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缓缓帮着傅秋朝扣到第二个口子,左手在他颈边停了一会,像是怜爱又像是别有用心地说“傅郎真白啊。”
傅秋朝不敢多话,有些畏缩地抬眼看着他。
那双眼这么瞧过来,似嗔似笑,也是美的。
于是萧启用手按了一下他的唇角,只觉得自己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
想被这个人狠狠虐待。
想让这个胆大妄为,直言上谏的年轻人狠狠责打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想在他身下哭泣求饶。
……然后……把这个人藏起来,让他眼里只能瞧得见他。
让他的手不责打自己……就没有地方安放。
想把这双带着雾气的眼揉碎,变成和自己一样疯狂的样子。
他凑近了那个人,低声道:“傅郎还没吃饭吧?”
傅秋朝张了张嘴,点点头。
于是萧启命道:“传膳。”
御前的人来的时候,就见这个暴君和状元郎极为亲近,状元郎传着月白色衣衫,垂着眼答他的话。帝君像是很欢喜他似的,拉着他坐下来。
如意看着,心里不由一跳。想起他今晚吩咐的“美人宴”来。
萧启亲自给傅秋朝盛了一碗汤。傅秋朝谢了恩,看看桌上的菜,有些疑惑:“陛下,……御膳房的晚膳……可是只有汤?”
“自然不是。”萧启含着笑,转向自己的大太监如意:“如意,你来说说,今晚上的是什么宴?”
如意同情地看了傅秋朝一眼,说道:“回傅状元话,今晚上的叫“美人宴”,菜色需得布在一位美人的身上,比如第一道烫牛ru,就得扒了美人的衣服,用热水烫过美人的nai头,再用板子把nai头责打得红肿,然后再混着热牛ru一下下浇上去,吃的时候吮吸美人的nai子,因为牛ru会不断浇下,美人会不住哀叫,直至贵人满意,再责打腹部上其他的菜,趁烫牛ru的时候给美人灌肠,屁眼里灌满温水,拿玉势塞住,等菜吃完了,再拿板子打肿美人的屁股,直到屁眼肿大,水完全流尽,把屁眼灌满美酒,美人撅着屁股倒完了一坛子女儿红,才算宴毕。”
傅秋朝听得浑身发冷,跪倒在地颤抖着看向萧启。
“陛下……臣知错了……求您饶了臣吧……”
“起来。”萧启淡淡一笑:“朕请你吃饭,美人又怎会是你?”
傅秋朝并不相信,仍是求饶。
萧启叹了一声,低声道:“你来给朕除衣吧。”
傅秋朝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低声道:“陛下……”
如意也一愣。
陛下竟要在自己身上做美人宴?
萧启扶起傅秋朝,温柔地附在他耳边道:“傅郎可不许心疼我,我已做过美人宴数次了,傅郎下手不够狠,菜肴若成色不好,我便以犯上之罪诛你十族。”
傅秋朝看着他的眼,打了个寒颤。
萧启轻声道:“我昏庸无道,傅郎可好生教训我这个昏君,把我打得哭叫连连不住求饶才好。不然……你考卷上写的那些忠义之词,岂不是信口雌黄,沽名钓誉?”
傅秋朝苦着脸点头道:“承蒙陛下看得起,秋朝一定……让陛下满意。”
萧启温柔一笑:“给朕脱衣服,如意,把盛着热水的木桶拿来。”
如意微微弯腰,转身拍拍手,便有人拿了一个一人高的木桶。
傅秋朝站在他身后,替他解了衣服。
萧启伸手试了一下水温,说道:“朕现在进去,你拿着刷子刷朕的nai头和屁眼。”
傅秋朝微微红了脸,点了头。
萧启抬腿跨了进去,刚进到热水中,便惨叫起来。
如意示意他去揪萧启的nai子。
傅秋朝有些犹豫,如意拿过他的刷子,道:“我给状元公打个样,您待的越久,陛下越是受苦,刷不干净,烫菜的时候挨打就多。您可仔细看着我刷他。”
说着他对皇帝告了罪,一手按着萧启被热水烫的泛红的nai头。
萧启在木桶中哭叫着,脚不敢蹬桶底,被如意抓着nai子到了桶边,如意毫不留情地揪着那两团跳动的软rou,用特制的刷子狠狠刷了几下。
萧启冷冷地看着他。
如意急忙把刷子递给傅秋朝。低声道:“状元郎请。”
傅秋朝接过刷子,狠着心狠狠刷下去,手上揉捏了那两团rou一把,萧启见他过来,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叫。
他的声音柔媚婉转,带了点刻意的钩子。
如意听得差点硬了。
傅秋朝听着浪叫,迟疑片刻,给了那两团软rou一巴掌:“叫什么。”
那两团被刷得泛红的软rou颤了一下。
他们的主人哑声道:“傅郎,你的巴掌力道这么小……可不成。”
傅秋朝皱起眉头,抓过他的身子,用刷子狠命刷下去。
“啊嗯……”萧启疼的眉头一皱:“傅郎还是给我刷屁眼的好。”
傅秋朝无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