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道。
“……”
雀栖宫的一众知情人看着自家娘娘一身男装,得意的挺着胸,出现在门前,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振臂高呼,小爷我又回来了,你们慌不慌。
“福禄公公你们都回去吧,你们待在我妹妹这里不合适。”说完他就转身关上了宫门。
“……”大太监被紧闭着的宫门彻底整懵了圈。
却也不敢敲门叫人。
“师父,这……?”小狗儿问。
“……回去吧。”福禄擦汗回。
乔骁当年进宫自带了一众丫鬟,立国初,刘业对规矩不甚讲究,又因乔骁的不过是空占名头,闭宫不出半年,想找出路宫婢的陆陆续续都走了,留下一宫的自己人。
昨夜的谣言传的漫天飞舞,别人宫里只是猎奇,而他们宫里早就成了一群热锅上的蚂蚁。
乔家小公子,还能是谁,不就是他们家娘娘吗?!
昨日翻墙出宫,连夜就爬l上龙l床。
月秋一把拉住乔盛宁往屋里拽,丫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抬手就把门窗都封上,将雀栖宫的正宫护的似若铜墙。
“娘娘昨天睡在长宁宫了?”月秋皱着眉问。
“嗯。”乔盛宁点了点头。
“还是陛下给洗的澡?”月秋面色渐黑,捏着帕子问。
“……”
昨天不是做梦,是真的洗澡了?
乔盛宁开口想要否定,脑海里挤出一张模糊的脸来,那脸被水汽蒸的微红,白雾散去,那张脸逐渐的清晰。
陛下真给我洗澡了。
我……我……
乔盛宁低头看了看自己,脸上翻起chao红,腰上的伤口好的这么快,应该是给换了药。
“……是。”乔盛宁硬着头皮答。
“那…你们有没有……”月秋咬着牙问。
“没有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陛下清清白白。”
“……哦。”月秋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目光轻l挑。
她怎么那么不信,陛下的龙榻可是除了陛下再没人睡过。
自家娘娘可是直接睡到了陛下早朝。
甚至陛下上朝前特地对福禄公公说,不要吵醒他,他昨夜太累了。
这是长宁宫一众宫女太监亲耳听到的。
月秋清咳了两声,上下打量了一身男装的乔盛宁道:“那娘娘现在来雀栖宫是做什么?”
“我与陛下在宫外相交,他只当我是乔家五公子,以为我们兄妹关系好,想给我个机会见见妹妹。”乔盛宁说着说着就站在镜子前,指尖点了点镜中人的鼻尖,道:“他那里又知道,我这是天天见呢?”
这人还挺得意的。
“所以……?”
“所以我就趁着他上朝来一躺见妹妹咯。”
“人我见了,我得回去了。”
“回去?回哪儿?”
“回长宁宫啊,阿深他快要下朝了,我得赶在他下朝之前回去,免得他下了朝知道我来这里跟了过来。”
“走啦。”乔盛宁推开门,就要走。
“等等,娘娘您今晚上一定得回雀栖宫啊!”
“为什么?”
乔盛宁脚步一滞,月秋捏着帕子觉得很是头疼。
“今天是这个月十五,照例陛下今夜是要在雀栖宫过l夜的,娘娘忘了?”
“知道了,等着,今天晚上我一定翻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章。
我勤奋起来真是自己都害怕。
第1章、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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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皇帝陛下
“禀陛下, 乔公子晨起便去了雀栖宫,同贵妃娘娘一同用了早饭, 此时已经回来了。”下了早朝, 刘业一边往长宁宫走一边听着大太监福禄报告乔盛宁的行踪。
摘去帝冠除下朝珠,黄色的幔帐被金钩高高勾起, 他将朝珠往朱漆万龙纹的匣子里一撂, 抬起眼皮见乔盛宁坐在内殿罗汉床的位子上,藕臂托雪腮正等着他。
“回来啦?”
“回来了。”
长宁宫内有人等着他下朝归来, 似乎朝堂之上的糟心事也没有那么废神伤脑。
三两宫女上前, 除却朝服换了便衣, 刘业抬手接过凉茶, 坐在罗汉床的床沿, 道:“听福禄说你去过雀栖宫了?”
“去了, 妹妹她长大了, 比起小时候懂事了些。”
“聊了些什么?”
“闲话家常。”乔盛宁将记满奇怪符号的纸张一一铺开, 递到刘业眼前,道:“且不说这个,账我看完了。”
“看完了?!”
那纸张上的符号密密麻麻, 看不明白。
“看完了, 工部这两年有一百五十七万两的虚账,还有这几本。”他将他身边的一叠账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