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不爽么!!
葛怡月在柔软舒适的被窝里动了动想翻个身,可是身体酸软到不像话,跟昨天跑了马拉松一样。可是昨天她并没有跑马拉松啊......她昨天在上班,夜里跟白雨约好去清吧玩,但等了很久白雨都没来,然后她喝了一杯酸酸甜甜的酒,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然后......
然后!哪些啧啧作响的唇齿交缠,快感爆炸的肌肤相贴,羞耻无比的yIn声浪语......她被一个陌生的连长相都没看清楚的男人在公共场合给Cao晕了!!晕过去之前最后一丝意识是掐着她的腰,逆着暗光剧烈耸动的男人......那她现在在哪??!!
葛怡月瞬间冒了一身冷汗,不顾身体酸痛睁开眼坐起来。
入目是一间豪华到奢靡的房间,金色雕花床柱的华盖大床,被子是纯黑色,床边垂落着暗红色绣金色大花的床帘,暗棕色唐卡地毯,半人高的维纳斯雕像正对的墙上挂着一幅油画,油画画着一只迷路独角兽,当时白雨还跟葛怡月吐槽,画倒是画的不错,可是这价格也太逆天了,都能在市中心买棟老洋房了......
这到底是哪里......
葛怡月用薄被裹紧不着寸缕的身体,心里像坐过山车上升时被提到半空,几乎堵在嗓子眼,长发叠掩下,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红色的、青紫的痕迹......
如此奢华又巨大的房间,那副画就价值不菲,房子的主人肯定非富即贵......这样的人把她带回来是为什么?要将她当做禁脔豢养起来么......她抱起双腿将自己缩成一团,害怕的眼睛通红,可却掉不下眼泪,她不敢再细想......
楼上葛怡月沉浸思绪又怕又伤心,而楼下倒是一派欢乐气息,两个阿姨边做饭边聊天。
“......哎呀,我听说二少昨晚半夜才回来还抱了个姑娘,怎么样,长得好不好看?”
“没见到样子,二少宝贝的很,抱在怀里没撒手就上楼了...”
“但是看一双脚都生的好,又小又嫩啊...”
“噢哟,那家里岂不是快添人啦!”
“我看也快了...二少早上走之前还特地让我们不要打扰人家呢!”
“哈哈哈哈,那添个小少爷或者小小姐,日子才有趣呢......”
“你们在说什么?”一道低沉男声插入,又冷又厉,仿若夹着寒冰,瞬间打破烟火撩人的生活气息。
宋远淮人高腿长,一丝不苟穿着衬衫马甲西装,短发打理的干干净净,往后梳起,露出光洁宽阔的额头,狭长的眼睛掩在金丝边眼镜下,目光深沉像带着刀子,看着你的时候让你觉得内心里的任何想法都无法隐藏。
“我,我们在说......二少昨晚带了个姑娘回来......”
“在哪?”
“二楼...房间...”
宋远淮听完,直接转身往二楼去,留下两个阿姨差点腿软倒在地上。
明明差不多的长相,虽然都不爱笑,二少看着就随和很多。大少宋远淮就积威甚重,随时一幅恶魔现世的样子,每次跟他说话都能去掉半条命...
宋远淮倒是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他生来家世显赫,年纪轻轻就是执掌大权的一家之主,若是软弱一些,不就任人骑到头上欺负。
阿姨没说具体的房间,宋远淮就一间一间推开门看,终于推开第五扇门时,一眼就看到蜷缩在繁花堆叠的床中央那个肌肤白到晃眼的女孩子。未施粉黛的一张脸干干净净,漂亮又纯净,看起来才十几岁,眼睛红通通跟兔子一样,因为自己突然地闯入惊讶到小嘴微张,消瘦的肩膀上铺满长发,微微瑟缩,看着可怜又可爱。
宋远淮微微皱眉,宋元洲怎么回事,连未成年都开始玩了......
葛怡月看着突然闯入的男人,样貌极好,然而气质更是独特,出尘又冷厉,仿佛是高高在上的魔王,被他盯着看,她就忍不住的害怕......
昨晚,在自己身上驰骋,说着让人羞愧欲死的话的,是这个人么......
两相对峙,葛怡月是个又羞又怕的闷葫芦,宋远淮是个疑心弟弟乱搞未成年的变态的惜字如金哥哥。
最后还是宋远淮败下阵来,坐到床边的凳子上,尽量和颜悦色地问葛怡月:“你几岁了?”
葛怡月脸一下涨红,这人是昨晚黑灯瞎火没看清楚,现在嫌弃自己年纪大么!!她把头扭到一边,揪着被子拒绝回答。
如果是宋远洲在就会说,葛怡月现在很可爱像一只蠢萌的猫咪。但现在是宋远淮在这里,他将葛怡月的动作默认为是因为小小年纪误入歧途被人挑破的羞愧,心下越发对宋远洲不满。
当务之急是先用物质解决这个女生,然后再好好教训宋远洲,将他拉回正道。
“五百万够了么?”宋远淮可怜她小小年纪,因此价码开的很足,就算她想加码,按照她的模样,也是可以接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