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更高的荡货,旁若无人地进了仅供单人使用的洗手间,池霖站在马桶前,亚修贴在他身后,好像监督池霖的泌尿功能似的。
“你要怎么帮我?”
亚修不说废话,手掌抄了过来,抓住池霖的阴茎,对准马桶,池霖也不遑多让,借亚修美意尿了起来,这会亚修便管不住自己了,轻微地撸动手里的阴茎,嘴也埋进池霖颈窝吻着,让池霖的尿线断断续续、颤颤巍巍。
池霖好不容易尿完,阴茎也被亚修撸硬了,亚修就加大力度,加快速度,照顾池霖不常使用的阴茎,把池霖的呻吟都撸了出来,听得他浑身燥热。
亚修另只手塞进外套,在池霖身体上其下手,揉他的乳房,又摸下去捏他柔嫩的大腿内侧,再往里去的时候,手指刚碰到半个湿漉漉的阴户,池霖突然在他耳畔告诉他:
“我这里好久没流血了。”
亚修瞬间定住,帮池霖撸管的手也静止不动,池霖感到一股低压从亚修身上散发出来,沉重得让人难以呼吸。
但只持续了几秒而已,亚修就继续他未完的工作,甚至毫不在乎舒让给池霖穴里灌满的精液,抓着池霖的臀瓣挺胯捅进来。
他抽插着,揉捏着池霖的胸,态度变成毫无所谓:“怀上了?”
池霖将臀部迎合地回撞亚修,让阴道毫无保留地被操得大开,嘴里模糊不清地:“一个半月吧,说不定只是因为身体原因,没准明天就来了。”
“要是不来呢。”
“不来,那肚子里的就不是你的了。”
亚修冷哼,将池霖的阴茎抓得有些疼痛,却让池霖尝到更刺激,更热火的快感,浪叫个不停。
外面有人敲门了。
“拜托,搞这事,你们小点声吧!”
“这里都是文明人!”
于是亚修操得更卖力,把阴茎冲刺出的水声,阴囊拍出的打击乐都加倍演给乘客听。池霖更是他乐队的得力主唱,又叫又哼,男人听了都得硬。
亚修不理会无关人士,将池霖完全按进怀里。
池霖得伸手撑着墙壁,才能在亚修的狂操猛冲里站住两只发抖的腿,他问亚修:“要我打掉么?”
亚修冷笑,“荡货,这么不在乎糟蹋自己?哼,你生下来,就给我养,舒让的杂种叫我爸爸,我乐意极了。”
他的龟头终于撞开可怜巴巴的宫口,整个贯进去,池霖实在是无法站住,哭叫一声,浑身被捅得发抖。
亚修抓住池霖的大腿,让他的屁股保持上撅挨操,嘴里骂起了脏话:“操他妈的,以后你给我生崽,全成了你肚子里这杂种的弟弟。”
说到这,他就开始不讲理起来,在池霖子宫里施虐地四面八方地猛肏:“你得现在给我也怀上一个。”
池霖却还煽风点火:“我要是怀的双胞胎,你的崽就有了两个老大。”他刻意停顿,继续添油加醋,“黑头发,八成长得和舒让一个样。”
亚修气死了,他对着婊子日思夜想、肠穿肚烂的感情全成了怒意,要是池霖能被操死,他一定让他死上一百回。
亚修想起池霖跟人乱搞的一桩桩,一件件,现在还大有可能怀上了乱伦出来的孽种,他的婊子在气疯他的本领上简直登峰造极。
等亚修炮轰一样操完池霖,抱着池霖的腰拎出来,全舱人都不再用眼睛乱瞟了,这对情人的性爱真是奔放到瞠目结舌,反倒叫这些正人君子们都闭上了嘴,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亚修耻笑这些人,“我应当在座位上操你,给他们来场现场表演。”
不过终究因为安全带距离限制宣告失败。
下飞机,比利时。
亚修真带他去了欧洲,远离那隔着大西洋的战场,成对闲云野鹤。
亚修先是拎着池霖随便去间商场,两人虽然体位一上一下,这方面倒出奇意外的一致,随便顺手的店面就买上几件,力求能穿上,不长不短,不窄不宽,多余的一概不管——反正都是要脱下来的。
池霖这长长一段日子,终于穿上一套正经衣服,虽然和亚修都是休闲打扮,但模样太扎眼,落不到平平无奇的地步,仍然是一对焦点。
亚修罕见地绅士一回:“想吃什么?告诉我。”
池霖便立刻把这话题弄脏一百倍:“我想吃你的大东西。”
亚修把他的上下嘴唇一捏,气笑了:“你能有半秒钟是不淫荡的吗?”
亚修掂量池霖身上的肉,除了被男人玩大的奶臀,其余全都少得可怜,生产时怕不是要他半条命。
亚修带他上了火车,途中额外买了三明治和甜甜圈给池霖垫肚子,这猫一样的食量叫池霖只动两口就兴趣乏乏,应当说,他的婊子对做爱以外的事都兴趣乏乏。
亚修冷嘲热讽:“鸡仔一样的身板,你生得下舒让的杂种么。”
池霖一眼也不睬他,自顾阅读着桌面上的欧洲旅游指南:“生不生得出来我不知道,你爱操这身板我知道。”
亚修哼一声,全没有羞愧神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