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冷剑客的大型装逼失败现场
“呸!啊呸呸呸!苦死了苦死了!”绿浆和白汁倾在地上,一同飞下的还有花花嫌弃的唾沫星子,连着吐了好几口。
可他一抬眼角,瞥见南宫星尴尬羞愧的模样,不忍心,又挤了笑打趣:“那酸苦呀,如同爱情的滋味,苦得我甘之如饴!俊郎,lun家把第一次给了你,你以后可要多疼疼我哟……”
说着,那小脸蛋就又要贴到胸膛上来磨蹭。
冷剑客一拱手、一作揖,拒人千里的冷漠劲儿就又泛上来:“公子请自重!方才生死关头,在下多有冒犯,实是无奈之举。如今尸毒已解,在下得以安然自保,全仰仗公子出手相救(明明是出嘴)。若在下苟全余生,定然当牛做马,以报公子厚恩,只是这越矩之事,还是不再做得好……”
“什么!好你个负心贼,你裤头上的Jing水儿还未干呢,就过河拆起桥来了!”花花抬腕,一抹酸酸的鼻头道,“我告诉你,你想赖账,可没那么容易!尸毒酸水棒中来,奔流到嘴不复回。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哼!”
他重重跺脚,脚上踩的藤鞋,在地上刨出一个竹叶深坑。
南宫星也知道自个儿过分了。凭良心讲,他可不就喜欢腹下带个小把儿的人么?更何况花花美得让他目眩,是天底下有龙阳之好者、梦寐以求的尤物,生得眉目似画,一颦一笑,皆不似这人间凡俗。
可他心里头那道坎儿,也就卡在这“不似人间凡俗”上了。再玲珑巧笑、再风sao、再惹人肖想、欲罢不能,其终究也是一朵花儿呀,物、人有别,岂能久久姻合?
罢了,先顾左右而言他,化解了眼前这僵持的局面。
南宫星撑着残剑站起来,端出了江湖人的礼数:“相识这许久,还未自报家门,失礼失礼。在下竹山派大弟子南宫星,敢问公子尊姓大名?知晓恩人名姓,日后(←内涵词划重点)方能将恩情铭刻在心。”
花花气鼓鼓转过脸:“你这问题错了!我不是公子,我就是一朵花,才不像你们人类还要分公母!我也没有‘尊姓大名’,只有一个小名叫‘啪啪’,早就跟你说过了,你居然没用心记住!”
“……”南宫星不知该如何同花花对谈了,张齿遇阻,不如干脆闭口。
他转过身去,先是戳指、解了自己阳谷xue与外关xue的封锁,随后对准耸立的竹竿,高高抬起持剑的右臂,双目微合,丹田沉气,意图再驭起深劲的内力,试试恢复了没有。
然鹅,他的丹田就像在风和日丽的晴滩上、翻身晒肚的乌gui,微风不动,水波不兴,连半点儿气都聚不起来,更遑论以犀锐剑气,让竹竿应声倒地。
本该是“咻咻咻咻——”气势非凡的破风断竹,现在变成了“咔——”残锋卡进竹竿里,再也拔不出来的大型装逼失败现场。
“哈哈、哈哈哈!”银铃般的嘲笑飘入南宫星的耳朵里,听起来像是千斤沉的铁铃,花花乐呵呵道:“你的经脉叫尸毒给积堵得久了,一时半会儿通畅不了,走得了血、却行不了气。你想同行尸打斗?难!最起码还得等上两天。你若想要活命,还得要哄我高兴。”
南宫星想起了那阵惑人心神的紫雾,忙问:“你有办法?能不能再召那雾气来,让行尸们迷乱于幻象之中,辨不清我们真正的方位?”
花花一插双臂道:“你想得美!幻象,那是给你这样心智尚存的人类看的。行尸们只知道吃脑子,却没长脑子,自然也不会被虚妄之景所迷惑。要想抵御他们的来袭,只有用物理攻击,化学啊心理学啊形而上学啊那些的虚头巴脑的东西,你就别想了!”
对于花花口里时不时崩出来的古怪词汇,南宫星已经见怪不怪了。
“总之,你现在是得好好的劈竹子。趁着大批行尸嗅着人rou的味道、找到这里来之前,你要在咱们周围,铺起一个封闭的环形利竹阵,拖住他们觅食前进的步伐,且不能留下半点通路缝隙。现在立刻行动起来,动作要快!”
“……”南宫星虽觉得无奈,可花花讲的在理。他只得一手扒着竹竿,一手握着剑柄,如同猎户劈柴一样,将断了一半的剑锋,嵌在竹缝里软磨硬锯,使劲儿地划拉。
边忙,他边想起了一个问题:“我砍竹子,那你做什么?你能不能再施施法,帮帮我的忙?”
“不行……”温香软玉的身子,跟没骨头一样贴到后背来了,“lun家刚才帮你吸吮rou棒,已经用完了体内仅存的那点儿爱情能量,现在要好好地待机充会儿电啦。等会儿啊,lun家还有更耗能量的、更舒服的事情,要同你一起做呢,嗯……让我先歇会儿嘛……不准动!”
背上粘了一片乌gui壳,南宫星还能专注干活么?
他本能想甩,可摇动中、感到一根硬邦邦的的小rou芽,顶到他的后腿根上来了。
先前的事让剑客得了一个教训:不听啪啪言,吃亏在眼前。自己这条命算是那朵花给救的,此刻不许其“充电(?)”,说不准,真会丢了继续活命的机会。
于是乎南宫星也不挣扎了,免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