阴茎,帮舒让撸着。
虽着舒让的不间断顶胯,可以撸到的阴茎越来越短,直到最后全部吞没进自己的阴道,连接处全是淫水和血水。
两个人纠缠着喘息着,大汗淋漓,舒让掐住他的腰,开始在他不堪重负的阴道里推挤抽插,起初幅度很小,但穴水充沛,让性交运动越来越顺滑,舒让也越操越快,阴囊重击在池霖的会阴上,穴口的肉壁被他捅进去又带出来。
池霖很快找到了状态,虽然穴还因为破处酸胀,但爽感淅淅沥沥地从被阴茎快速摩擦的肉壁上传过来,池霖淌出的口水愈来愈多,奶也被舒让一边攥住一边咬住,舒让就缺一具给他泄欲的肉体,力道猛得要把池霖下体操烂。
舒让在他的第一次就展现出强悍的性能力,时间不短,他已经多番努力撞开了池霖的宫口,阴茎捅进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