氢原子与氧原子,真是一类神奇的组合。当那清凉的ye滴冲刷过你的侧脸,你会觉得那充满紫罗兰香气的“尿ye”,至少不会败兴你崭新的一整天。
伊佐斯立在宽敞的卫生室里,听着从龙头间“哗啦啦”淌出的水声,一张俊美的面容映在干净的镜中。
起先,是一本正经的严肃,男人搓着两指,在雪恩尿到的颊侧揉弄着,忽然,连他自己也始料未及地笑出了声:“呵,呵呵……小rou笋还挺会尿,射得那么高,倒是有力得很……看来饿得他还不够嘛。”
话虽这样说,可营养棒已经被插回了子宫口。现在那小东西,就像一节重又被安回充电槽里的电池,浑身淌着暖洋洋的“电流”,闹了一夜Jing疲力尽的身子,又陷在圣诞袜里睡了。
结果,那柔嫩的xue壁里,还是没被主人的凶物,强行挺进去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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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核战争洗劫过的世界,其实每一天都是严冬,也无所谓什么圣诞节不圣诞节。可日复一日,被困于塔内生存的人们,总想给无意义的岁月年轮,贴上一些有意义的标签,以此来标记自己有限的年华和记忆。
而圣诞节则是官方的“标签”,被“创世之父”定为塔内新年的伊始。他是想借此告喻人们:这座塔,便是人类文明为自己打包的最后的、也是最好的礼物,而这礼物只有唯一的名,那就叫做“生存”。
有一个人,他的来访就像年轮指针下的齿轮那样Jing准。每年圣诞节的第二天,也就是新年的第一日,塔内最高能源官列瓦达,总会从贝塔三区(BetaⅢ)乘坐光梯上升,来到更高一层的伊佐斯客厅里拜访。
伊佐斯受不了那种客套。他总觉得列瓦达这个人,就像一只油滑的狐狸,当那人咧着嘴笑的时候,伊佐斯都能看到牵扯在其嘴角的两根隐形吊线——当然是在比喻的意义上。
不过今年,伊佐斯难得对列瓦达的来访并不讨厌。这就好比那个古老的故事里,皇帝穿上了一件新装,迫不及待地走到大街上,向每个人炫耀。不过区别是,他可不能让他的新玩具裸着,就算脱得一丝不挂,也只能裸给他一个人看。
“你不是想看贵族的头发,是不是全金的么?”袜口被男人轻松地拉至锁骨,睡美人纤细的嫩颈下,衬着一圈项链似的白棉,“睡,有本事你趴在我肩膀上继续睡!”
伊佐斯说完,便解掉了系在营养棒下端的导线,里头存的一段绿色浓ye,足够让小东西支撑到与列瓦达的会面结束,而不会饿着了。
“唔、你要带我去哪儿!”雪恩刚被这动静震醒,发现自己腰腹以下被倒挂着,屁股朝天,被伊佐斯扛在臂弯里大步朝外走。
血ye倒冲中的小脑袋,尚且浑浑噩噩,一头垂落的软刘海遮住了朦胧睡眼,顾不上挑选一个更富杀伤力的措辞,小声的咒骂就脱口而出:“你……你这个心血来chao的神经病!”
是啊,如果不是“心血来chao”、多胡思乱想了那么一下,早就把你的小浪xue给捅开花了!伊佐斯在心里这样回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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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列瓦达原本正坐在半球形的沙发上,手捧着一杯热气蒸腾的茶。
作为新时代的待客之道,即便主人尚未露面,沙发旁边的长方形扶手,也会缓缓抽开一道木板,将一杯自动泡好的茶水,递送到客人的眼前。其色彩缤纷的茶叶,当然来自塔下层凡民区的种植园。
看到治安官阁下风风火火地出现在感应门口,列瓦达立刻起身弯腰。那略一欠身微笑的姿势,充分展现出他混迹于塔高层的社交娴熟:“伊佐斯大人,好久不见。您别来无恙吧?”
伊佐斯在心头冷笑一声,他知道列瓦达那一躬,并不是向他鞠的,只是屈从于这座塔内严格的阶层礼仪。即便是同样身处在仅次于“神之区域”的贝塔区,差了一层,便是矮了一头,在气势上短了一大截。
他注意到列瓦达在抬头时,目光偷瞄在那粉白色圣诞袜下、若隐若现的tun丘上头。那句“别来无恙”,虽问的是自己,但能源官大人显然更加关心那个、看起来像被他“折磨”得快死了的奴偶。
“我很好,谢谢。但愿你也是。”伊佐斯淡然落座,交叠起长腿,把肩膀上的“重负”放下来,用力搂住雪恩的前胸,将值得炫耀的小家伙压在自己的腿上。
这一刻的贴身而处,是主人把他从捷塔区领回来后、最亲密的一次,之前他不是被孤零零甩在地上,就是被强压着打开双腿准备接受cao弄。按照伊佐斯的观点,这简直就是“格外开恩”。
可雪恩是一头完全不懂得领情的小野牛,他被束缚在袜子里的手脚动弹不得,只得发狠一样弯着脖颈,试图去啃咬伊佐斯的右手。
可毕竟体力差距悬殊,复刻了一半女性模板制造出来的奈尔们,与人高马大的贵族角力,无异于以螳螂臂、对抗钢筋机械手的不自量力。
伊佐斯表面上不动声色地镇压着反抗,突然趴到雪恩的耳旁说:“别动!你再敢动一下,我把你下面yIn荡的rou嘴掰开来,让那个人仔细看看你是怎么吸营养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