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宁还记得第一次跟覃青做的时候,他本就话不多,在床上时的话更少。
她故意说些令人害臊的dirty talk来逗他,她越是说,他就Cao得越重越狠,他把她Cao得跟如今这般,可等到他射出来时都没回应过她一句话。
那时的她觉得覃青有趣的紧,可又觉得他少了点什么。
如今,覃青把那点少了的,全都补上了。
宋佳宁记不住自己高chao了几次,爽得她腿弯都直不起来。
她眼里能看到就在她手边儿的画,她甚至能闻到那若有若无的颜料的味道。
那深蓝晕染到了她眼睛里,像是要沾到她身上,进到她的身体里。
那是覃青封禁在里面的情绪,那密封着情绪的封条像是被人给撕碎了,里面圈禁着的隐忍、不甘、压抑大肆的从封口处涌出,占据着空间里的每一处。
可宋佳宁连顾及的心思都没有。
她任着覃青把性爱当成了他发泄的出口,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兴奋,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危险感让她的身体都变得敏感异常。
她甚至觉得的她喷出来的水正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交合时的水声在这空旷的空间里像是带着回音般的响,是粘腻的粘连声,又是他鸡巴插进去时,Yin囊打在她小逼上的yIn响。
覃青的手抓着她的nairou,他揉着她,掐着她的nairou用力的挤压。那被他掐着的那处已经肿的不像话。她的皮太薄了,那白皙的nairou上都是他捏红了的手印儿,不光是那,她就要被Cao坏了的小逼上也是。那水涔涔的Yin阜被他插到了充血,整个小逼都从嫩粉成了深红的颜色。
就算这样,覃青还不肯放过她的小Yin蒂,她Yin蒂那已经禁不得碰,刚刚被刺激得喷了两次,上面都是擦也擦不净的yIn水。
宋佳宁的身体瑟缩着,她的手紧紧攥着,刚做的指甲像是要把她手心儿给顶破般的,陷出了一圈的痕迹。
她另只手主动地将tunrou掰开,露出了里面被Cao惨了的xue,他低下眼就能看到他的性器把那给撑满的模样,无比色气。
他的鸡巴上沾上的都是她的水,还有被Cao出来的白浆,被他反复得挤进她的嫩壁里又被抽插着带出来。
她没再说些下流的话去挑衅他,对她来说,这样的覃青,足够了。
他跟从前比就像是换了个人。
他从前那些的温柔周到,那些照顾爱护她都不要,她就要这样的覃青。
粗暴的,强势的,心狠的。
她就是他的引路人,引着他往无尽的深渊里走。
晚上七点十五,他们离开了画廊,衣冠楚楚的,就像无事发生过一样。
画廊里没了用来照亮的顶灯,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到黑暗里。
就跟那没有光亮的深渊里一样。
剩下的只是那还没散尽的情欲味,还苟延残喘般的存留在展馆里飘荡。再过晚些,连这些都会被人用消毒水给替代,把这最后一点的痕迹都无情的抹去,不复存在。
lun敦的夜晚比白天冷了太多,气温掉的就像是股市一样。
过了一晚,宋佳宁对任松月的怨气消了大半。她坐在车里,又忍不住的担心起她的状况。
你什么时候走?她问了覃青一句,她点进了微信,看了眼跟任松月的聊天框。
任松月在她这的备注是全世界最爱,任松月当初为了这个备注跟她打了一架,最后骑在她身上把手机抢过来非要改的。
你不跟我回去?覃青反问,他那边还有些琐事要处理,只是他一拖再拖,想多跟宋佳宁再呆几天。
宋佳宁有些烦躁,她关了屏幕,指甲在上面敲了两下,把那暗下去的屏幕又给点亮了。
任松月没找她,从那晚的电话后任就像是人间蒸发了,这不像是她死粘人的作风,要是之前,连每天吃的什么都要拍张照片来sao扰她。
不回,太危险。她随口一句,搪塞他。
法国黄马甲的运动闹得沸沸扬扬,报道的是烧杀抢砸,可事实上也没那么夸张。
宋佳宁一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她知道没什么大碍,就好比覃青,没缺胳膊也没少条腿,来去自如般的,活得好好的。
要是这么惜命就多穿点衣服,少抽点烟。覃青把外套扔在了宋佳宁身上,不再跟她讨论这个话题。他心里清楚他强迫她也没用,她决定好了的事就是锤上定音,谁也改变不了。
宋佳宁说好听的是有主见,剖开来看就是自私。
她对自己的认知把握的透透的,自私又怎么?
她把覃青的外套放在了自己腿上,那里面暖烘烘的,盖在她身上时还是热的。
她看着车窗外的lun敦眼,那个依傍在泰晤士河边的巨大摩天轮。看的久了,眼里只剩下那交错在一起的光线,她突然有了种想在这定居的冲动。
她沉默了片刻,看向了覃青:我觉得lun敦比巴黎好,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