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愚蠢!你这样做,只会增添我插入时的快感而已!”伊佐斯嘲弄那张急急缩合的rou嘴道,“你最好一直夹得这样紧,待会儿把我的Jingye含住,一滴也不准漏出来!”
rou枪已经抵上了水润的xue口,就差临门一挺,少年就会因他的粗暴攻入,而失声尖叫……
可是偏偏,银灰色的合金墙上,一圈彻亮的橙光,频频闪得晃眼,打扰了伊佐斯施虐的兴致。
丘尼贝那个老东西,可真是会挑时间!
伊佐斯依旧跪在毯上,握着少年的腿根,用声控指令,开启了即时的通话连线。
那张殷勤而猥琐的老脸,立刻以声光的形式浮现出来:“伊佐斯大人?伊佐斯大人?……没打扰您休息吧?”视线是茫然无焦的,视像信号仅仅是单方面的,贵族的居所,可不是低贱的仆从可以随意窥看的。
“嗯……”伊佐斯的语气很不耐烦,像是端着一根勉强平衡的火药杆,“什么事?”
“哦,是这样……”丘尼贝讨好道,“您临走前没指定装奈尔的袜子,我就自作主张,挑了一款样式相对温馨的型号,不知,您是否满意?”
丘尼贝搓着手等待回答,终于等来治安官大人、不冷不热的一声“嗯”。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哈哈哈……”如果他再这么没完没了地笑下去,伊佐斯就要掐断通讯了,还好他紧接着说的话,引起了伊佐斯的兴趣,“那个‘雪恩’……他还乖么?不知大人是不是正在调教他?”
“雪恩?”这个名字像在伊佐斯的耳里,划亮了一根火柴。
原本,他对盛放Jingye的容器叫什么名字,是不感兴趣的。方才走进来时,他也只是随口问问,以宣告主人对玩物的占有权而已。就比如:
“哦,我有了一只烟灰缸,玻璃质地的……”
“我有了一个吐Jing筒,他叫雪恩……”仅此而已。
可是少年的一番抵抗,让伊佐斯愈加觉得,名字好像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知晓了名字,就像掌控了玩物的意志。他倒是对那个名字执着了。
“他叫雪恩?”他这话虽问的是屏幕里的老家伙,可他却低头,以目光描摹着那只、因虚弱和紧张而上下起伏的球形tun。
rou冠稍稍退离了xue口,他改以合并的双指,缓缓摩挲着那张、名叫“雪恩”的rou嘴,感受滑嫩的入口处,“滋溜溜”轻响的温ye……
丘尼贝终于听到了贵族阁下、多于一个字的回答,又是一番激动:“是啊是啊,他的名字叫雪恩。雪恩他现在状况还好吧?……呃,其实我请求和您通话,是想提醒您说,雪恩他的身体刚刚从冷冻ye里出来,各方面情况都不是很稳定,如果进行太激烈的运动,他怕是……”
无需明说,两人心里都清楚,伊佐斯迫不及待要与雪恩进行的,是何种形式的“激烈运动”。雪恩现在伏在地上,如一滩Jing疲力竭的软泥一般,张着腿任人穿凿——这不是“激烈”,简直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伊佐斯不喜欢啰嗦:“说吧,你有什么建议?”
这用词让丘尼贝受宠若惊:“建议不敢当,建议不敢当。只是为您提供一点儿、小小的、有用的经验……其实啊,调教奈尔的方式有许多种,强硬的未必是最有效的。从古老时代就流传下来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其实啊,只要拔掉奈尔下体的营养棒,‘饿’他们一夜,熬不到天亮,我保证他们就哭唧唧地乞求您给‘喂饭’了,嘿嘿嘿……到时候啊,您想喂哪一种……”
信号恰是时候地中断了。伊佐斯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自然没有耐心跟一个仆人多废话。
“饿你?……好,那你就饿着吧。”伊佐斯俯视着那张嗷嗷待哺的rou口,用引以为傲的惊人毅力,将rou柱、手指和目光一块儿抽离,整衣抬步离去前,还不忘将小尤物下身的袜缝拢紧。
躺在地上的那一团粉白,连墨黑的发丝,都被灌入了镶着白棉花的袜口里,封起来反省。伊佐斯仅仅从外侧,给他抠出一个微小的出气孔,让他露出一点小巧的鼻尖来呼气。
“明天早晨如果你不求我,我绝不会cao你!你给我记住了!”这句话像是一个赌约,但更多的,是他在跟自己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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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的书房,如塔外空阔的寰宇一般宁静。
在塔的时空里,人类的书房,不再堆满了花花绿绿的厚书皮,和乱七八糟的陈列品。这里只有一面悬浮在空中的纯白色环形墙,当感应到主人来临时,自动从地面升起;当主人于中央舒适的皮椅上就坐时,墙体再如幕布般缓缓落下,调整到与伊佐斯视线平齐的最佳高度。
主人想了解什么讯息,墙体便会调出相关资料,直接展示给伊佐斯解读。
这位贵族大人卷曲的金发,像瀑布一样垂落在椅背旁,两掌顺势栖息在扶手上,他眯起蓝眸发出指令:“瞳孔,给我把捷塔区那个叫雪恩的奈尔,全部资料都调出来。”
“瞳孔”,是塔内视听监视系统的简称,全称则是“瞳孔塔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