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忍受着下体撕裂的疼痛,极力忍耐着身体那不合时宜,令他倍感耻辱的快感,
他不敢叫的太大声怕吵醒那个还在昏迷的女人 ,自己总算是赢了一局,他就算是个恶心的双性人,下面那根玩意也能Cao她,她也只能乖乖挨Cao。他才不想把她吵醒,让自己最厌恶的人看到自己这样恶心不堪的样子是他最难接受的。
“嗯哈~这…嗯~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上过女人之后…嗯哼~就…就不要再碰我了…工具也…哼嗯~嗯~也不行…”
即便身体已经yIn荡的超出想象,他还是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体面,跟少年强调自己的底线。
“呵…荡妇…自己都被人玩烂了还要求我只有你一个?”
“你…你们不一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跟这个女人说我是你们泄欲的工具,说我是下贱的荡妇,嫌我脏…嫌我被人玩烂了…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吗?我也不想…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曾经床上最温柔体贴的少年如今的粗暴,左一句荡妇右一句烂货终于让他崩溃,眼泪控制不住从眼眶涌出,说话也语无lun次。
他知道此时的自己一定很可笑,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暴露了自己的在意。
李彬州哪里见他这样哭过,即便此时他被自己揍鼻青脸肿,完全看不出平时的性感勾人,还是有些心疼了。天知道他哪里这样说过他,他做出这么过分的事他也只是愤怒,没有厌恶和仇恨他。
要知道若是动了他女朋友的是别人,真会被他想办法整死,哪有亲眼看到女朋友被强暴只是把人揍一顿,还帮着销毁证据的。
对于杜诗语他是真的喜欢,谈恋爱也是认真的,只是那些都抵不过这个人而已。没看女朋友还被他晾在床上,维持那个羞耻的姿势,连被子都没帮着盖一下吗。
他觉得自己也是贱,看到这个人委屈,知道他在意自己,只要他哭一哭自己就心甘情愿成为他鱼塘里的鱼了,真可怜。
当初就是看清了他们关系之间的危险才果断放弃的,明明对于跟女孩恋爱也是乐在其中,现在才发现自己就像是被他栓了绳子的鸟,不管怎么留恋外面的花丛,只要他一拉绳子,自己还是会回去。
“你别听她胡说,我只在床上这么说过你,是你自己跟她透露我们上过床的,我只是客观的告诉她我们就是兄弟互助,正好你是双性人,大家一起玩玩而已…她又不会说出去。你平时放的那么开,也没少跟人打野战,玩群p谁知道你会在意这些。”
他哪里会知道杜诗语表现的那么大度,心里竟然那么在意他跟苏宇上过床的事。
“…你…你以为我想吗…我怎么反抗的了…”
“呵…你根本就没反抗过,甚至有意勾引,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刺激一点的?连跟狗交媾都做得出来的sao货。”
听他提起,苏宇顿时想起自己像个母狗一样被李彬州的藏獒狠Cao的感觉,那根通红的大鸡巴像是烙铁一样在自己体内搅动,下面顿时又是一阵热流涌出,逼rou紧紧的吸咬着冰冷的矿泉水瓶。
他只觉得万分羞耻,不敢直视李彬州的眼睛。转过头就看到少女美好的rou体,即便一片狼藉也粉嫩Jing致的私处。
不像自己,小小年纪身体破烂,长了个鸡巴也没什么用,反而那多出来的恶心器官不知道被多少人Cao过肮脏不堪,肥厚发黑,总是泡在yIn水里时刻处于松软糜烂的状态,生理功能紊乱,小便经常失禁,一瓶矿泉水都能Cao的他连连chao吹。
李彬州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感觉,明明性子软弱保守,还爱面子,身体却比谁都疯狂,怎么玩都接受,一边羞耻的红着脸,嘴里眼里都是拒绝,yIn水却流的像是坏掉的水龙头。
清醒的时候比谁都沉默,总是躲在角落自我厌恶,却又被摸几下就什么都忘了,能在课堂上被人脱衣服玩弄,那个时候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就像此时,听他说起他被狗Cao过的事他的眼中明明满是痛苦厌恶,逼rou却像有自我意识般蠕动起来。
虽然他平时好像对自己的荒唐接受良好,表现的好像他自己不在意别人就不会看不起他一样,但其实亲近的几个人能看得出,他其实并没有乐在其中,是真的痛恨自己有这样的身体。
他们几个舍友平时其实也有注意,除非做那种事的时候,都是把他当成正常人,正常交流不会强调他的性瘾,也不会刻意提起他又与谁做了。
他们以前会欺负孤立他也是年纪小不懂事,看不惯乡下来的土包子鸠占鹊巢,借住在好友家还霸占好友父母的宠爱。说是欺负其实也就是偶尔冷嘲热讽几句,脏话都没怎么说过,平时其实也不怎么爱搭理他。
以前总觉得他唯唯诺诺说两句就低着头也不吭声,跟个闷葫芦一样,一点血性都没有,有些没趣,还挺看不起他的。
后来印象也没有改观,还是那样好欺负,只是不讨厌他了。慢慢的也发现了他除了身体之外的诱人之处,长的越来越性感勾人,身体yIn乱不堪,性格却软弱可欺,不熟悉的人都觉得他古板单纯,也不怎么聪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