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亲的有些腿l软,他勾着刘业的脖子,汪着雾气的眸子盯着刘业看了一会儿,捏着刘业的下巴往自己眼前带了带。
揉了揉眼睛,又拉近了一下,皱着眉头认真的盯着刘业的眼睛看。
刘业被他看的耳根发烫。
“阿深,你有事瞒着我。”乔盛宁斩钉截铁的说。
“……没有。”
“有,你实话实说。”乔盛宁把勾着刘业的手拿下来,一屁l股坐在桌上,抱着胳膊严肃的看着他道:“你说过你相信我的。”
“……”刘业被乔盛宁的目光逼的没法,况且他按着不说心里却祈盼着这些事不是乔盛宁做的,含糊道:“就是有人送了一些关于你的东西给我。”
“你怀疑我?”乔盛宁从桌子上跳下来,质问道。
“犹豫过,也怀疑过。”刘业低头如实道:“心底却还是想相信。”
“……”乔盛宁毫不避讳的当着刘业的面解着衣衫,赌气似的将身上戴的东西一股脑的解下来,香囊、玉佩、琉璃珠的手串、几罐用的所剩无力的药……还有怀里的“榭芳”刀,放在案上铺了一桌。
他敞着衣衫,除了挂在身上的里衣和他这个人,里里外外干干净净再没有旁的东西。
进宫时他就有了准备,也猜测到了一些东西。
设身处地的想,他若是刘平,发现有人已经查到自己的头上,若还是一动不动按捺不发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回宫途中,他就已经知道乔家守将被杀的消息,细查就发现乔家三人的守护之城连成一线和自己南下的线路相差无几。
他正愁怎么开口同刘业讲这些事情,没想到刘平先下手把这些都推到自己身上,倒是免了他一番心思找机会开口。
“你这是做什么?”刘业见乔盛宁将自己扒了个干净,唬了一跳,忙拉扯着他的衣衫掩住道。
“阿深你听我说,我着急离开你去调查碧血石,有两个缘故,一是碧血石拖不得了,二是我有太多秘密,日日和你待在一起我理不清思绪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你才能懂会信。”
“正好刘平他们给你看了些东西,你给我看,我一一讲给你听。”乔盛宁一手捏着刘业的手,一手从桌上拿了“榭芳”带着他走下高台。
“我回来时,听到乔家守将领被人杀害,你一定很清楚详情,可以讲给我听吗?”
刘业被乔盛宁捏着手晕晕乎乎的,带着乔盛宁往放东西的角落走,道:“仵作验尸,致命伤都在喉咙,一刀致命。漫漶”
“是什么刀?”
“一手来长的金错刀。”他目光落到“榭芳”上,乔盛宁松开了他的手。
他拿着“榭芳”对着刘业挥了挥,笑道:“而我正巧有这么一把金错刀。”
“还说了什么吗?”
“还说在军营都看见了你。”
刘业脚步一停,乔盛宁看见那些紧闭的箱子,蹲下身去,一一打开,剩余的药粉和抄誊的六部账本果然都在这儿。
他笑了笑,抽出一本账本,翻了几页,转过头去望着刘业,道:“就只有这些了。”
“还有一块碧血石……和平儿的是一对儿。”他头向了箱子里的一个角落,乔盛宁顺着他的目光将那鲤鱼佩摸了出来。
“就只有这些了。”刘业低声道。
他也觉得奇怪,明明被怀疑的是乔盛宁,悲伤的是自己,怎么说着说着,自己倒先底气不足了。
“好。”乔盛宁将账本随手一扔,让刘业接了,拍了拍手道:“你是看过我做账本的,也是看过我的字的,没有这么丑。”
“……”
“你可记得我说过,我做的账旁人看不懂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对账也好,做账也好,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就会在上面勾一勾,其实我画的是一瓣梅花,四瓣凑一朵。”
“这些账本你可以怀疑是我让别人抄的,但是你可以查一查这些里面有没有我画过的符号。而且这账本从三年前开始做的,三年前我还没有进宫,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结识六部的官员。”
“更没有本事,让六部的官员心甘情愿将贪在口袋里的银子放出来给我去买什么碧血石。”
“乔家守将的死自然跟我没有关系。”乔盛宁将“榭芳”刀鞘轻轻一弹,取出刀来,笑道:“我的确是有一把金错刀没错,可我这把到是“榭芳”。”
他扣着刀柄一挥,一把小刀就从刀口飞出来拐了个弯又飞到刀中。
““榭芳”是子母刀,它的留下的刀口不会像一般的金错刀那般平整,何况为了方便子刀飞出,刀尖比一般的刀要宽一些还带着勾。”乔盛宁一边说一边将那尖勾指给刘业看。
他道:“所以用“榭芳”杀人,仵作根本无法验出是凶器一把一手来长的金错刀。”
“说在军营里见到了我,这可真是无稽之谈了。乔骁自幼体弱多病养在京城,多年和父兄多年见不了几面,他们甚至对于儿子弟弟整日涂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