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疯了,一时说他跟他做过,一时说他会爱他。舒让到此为止,都没爱过什么人,爱一个蠢货?
舒让确认“疑似康斯坦汀”绝对不是真正的康斯坦汀,是个神经错乱的疯子,舒让盯着池霖的脖颈,纤弱到掐断它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该动手这么做,消灭目击证人,但舒让没有动手。
可能是这个疯子太漂亮吧。
“滚吧。”
舒让耽搁了太长时间,他匆忙下楼,池霖在他背后指教他:“你一点没有你以后那么狠呢。”
舒让不搭理他,追出饭店时,康斯坦汀连根头发都没了,他戾气地踢翻了垃圾桶,让垃圾倾泻一地,他沉默地看了会,觉得自己也该成为其中一片垃圾。
舒让第一次进他母亲严厉禁止他去的红灯区,现在喝酒是不合法的,但这地方没人管,他妈也死透了,他更没人管,干点出格的事一点不为过。
舒让去了夜吧,他的皮相让他成了焦点,搭讪他的人比高级饭店的娘们骚多了,以前做优等生的舒让和同学关系冷漠,男生尤其排斥他的侵略感,还有他这张脸,而想跟他搞点事的女同学都因为他母亲望而却步。
但这不代表舒让是个修道士,他鸡巴掏出来能叫诸位同龄男生羞愧,性欲也说来就来,今天酒精有了,一场泄欲的性交是理所应当的。
有女人的胸脯蹭他,他顺手把她拽到腿上,他对这档子事没有一点经验,纯粹好奇地看她乳沟,又从她裙摆下面摸进去,凑在她耳朵:“你的逼在哪?”
女人嗔怪地锤他,手却乖乖伸下去,抓着舒让的手指摸进阴户,那里的内裤都湿掉了,舒让在那又热又腻的阴户上揉了几下,水都沁在指尖上。
他的洁癖上来了,从女人大腿里拔出手,一股腥膻味扑鼻,舒让眉心皱出一万道沟壑,他把淫水恶劣地抹到女人衣服上,推开她离开了。
夜晚吹着冷飕飕的风,把他的酒意吹散了些,舒让走着熟悉的回家道路,到公寓前,因为三更半夜,整栋楼都是黑的。
他抬头看五楼,那是他家的地方,以往母亲一定留盏灯,等他回家才熄掉,但今天什么光都没有,舒让此时真切感受到他真的死了妈,心里有些膈应,慢吞吞上了楼,想着他报复未遂、浪费时间干的叫人笑掉大牙的蠢事,十分想拿着兜里的手枪给自己开个瓢。
他拨开手枪,从底下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门,一盏灯突然从他房间亮起来,又黄又暖,舒让呆愣了半晌,心跳加速,想着也许是自己喝太多了,但控制不住往房间大步流星,等他用力过猛地挥开们——
茶色头发的美少年正坐在他的床边上看着他,因为身体单薄,柔软的床垫都没有下陷多少。
他生着一张过分精致小巧的面孔,左眼角右嘴角缀着两颗诱人亲吻舔舐的红痣,眼睛圆而剔透,眼角微垂,眼睛里的水光仿佛会随时从眼角倾泻下来,他穿戴简单,一件运动白t,一条蓝色网球裤,欣长的腿延伸下来,摒弃所有修饰,本人就是最夺目的工艺品。
池霖没有穿鞋,脚趾尖聚集了粉色,乖巧可怜地踩在木地板上,两只手撑在床沿,将肩胛骨的线条都深刻地刻画出来。
他没有一点违法闯入私人住所的羞愧,或是一点惊慌失措,像来自己家一样自在,舒让怀疑他还要像个熟人一样对自己问声好。
舒让没有发怒,但脸色很不好看,他进门时的冲动都冷静下来,缓缓关上门,拉来座椅坐在床边上,像看死人一样看着池霖:
“你特别过来找死么?”
池霖冲他小小地微笑了一下,两只脚顺理成章地搭在舒让膝盖上,寻常人见到这样的舒让,都要躲得远远的,即使是校园里为所欲为的棒球队队长也不例外,但这个孱弱得不堪一击的少年,却似乎不懂害怕这个单词要怎么写。
“我是来给你送礼物的。”
舒让挑起眉,没有说话,等着池霖解释。
池霖的脚踩到了舒让的大腿上,挑逗地摩擦着,少年没经历过性事,甫一挑逗胯间就抬了头,池霖故意在他腹股沟的地方磨蹭,往他的肾里点火,看着舒让的裤裆越胀越鼓。
池霖慢条斯理道:“你干我的时候,老是唠叨我的膜被别人操掉了,你不满成了心结,现在我把膜特别给你送过来,有没有一点满意?”
舒让半晌没说话,他看着池霖的眼神欲念越来越深,扯出一个冷感的微笑,让微笑唇勾出饱满漂亮的弧度:“疯了?我干过你,你还有膜?”
池霖不做解释,终于用柔嫩的脚心踩到舒让胯间滚烫坚硬的东西,“你来试试,看看我有没有骗你。”
舒让看着池霖白t上隆起的胸脯,还有若隐若现的乳尖形状,“双性?”
“嗯。”
他从没有这么性欲烧心过,虽然池霖说话颠三倒四,神经失常,但不妨碍他拿他开苞。
“把上衣掀起来。”
池霖听话地抓起衣摆,盯着舒让一点一点上掀,露出小腹,两只奶一跳,蹦出衣摆,奶尖红得刺眼,他还要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