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熙(一)h
晋阳公主最近十分纳闷,宫里的掌事太监卫熙总是对着她,怎么说呢?吩咐的事情照办,做事也勤快,可就是只要单独侍奉的时候总是找不到人,伺候笔墨的时候人不在,守夜的时候也溜号。按理说以前这小太监做事是最积极的,只要能亲自伺候绝对不假手于人。害真是男人心海底针,难以捉摸。前些日子还说要陪主子去避暑山庄到处张罗,最近又说身体不适,一个奴才端的比主子还Jing贵。
晋阳想:不行我得去看看这人在背后整什么幺蛾子,一直推脱。随即就让手下的人不准跟着,自己前往卫熙的院子。还别说,这小奴才院子还挺别致,满庭的花草被打理的井井有条,院子里还长着两棵歪脖子树,呦这不是一树梨花压海棠吗?进入屋内,只见那小太监躺在床上姿势十分奇怪,这屁股撅着朝上面朝下,还睡的挺香,晋阳想:我一个主子大清早去就去上朝了,忙完公务就来看他,他到好过的比主子还舒坦。不由出声:“小卫子,你倒清闲?”
这卫熙听见想动,朦胧中睁开了眼,只见自己的主子站在床边挑眉看着自己,吓得一骨碌从床上纵了起来,不小心磕到了后头嘶的一声软的跪倒在了床上,问道:“主子您怎么来了?”
晋阳看着那清秀的小脸红成一片,眼里还含着一丝泪光,半哭不哭的声音奇道:我这也没责难他怎么就先委屈上了,真是Jing贵。
“你最近怎么了。老不见人?”
“奴才,奴才染了风寒不想把病气过给主子”回话时头垂的老低,只看到那一截光洁的颈子泛着微微的红意。
“哦,那吃药了吗,要喊太医来看吗?”
卫熙身子僵了一下“不,不用,奴才人微言轻不敢劳烦了。”
“你这都好几天了老拖着也不行,这样吧拿我的腰牌让太医来给你开个药。”说罢晋阳就要出去找人,位洗连忙起身抓住晋阳的袖子说:“不用,奴才过两天就好了,不敢劳烦主子!”
你看着位洗急的满脸通红,不由说:“行吧好好养着这几天别起来了。”说罢转身离开。
晋阳离开后,卫熙不由松了口气,动了动跪麻的腿,这一动屁股便疼的嘶了一声心想小祖宗晚上不安生也就算了,白天也找上门来。不由的揉了揉屁股。
想想该是上药的时候了,只得退下衣裤,露出白皙圆润的屁股,只见只见那后xue已是红肿不堪,一朵娇花早已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卫熙拱起身子去拿药膏,用手指取下一些向后探去,可这后面也看不到,只能试探着摸,这一不小心呐,就碰到了洞口,小脸疼的皱在一处,小声吸着气往上摸,上了好一会药,搞得一身香汗淋漓,那后面早已被涂的油光水滑,那小嘴一开一合,小嘴周围的嫩rou可怜的肿着。卫熙慢慢的拉上裤子,趴在枕头上想盼着这冤家今天别再那些更可怕的器物来搓磨人了。
是夜,晋阳也没让人来执夜,想着白天母皇交代的差事愈发觉得日子难过,这太女微服私访去了,朝中事务都交由自己与三妹来完成,可自己只想当个闲散贵女,那么多事情什么时候是个头,卫熙又不在身边伺候,新顶替的小太监毛手毛脚,为防止女官和后妃私通,这夜里女官也不能伺候,着实不方便,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这睡着睡着,人便站了起来往外走,手里还捏着些器具,便荡到了另一个屋子,那床上睡的可不就是小卫子,卫熙见来人也见惯不惯了,只见晋阳眼睛都是闭着的,那哪是清醒的状态,分明是在梦游,可是却非常准确的摸到了卫熙的床上,一把抱住了那纤细的腰身,卫熙脸都红了,心知也推不开公主。
只见那公主手中握着的玉势同体葱翠,柱身微弯顶部还有菇状的圆头,和那真的yIn物竟十分类似,好在没有昨天那根那么粗长,卫熙暗暗松了一口气,公主已经起疑,要再像今天这般起不来了该喊太医来看了。
晋阳手在卫熙腰间摩挲着,慢慢探入衣内向上摸到了那一对白鸽,那小小的一对ru儿不似女儿般的浑圆起伏,但那小丘儿确实长得十分惹人疼,只见那手儿攀上顶端的红梅开始揉捏,不一会,那ru尖便站了起来,卫熙发出了难耐的嘤咛,晋阳将人转过来,开始从脖颈慢慢的亲吻,向下至胸ru,含着那ru尖尖,仿佛婴儿在吃nai一般仔细品咂,手也不安分,摸向那浑圆的tun部,慢慢的揉捏。
卫熙别搓磨的眼泛泪光,发出阵阵的喘息,这些日子晋阳夜夜调教,已经让他的身子十分的敏感,在她的抚弄下,后面的xue儿早已荡起阵阵春水,难耐的扭了扭tun,晋阳像是感应到了身下的人的难耐,手指慢慢摸到那花儿处开始向内探去,手指进的浅只是轻轻入着,刺激肛口,或在入口处花圈,引得卫熙愈发难耐,扭着tun去找那手指,汁ye顺着细长的手指留下来,濡shi了床垫,身下的人愈发忍不住轻哼出来,感觉到肠rou没有那么紧张后,晋阳伏起身子去够那小嘴,唇舌相碰,勾着那舌头便吻了起来,银丝顺着嘴角流下来,留下亮晶晶的痕迹。后xue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三根,在里面微微搅动,摸到一块凸起时卫熙的身子突然猛的一颤,一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