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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业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他的指腹在乔盛宁的唇角轻轻摩l擦。
“看来盛宁对我……算了,是我奢望了。”他失落的叹了一口气,锤眼,撤身要走。
乔盛宁见身l上的压力一空,顿时有些不舍,捏着窗柩的手一松就去够刘业。
“我有的。”
刘业没想到乔盛宁会用那么大的力气去拉他,被乔盛宁拉的一个踉跄就扑倒过去。
没了手的力道支撑,乔盛宁早就躺在了桌上。
有风吹过窗柩,声音呜呜的响。
“起来吧。”刘业将乔盛宁拉起来。
乔盛宁的脸愈发的烫,嫣红的唇瓣愈发红的带了肿。
想起刚刚那一幕,唇剑残留的气息,乔盛宁有些羞赧不敢直盯着刘业看。
早理说他是什么都见了过了不会害羞的,现在居然,不过是碰了碰唇,居然还像个大姑娘似的了。
刘业笑道:“抱你起来?”
“我只是崴了脚又不是瘸了腿。”乔盛宁推了推刘业。
“哦,你也知道你是崴了脚啊?”刘业不由分说的将乔盛宁从桌子上抱起来,道:“你要找什么书,我帮你找。”
“我累了不想找了。”乔盛宁在刘业怀里,脸发烫,他现在脑袋转不动留在御书房也是白费力气,便一门心思的只想回雀栖宫去,趴着理理清楚,怎么事情就一不留神发展成了这样。
他将自己四肢收了收,软软的窝在刘业怀里,他这么急着想回宫,其实有个是在不堪言说的理由。
刘业吻的他,有点忍不住了。
“那送你回雀栖宫睡一觉?”刘业道。
乔盛宁点了点头,觉得在这么抱着迟早要出事,他几乎是坏心思的戳了戳刘业的小腹,他倒是看上去镇定自若。
真不愧是刘业。
“我又不是大姑娘,你放我下来,我坐我的翟轿回宫去。”
“你这不是瘸了吗,跨个御书房的门槛腿都是搬进来的。”抱着乔盛宁对于刘业而言委实也是一种折磨,但是却也不想这么放开他。
好在他今日的玄衣宽大并不显,不然怕是早就被发现了。
乔盛宁哼了一声,也不再争,反正被敬仰之人抱着不用走路也挺好的,他不介意委屈自己让刘业锻炼锻炼。
“我睡够了再来御书房找书,到时候你可别来烦我,耽误我查事。”乔盛宁道。
“我不耽误你。”
刘业抱着他出了御书房的门。
御书房在前朝,离后宫隔了一花园,虽然无刘业圣旨宣传,鲜有人来,但是到底这般是放浪形骸,易引来诸多议论。
“你还是当我下来,阿深你这么一闹,怕是明日就有臣子闻风进谏。”
“不怕,朝臣对我不进后宫颇为不满,求神拜佛希望我能分心女色,早诞皇子,我今日这翻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谏言。”
“只是可惜了,你是没法给我生孩子的。要不,等你伤好完全了,咱们试一试,多试试万一你身体不一般呢?”
“……你胡说什么?!”语气几乎算的上是娇嗔了。
乔盛宁万不成想到,有朝一日他能听到刘业说出这般没羞耻的话。
真是……莫名还有点期待。
两个人旁若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让雀车和宫女太监们一大溜人低头跟在后面走着。
昏君啊昏君。
乔盛宁瞅了一眼着架势,默默的在心里美滋滋的给刘业戳了个昏君的小章章。
以前要是有谁敢在他面前说一句金国开国皇帝太过宽容仁和未免优柔寡断他能三两句挤兑的人无话可说,现在居然自己给刘业戴了顶昏君的小帽子。
沐休的刘平在家里坐着总是右眼皮直跳,他心里不安就往宫里来,正想着让刘业行个方便去会一会乔盛宁,按照小太监狗儿的话往御书房来,。
刘平穿了一身白色银线暗绣猛虎纹的春衫,腰间挂科一枚碧血石的鲤鱼佩,走在宫中道上。
那白衣轻薄被微风吹起,更显得他胜似谪仙。
他对今日的穿着颇有些用心,特地的将与乔盛宁成对的鲤鱼佩挂在腰间,白衣红玉,一眼就能看到他的用心。
刘平将郎溪山水的骨伞一展,心中已经幻想出乔盛宁见到鲤鱼佩,欣喜又情深义重的模样。
前些日子招术用猛了些。差点走歪,还是正回来,刘平颇为自傲的抬了抬下颌,轻轻一笑,两个酒窝浅浅,凭着这么一副翩翩公子,人畜无害的好皮囊,他只要用心还没有拿不下的人呢。
他骄傲自得的走着,幻想已经升级到乔盛宁呜呜的哭着求饶。脚步一顿,却看到不远处,他的皇兄玄衣黑发,怀中抱着一个人,阳光落在他的脸上,像是将往日冰冷沉默的驱赶,温柔的淌出水来,低头不知在说什么。
那人满头华翠,窝在怀里,软软的笑着。
他压了压唇角,心里怒火直烧,迎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