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咬我,就要付出代价,骚逼夹这么紧,就这么迫不及待?"
楚
贺允察觉到他的变化,冷哼一声,"楚沃,这是你的罪孽,你最好不要反抗,当初你怎么臣服于我,现在还是一样,我放你走了,可你非要自己作死,非要出现在我面前,那我只好将你继续关起来,省得你乱跑,而且,你还越来越野了。"
"这几年不想我吗?都出血了,还是这么紧,看来没人上过你,瞧瞧这骚逼,倒像是老子又给你破了一次处。"
花穴湿润起来,浸湿了贺允的指尖,进出时噗呲的声响让楚沃十分羞恼,他动了动腰,贺允狠狠抽了他屁股一巴掌,"哟,这就骚起来了,想要吗?"
楚沃没听他的,倒是抓过被子一角,说:"要上就上,老子不怕,别他妈废话!"说完,他将被角往嘴里一送,狠狠咬住,视死如归。
楚沃闭上眼睛说:"明明是你,是你不放我,给我装什么追踪器,否则现在我已经死在沙漠了。"
楚沃突然生出脾气,让贺允很不爽,他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阴茎,撸动几次,硕大的阳物早就蓬勃昂扬,龟头对准了楚沃穴口,摩挲了片刻,"你说的哦,小可爱,别怪我不温柔。"
"凭什么?当年你害死小鹿,就该为此付出代价,她当年对你那么好,你却放弃了她。"
"楚沃,我肏烂了你的骚逼,接下来还要肏你的后面,骚菊是不是忍不了?想要吞大鸡巴了?好会吸,好热,好紧,楚沃,一会儿,我会把它肏松。"贺允抠着楚沃菊穴说。
"唔唔唔……"楚沃被贺允的撞击冲击的头晕眼花,他体力不济,实在是经不住贺允蛮力的肏干,但他又不可能像五年前那样当一个任他随便上的婊子。
楚沃只是含住被角,粗重的喘息着,身子不时绷直颤抖,被强行打开的花穴有轻微撕裂,渗出丝丝缕缕的血来,贺允摸上两人结合处,沾了点血和淫水,擦到楚沃后穴上。
"呜呜呜!"楚沃身子猛地往前一窜,贺允这个禽兽突然加入两根手指,后穴一下子贸然闯入三根手指,楚沃差点没疼死过去。
楚沃压根没穿病号服,一早就被贺允扒光了,为了防止楚沃逃跑。
"放屁!贺允你放开老子!"楚沃额头渗出一层细汗,挣扎不止,可贺允的手指却在他体内搅弄更加快速,热辣辣的痛感让楚沃几乎难以忍受。
"死?说的简单,我不允许你死,虽然你这么多年到处跑,地狱之门,危险的蹦极,冰川洋流,到处去找死,但你没死……腿张开,让我看看你浪了这么多年,下边的骚屄是不是也一样的浪。"
被囚禁在阁楼的三年,楚沃基本没有穿过衣服。
话没说完,他已经十分流氓的顶了进去,楚沃脊背绷直,牙齿咬紧了被子,那种撕裂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
贺允扶住楚沃颤抖着的屁股,一边大开大合的狠狠干楚沃,一边不时抽他一巴掌,楚沃的屁股很快被他抽得红肿一片,几乎要从皮下渗出血来。
至于那三年他们究竟干了些什么,全靠读者脑补,大概原作者也没仔细想,毕竟清水文,主走剧情,人家根本不用写床戏那玩意儿。
贺允这么问,但丝毫没有等人同意的意思,他粗鲁的将楚沃拽起来翻过身按住,让他摆成了跪伏的姿势,手指又插进花穴,并不时抠弄按压上方菊穴。
此刻想起来就十分屈辱,更何况,当你爱的人糟践你时,除了屈辱,还有心痛。
贺允沾着血迹抽插楚沃的后穴,阴茎不断在楚沃花穴中进出,龟头处的沟壑将穴肉带出外翻,随着他猛然顶入,一层层褶皱又在他体内被阴茎送回并推平。
提及贺鹿,楚沃突然不动了,眼神瞬间失去焦距,眼尾带上泪痕,眼睛泛红,那是个不能提及的痛处,也是他和贺允之间的天堑。
贺允粗暴的将楚沃双腿分开到最大,人坐到他两腿之间,手指开始抽插起来,楚沃皱眉闷哼,贺允狠狠抠了他穴肉一下,"怎么。死人吗?当初怎么浪的,现在就给老子浪起来。"
楚沃因为被囚禁的关系,离开贺允之后的近五年,全都往外跑,根本无法在一个地方待太久,他几乎跑遍了全世界,成了一个旅行家,他去体验各种极限挑战,就想着哪天把自己一票玩死了干净。
"放开我!"
贺允一身西服套装,此刻即便跪在床上,做着最淫靡的事,可除了裤子解开一些,其他地方一丝不乱,仿佛还是那个生人勿近冰山气场的贺氏总裁。
"嗯哼……"楚沃忍住不适感,闷哼了一声,贺允却用力抽打他的屁股,"楚沃,扭一扭,动一动,别像个死人,老子一会儿干起来都没劲。"
贺允就着淫水将手指插入楚沃后庭,楚沃收缩菊穴,突然挤入的手指长驱直入,让楚沃十分难受,贺允却并不顾及楚沃的感受,楚沃越是反抗,越是激起他的征服欲。
楚沃身体下意识一颤,花穴一紧,时隔五年,身体的记忆被唤醒,对贺允本能的恐惧和本能的……渴望,都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