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朝有些畏惧地回了家,父亲难得露了笑脸,让他回房歇息。
他本以为母亲会责罚他,不料这一夜也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清早,他被下人叫醒,说今日要去殿选。
他穿好了衣服,在门口遇到了自己的二弟。
“大哥。”傅云亭神色淡淡,招呼了他一声。
傅秋朝站直身子,笑着唤了一声二弟,兄弟俩同坐马车,向宫中走去。
傅云亭看着他有些疲倦的样子,有些不忍:“大哥可想歇息一会?”
傅秋朝哑声道:“不敢劳动二弟。”
“你我兄弟,何必如此生分。”傅云亭微微笑起来:“我也不是……没伺候过你。”
他轻佻地揽过傅秋朝:“如今无人……大哥再摸一下我的贱xue……好不好……?
傅秋朝看了他一眼:“我们就要面圣。。”
傅云亭眼神冰寒,手摸到他的腰间:“怎么,大哥当了状元,看不上我了?”
傅秋朝想到萧启的神色,莫名对他有些厌倦:“那一晚我喝多了,不过是用手玩了你几下,你也不必这么念念不忘。”
傅云亭有些哀切地看着他:“……你……只当我是你想玩就玩的么?”他沉默片刻,又说:“我今日心情不好,你最好识趣。”
傅秋朝叹了一声,打了个哈欠,不情不愿地揽过他来,用手探进了他的xue摸了几下。
“啊嗯……啊……”傅云亭被他摸得弓起了身子。
“收声!”傅秋朝一巴掌掴在他屁股上:“马车上也敢发浪!”
“大哥莫怪。”傅云亭被他打得tunrou一震,深深望着他,有些奇怪于他今天的不耐,伏在他膝上,感受着他的手指刮着自己的xue,一下一下地扭着屁股,小声求道:“流水了……大哥帮我擦擦……”
一般这时候,傅秋朝都会给他擦去,再疼他几句,可没想到……
“你求着我玩,我又不是非你不可。”傅秋朝漠然地收回手,任他的yIn水流出来:“你对自己的大哥发sao,不觉得下贱么?”
傅云亭被他这么一说,压着怒气,一时水流了出来,他努力缩着xue口,奈何xue被傅秋朝摸得有些红肿,倒是越流越多,他怕透了衣裳,只得自己用手堵着自己的xue,抬眼看着傅秋朝,隐忍地唤了一声:“大哥……你若再不识抬举……别怪我无情。”
傅秋朝微微抬抬眼皮,看着他。
他困得有些烦了,看着傅云亭狼狈又yIn靡的模样,不觉得怜惜,反而厌烦地看了他一眼。
傅云亭只觉得xue里水越流越多,又气又急,眼珠一转,靠进他怀里道:“好哥哥……你真生我气了么?十几年来我疼你的情分,你都不念?不是我求了父亲,你一个歌姬的孩子,如何进的了族学?”
话音刚落,傅秋朝面色一变。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上不得台面,被傅云亭一语点破,脸上又羞又臊。
“大哥别生气,我有口无心罢了。”傅云亭见他变了脸色,笑着抱住了他的腰,说出来的话却句句诛心:“若不是我求了母亲,柳姨娘就是再怎么发浪,也留不下你妹妹。你如今伺候我,不是应该的么?”
他看着傅秋朝越发苍白的脸色,说道:“大哥难道忘了……那天我给你舔xue,你那副样子了?你和你那个母亲……有什么两样?我疼你,不想你在我身下受苦罢了。你若是不愿意……也可以,你妹妹的婚事……”
“二弟,我知错了。”傅秋朝不待他说完,苦笑着吻住他,一手揽住傅云亭的腰肢捏了几下,哀求道:“……是我下贱,勾引二弟。二弟就给我留些面子吧,我知错了。”
他温柔地将手插进傅云亭的xue中,揉了揉,摁到敏感处,吻了一下他沾着yIn水的手指,轻声道:“二弟要打要骂都好,我今天困了,发些脾气,再不敢了,你在夫人那边美言几句可好?”
傅云亭懒懒地道:“你先好生伺候着。我这一年念着你学业繁忙,没打过你,回去定要补上。”
“好。都是大哥不乖。”傅秋朝吻着他的腰,Cao进他身子里,疼爱地顺着他的喘息声将手伸进他散落的长发中,语气极为温柔地与他商量着自己的刑罚:“殿试之后,我跪在房里,二弟拿了藤杖责打我屁股可好?”
“你就知道卖乖。”傅云亭喘息着看向他掐在自己腰上的修长手指,“啊嗯……你明知……你身子弱……啊嗯……我舍不得动你一手指头,何况藤杖?”
“二弟刚刚责罚我那几句,已说得我无地自容了。”傅秋朝听他语气放缓,急忙缓缓地压着他的敏感点,用手搓揉他白嫩的tun瓣,吻着他后背,有些撒娇地说道“要是真的责打起我来,我几个月都不敢下地了。二弟饶了我吧,我以后乖乖的。”
“你若是再同我顶嘴呢?”傅云亭见他认了错,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眼神尽是宠溺。
傅秋朝心知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玩物,急忙应道:“那二弟打烂我的嘴。”
“你可记着,不然我不饶你的。”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