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抖出羽绒盘旋而上,最终啾啾唧唧地坠到某一截树枝。那浓密的树叶接住了几乎所有的雨水灌溉,铺满野草和青苔的地面依旧干燥柔软,唯树叶上挂着亮晶晶的水珠,太阳照过来便刺目得让人不得不闭上眼睛。
被丢弃的烂铁锅和水鞋里积着年份不明的雨水,上面浮一层油绿绿的青苔,散发着植物和污水的腐臭味。
脚下被枯枝和新绿覆盖出一地柔软,章明拉着他在最深处的密林里停下来,棕褐色的树干上盖满了绒绒的苔藓,抬头便是琳琅满目的绿,他们逃到了另一片天地。
章明望了望四周,脸上带着浅笑说:“这儿就跟我遇见你那地方一样。”
那时候他尚蒙昧,和章明初见的景象也不大记得清楚。
“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吗?”章明把他困到自己和粗壮树干之间,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气息盘旋,他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闻青垂下眼睛想了想,旋即又抬起眼皮将那绿色的眼珠展示给他,茫然地说:“我不记得了。”
“现在想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刚好是那天,我又刚好迷路,然后就刚刚好碰见了你呢?”
说来,这本来也是一件玄之又玄的事情,更何况闻青甚至不是人类。
他也记得和他第二次相遇,吃粉的时候听到厂里的居民讨论最近搬来一个住户,既不是电厂员工的家属也不在这里工作,天天带着口罩和眼镜,瘦得跟鬼一样,怕是得了大病来这里等死的。那天偏偏没有戴耳机,偏偏又是一个人,偏偏他把这话听进了耳里。
有意无意地拐到他搬来的公寓附近,刚好就看到闻青穿着灰色的厚毛衣,怀里抱着新买的枕头,专挑最僻静的路走。他戴着眼镜,整个脸都埋在围巾里,尽管如此他还是靠那个身形辨认出了他。&&&&&&
就这样在他家楼下蹲守了好几次,又做了无数个关于他的春梦,最后他还是壮着胆子,敲开了他的房门。
他甚至还记得闻青打开门时,他的表情、室内的景象、光照进房间的角度、房间的味道,当时他穿的衣服。
闻青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章明陷入回忆,直到章明自己从中抽离出来,轻轻亲了亲闻青的鼻尖:“我敲开你门的那天,你的眼睛是怎么眨的、头发是怎么梳的、衣服是怎么穿的、灯是怎么亮的,我都记得,所以才想要再见你。”
“按理来说看到妖怪应该要拔腿就跑才对,我第一次敲开你门的时候也想了无数次,会不会被你吃了,会不会被你杀了。”章明轻轻揉捏着闻青的耳垂,说完这句话便低头吻他的眼窝,吻他的鼻梁,再一点点吻到柔软的唇。
两人的唇都柔软,紧贴的时候章明的牙齿磕上他的齿,章明探出舌尖钻进他张开的嘴里,卷起他的舌尖在闻青的口腔里缠绵。粘膜和粘膜互相摩擦生津,都被两人吞进了嘴里,微微的甜和青草的气息。
吻也不是简单的吻,手像鸟儿飞出森林一样盘旋复又坠落,随着身体的线条一点点滑落到纤细的腰间。虎口卡在腰侧,指腹摩擦单薄衬衣,一点点将衬衣揉起,直到完完全全贴上冰凉细嫩的肌肤。
指头在腰侧的皮肤弹奏一会儿便持续向下,于是吻也更深了些,从两人甜蜜的交流到单方面的侵略,手随着tun部的起伏滑到双tun,然后抓起两瓣tun部像揉面一样大力揉捏,揉成可亲的形状。闻青瘦,裤子衣服都好脱,刚解下扣子,裤子便不受控制地下落,宽大的裤管堆在脚踝。虽然是夏天,森林里也还是冷,瓷白的细腿被冷得打了个激灵,闻青不小心咬到了章明的舌头,血溢出来,他们都尝到了那腥甜的滋味,于是闻青也皱了眉,与他一起疼痛。
唇分开的时候拉着晶亮的津ye,章明又吻上去,灵活的手指撬开贝rou,在xue缝滑动,带起他下面的chaoshi。
他下面的chaoshi在他手指晕开的时候,靠在树干的人踮起脚主动钻进他怀里,上下摆动着腰,要与他的手指亲密接触。食指和中指搔刮着渐渐充血的贝rou,章明吻上他的脖子,他白得几乎透明,血管在颈间纵横,他能看到他生的轨迹。于是他寻着那轨迹吻上他最致命的地方,牙齿叼着脆弱的肌肤嘬吸,舌尖舔过齿印,直到瓷白的颈子上印上一颗晶亮红肿的吻痕,他才心满意足地舔吻上其他地方。
抚摸放大感受,吻最催情。
直到四根手指都沾上他的水,章明这才跪下来,托起他的一条腿,舔上他的xue。
“唔….嗯嗯….”
到了这无人问津的森林,他反而更加知羞,捂着嘴不敢放声叫出来。
章明存了心要让他舒服,舌面扫过xue口,舌尖抵着Yin蒂上下滑动,手指也顺势插进去,展开了xue口,配合着舌头一起抽插着。闻青被口得小腹绷紧,一个劲儿往下滑,章明用手托着他,舌尖探进了xue里。
找不到支撑点,闻青靠紧树干,手抠着树干撑着,越抓越紧。
“舌头….啊….舌头进来了….”
舌尖在yInxue内壁搔刮,再加上章明的气息混乱,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