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沃在梦中被人捯饬醒,身下小xue传来不适的感觉,他蹙着眉睁眼,结果看到贺允跪在他腿间,正拿着棉签在拨弄他。
楚沃顿时又气又羞恼,“贺允!你干什么!”
贺允没想到楚沃突然醒过来,尴尬了片刻,立刻按住楚沃乱蹬的双腿,“乖,给你上药,你下面伤太重了!”
楚沃恶狠狠看着他,脸红耳赤,“哼,谁弄的不知道吗?”
贺允将棉签往他花xue上一捅,楚沃疼的尖声叫起来,“你他妈要干什么?想弄死老子就给个痛快!”
贺允冷哼一声,拨开楚沃花xue,楚沃气的乱扭,贺允说:“我当然想干你,别动,你要是再不听话,老子现在就cao你。”
楚沃气得发抖,但还是没敢动,贺允这个禽兽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要是再激怒他,他真能提枪上马,到时候还是自己受罪。
楚沃想,他必须跑,必须躲开这个冤家。
贺允见他听话了,心情好了些,用棉签沾了药水,拨开楚沃花xue一点点往里涂抹,楚沃忍不住露了个音,贺允立刻嘲讽:“哟,这样也能发sao,你可别勾引我,伤成这样,要真cao死你,老子还真有点舍不得。”
楚沃不理他,仰头闭眼装死,但身下贺允上药上的极慢,故意折磨他。
终于抹完了花xue,轮到菊xue了,贺允又是老一套,磨的楚沃要疯了。
“你起来,我自己抹,我看你不是抹药,你是想要弄死我!”
贺允揶揄的看着他,“怎么?忍不住了?想要就直说,我又不笑话你,你求一求爷,说不定爷心情一好,能勉为其难上你一下,cao一cao你的saoxue,省得它连一根棉签都夹这么紧。”
楚沃无语望天,这厮不能搭理,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给点河水就泛滥。
艰难磨人的上药过程终于结束,贺允却突然含住楚沃的Yinjing,舔舐套弄,最后把他弄的射了出来,他还吃了他的Jingye,就着满口腥味吻了吻楚沃。
“你的味道还不错啊,还是老配方。”
楚沃羞愤欲死,踢了贺允一脚。
随后,贺允将楚沃锁在卧室床上,身上一丝不挂,单留了一条腿让他侧身小便。
楚沃第一天还好,随后,他被囚禁三年的幽闭恐惧症犯了。
楚沃开始焦躁不安,心跳加速,莫名紧张,他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头痛不止。
可当贺允每晚回来的时候,楚沃还要和他斗智斗勇,表现并不明显,他的紧张和异常被他对贺允的怒火掩盖了,贺允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后来,楚沃开始浑身发抖,呼吸困难,胸痛,连跟贺允吵架都喘大气,甚至开始出汗,整个人跟水洗过一样,但贺允只当这个人太野,他一直大逆不道,也没太在意。
这天,贺允在公司接到仆人电话,说楚沃出事了,他拎起车钥匙就往外跑,路上几次闯红灯,甚至握方向盘的手都是颤抖的,他想,楚沃,你可千万不能出事,你走了五年,我已经要疯了,要是你敢出事……
那……我怎么办?
贺允一个急刹车,差点追尾,身后传来络绎不绝的叫骂声。
等他赶回家打开卧室门时,楚沃整个人血淋淋的躺在床上。
仆人看着贺允双腿一软差点站不稳,但又不敢去扶。
贺允低低说了声:“你们怎么照顾的?”
女仆颤巍巍的说:“我给楚少爷送午饭,开门就这样,您吩咐除了送吃的,不要打扰他……”
“滚!滚啊!”贺允暴怒。
女仆哭着跑了。
贺允看着床上一身血,一动不动的楚沃,脑子全乱了,又是悔又是恨。
五年前在阁楼里,楚沃躺在血泊中的画面霎时浮现在脑海中,贺允颤抖着双手探上楚沃的鼻息,还好,还活着。
贺允几乎忘了叫医生这件事,他先打开手铐脚铐,楚沃手指微微动了动。
贺允都不敢碰他,这个人到底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当年,他私藏了一个润滑剂塑料瓶,活生生用塑料割开了自己手腕的动脉血管。
贺允看着楚沃白皙的手腕上狰狞刺目的无数道疤痕,心都忘了跳。
此刻,楚沃满嘴是血,两边肩头血rou模糊,手脚被固定住,他居然……居然下死口咬了自己双肩和膝盖的rou,像要把他自己咬死或者吃了一般。
楚沃嘴里还含着他自己的皮rou,气息微弱,手脚被手铐磨破了皮rou,血淋淋的,仿佛困兽犹斗重伤。
贺允掏出手机要打电话,但试了几次手机都掉了,终于,电话打出去了。
他最好的医生朋友骂骂咧咧赶来,看见楚沃的那一刻,眼睛差点没瞪出来。
“他他他……楚楚回来了?”
贺允没动,也没回答,死死抱着楚沃,楚沃身上的血染了他一身,白衬衫一片血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刚互相搏杀过一番。
“老贺不是我说你,你这痴汉了五年,终于把人等回来了,你这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