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觉得他还在活着。
“回去跟你们的师兄好好禀告。”
“就说他最碍眼的那个人已经自毁而亡,而沈煜笙早就不知去向,他心里的危机也已经解除,相反的希望他不要再去做其他无用之事。”
徐瑶对着刚才劝阻的那个人说道,唤起对方的名字“柳墨。”
柳墨听到后大惊“你怎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禀告明白了吗?!”徐瑶看着柳墨,这个五年前他还在柳家时与他相处的少年,而现在对方根本认不出是他。
柳墨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
徐瑶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似有一种彻底解脱的感觉,他身子缓缓后退直至悬崖边缘之后停了下来。
他双臂撑开闭上眸子勾起了嘴角,似有几分讥笑,身体一轻整个人向后倒去,最后在众人眼里跌落了悬崖。
在下落的瞬间徐瑶心想,命运这种极为复杂的东西,果然不是人能强求的。
思绪一转,他想到了与沈煜笙在西境观赏的明灯的情景,赊取了片刻的温存。
如果你知道我每个留念都浓醇于你,那我又何必吞吐难言,静默置之。
不贪长生,念相存。
“沈煜笙。”
你怎么没拉住我呀…徐瑶苦笑着。
手中的糖人突然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沈煜笙的面容被泪水所浸shi,抑制不住的落泪着,巨大的悲痛吞没了他的胸口,他不由得紧紧攥紧衣襟,情绪逐渐失控。
“哎呀,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不避一避呀?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一位过路人举着伞好心的走过来慰问着,结果看到沈煜笙痛哭的面容后颇为吃惊。
“对不起…对不起……”沈煜笙从未如此落泪过,然而此时却泪如雨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断地道歉。
他的声音逐渐掩盖于这瓢泼大雨之中。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回来晚了
十年后…
站在这片水草丰美、土地肥沃的富庶的土地上,一位青年步履从容,行走如云在林间穿梭着。他走到一处悬崖的边缘,低头凝视着这巨大的深渊,双眸如同空洞一般。
剑出鞘,以指为刃、虚空划开,如玉般的掌间瞬间划出一条血痕,而本人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任由其滴淌陷入进泥土中。
被血染的伤口传出灼热的痛楚,却没有掀起人心中的一丝波澜。他突然跪拜于地在用血ye在土地中画成类似于符咒般的形状,当指尖抬起他凝视着这毫无反应的血咒,眉头逐渐蹙起。
‘砰—’地一声一拳狠狠地垂落于地面,喉咙间不断发出撕裂的悲鸣。在他那一成不变的脸色中涌现出了崩溃的情绪,忍不住的落泪,满眼的不甘心。
“十年了…”
“我还是失败了。”
“你到底在哪呀…”
他保持着跪拜的姿势重重地磕一个响头,shi润的瞳孔中隐含着浓郁的坚定。片刻后,他缓缓起身自始至终都束立在原地,任风吹起他的长发,目光深邃又纯粹。
“我明日会再来的。”这是他最后留下的话。
“瞧瞧你!!怎么又是把自己弄伤回来的?!告诉你多少次了山里危险结果你还每天都跑过去!”一位年迈的老人看到来人掌间的伤口后嘴中吐露着埋怨又不免流露出担忧,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笙儿啊,这都多少年了?别再给自己添伤了成不?”老人家无奈地劝说着。
“您无需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男子简单地用绷带处理好伤口后安抚着对方,回眸轻笑着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老人家一遍又一遍的叹息着,十年前的时候在一场大雨中他正进山里取柴便捡到了血流不止、昏迷不醒的他,当时的他整个人虚弱得快脱架一般,不成模样。
本想着小伙模样清秀再加上并无去处,正巧他缺一个女婿看这小伙子仪表堂堂属实讨他喜爱,谁曾想却被对方屡次三番的拒绝着婚事,这个媒说得可谓是彻底失败。
老人家于心不忍看一位青年没有去处所幸便让他留了下来帮忙打理家中琐事以及照顾照顾生计,久而久之便也习惯了。
这位青年哪点都好,唯一让老人家奇怪的是,他不知听了什么流言蜚语。每日都到去山里待上几个时辰,回来时必留下几处伤痕。伤口虽浅但也触目惊心。
“千万别再想不开了…”老人家深深地长呼一口气,哀叹道。
男子坐在椅上,不断地擦试着手中的玉镯细致到连一丝一毫的污垢都不会放过。直到其光泽直射进瞳孔内,他才停止了下来佩戴了上去。
男子脱下衣物露出健壮的体魄然而胸口处有几道狰狞的刀疤,其伤口极深似乎要刺进心脏般,弯弯曲曲地如蜈蚣般爬上了他的肌肤,无比可怖。
他换了新的衣裳后重新坐回了床边,拿起一直携带在身边的佩剑又开始擦试。结弦双眸却在其上刻下的一个字所震慑住,他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