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弦邪魅的笑了笑,起身掀开衣服下摆,将手臂般粗长狰狞的阳具放了出来,一只手握着阳具,另一只手强制性的掰开赫连焰下巴,然后把大半根阳具粗暴的捅进他喉咙里,残忍的抽插着…
直到看见赫连焰被cao的开始翻白眼后,乔羽弦才施舍般的把阳具抽出来,握着沾着赫连焰口水的阳具,啪啪的抽在他的脸上,每一下听起来都好像是刚刚抽耳光般触目惊心。
乔羽弦就这样cao一会喉咙再拔出来扇他耳光,几个来回下来,赫连焰已经神智恍惚,高肿着的脸颊,被cao的麻木的红唇,嘴角还耻辱的流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
乔羽弦用手指描绘着他红肿的嘴唇,望着小奴隶恍惚虚弱的样子沉声道:“这小嘴看着乖巧多了?赫连焰,你给爷听清楚了,以后哪里犯错,爷就罚你哪里,保证让你记上一辈子!"
赫连焰木着舌头道:“下奴记住了”。
“弦一,给他上药,栓在爷床脚”乔羽弦把狗链子扔给门外侯着的弦一,起身朝浴室走去。
清晨
赫连焰眼睛动了动,刚想起身就被拉回地上,低头看去,原来自己脖上的项圈正栓在主人的床脚,回忆昨日,受刑后又被主人狠狠Cao弄了一番,最后实在挺不住昏了过去……
“想什么呢?”一道冷冽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赫连焰赶忙跪好,回道:“下奴请主人安,下奴…在想昨日被主人cao昏了过去,请主人责罚”
“哼”乔羽弦解开他脖子的链子,把人拽到自己怀里,掰开他还肿胀的屁股,露出缩紧的tun缝,翻身压了上去,直接将硬挺的阳具一下子插进了干涩的甬道里。
“啊…啊啊”赫连焰瞬间痛的弓起了身子,疼的直抽冷气,紧接着就感觉插在屁眼内的阳具胀大,一股强劲有力的热流冲击在了敏感脆弱的xue壁上。
“唔啊…主人…”赫连焰疼的把脸埋在被子里,感觉肠道都要被那巨物射出来的热流穿透了,肚子瞬速的鼓胀起来,xue口几乎被撑得裂开,两条大腿根都疼的打颤,跪都跪不住了。
乔羽弦尿完之后没有拔出来,而是将原本插进一半的阳具连根没入,原本就被尿ye撑的满满的肠道,此时又插进一根粗大的阳具,赫连焰感觉肚子要爆掉了,哭声越来越大,双脚忍不住蹬着床塌,想远离那根折磨他的东西。
乔羽弦一只手狠狠按住他的屁股,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看着他布满汗水了泪水的脸,沉声道:“赫连焰,这是爷赏你的,你好好给爷受着,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是爷的贱狗,爷的尿壶,给爷接尿是你的本份,明白么?”
“是…下奴记住了,谢主人赏…啊主人…啊,饶了下奴吧”赫连焰哭着哀求道。
抽出埋在赫连焰体内的阳具,乔羽弦起身:“记住了就不要再犯,滚去擦药吧,把你那张脸给爷好好收拾收拾,丑死了”
“是,下奴谢主人赐药”
赫连焰回到乔羽弦给他准备的房间,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似乎想把这几天的委屈都哭出来…门外拿着药正打算推门的乔羽弦,听着哭的撕心裂肺的赫连焰,内心酸涩……
直到屋内没有了声音,乔羽弦才推开门,果然赫连焰已经倚着床边睡着了,轻轻抱起睡着的赫连焰放在床上,轻柔的给他上药,揉了揉他那高肿的屁股,低头给他轻轻吹了吹……
看着熟睡过去的小奴隶,乔羽弦终于忍不住伸出手环住他的腰身,靠着他轻声呢喃着:“阿焰,你为何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呢,你知道么,刚知道你身份那几天,我有多害怕,我不怕死,但我怕你离开我,怕你不要我,而我…却没有任何挽留的余地”
抬起手轻轻描绘着赫连焰的眉眼:“阿焰,要不你来告诉我,一个帝王的真心…能有多久呢,一年?五年?你知道么,只有看你任我折辱时,我才确定你是属于我的,而不是那个冰冷的帝王!看见你毫不犹豫的饮下嗜骨时,你知道我有多开心么,虽然,那并不是嗜骨…”
…………
傍晚,躺在床上的赫连焰手指动了动,刚刚准备翻身坐起来,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醒了?胆子还真是大,你见过谁家的狗一睡就是一整天的?”乔羽弦坐在书桌后面凉凉道。
赫连焰瞬间睁开朦胧的双眼,翻身从床上滚下来,砰的一声跪在地上,“下奴该死,请主人责罚。”
瞧着从床上滚下来的赫连焰,乔羽弦眉头微皱,想说什么还是憋了回去,抬手指了指脚边的餐盘道:“滚过来,舔”
“是,下奴谢主人赏”赫连焰乖乖爬到乔羽弦脚边,低下头开始舔舐餐盘的饭菜,像一条真的狗一样乖巧,直到乔羽弦打开餐盘里的一个汤碗时,赫连焰脸色才微微变白,沉默了一小会儿,还是乖顺的低下头去舔汤碗里的ye体,味道刺鼻,那是…主人的尿。
一声不吭的把碗里的ye体全都舔干净以后,赫连焰才跪直身体,安静的跪在地上等候主人的命令。
乔羽弦皱眉,他不喜欢这样的赫连焰,于是故意开口羞辱道:“以后自己记着,每日来求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