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似乎弥漫起一点暧昧粘稠的气息,而夏槐每眨一下眼都会破坏这种氛围,但他无辜而脆弱的站在那儿,似乎在告诉每一个男人可以上来尽情蹂躏他,占有他。
他的小裙子可以被轻易撕毁,露出他白皙漂亮的裸体,圆润的肩头,丰盈饱满的酥胸,袅娜的细腰,和明明不知道玩过多少按摩棒依旧紧闭着的修长双腿。
美得没有一丝瑕疵,让他穿着极具女人味的吊带裙都可以毫无违和感,甚至妩媚诱人,轻而易举就能撩动一个十八岁少年的心和…胯下的鸡巴。
见沈明元没有动作,夏槐不满的娇嗔道:“你为什么不过来?”
“sao货!”
沈明元不耐烦的骂了一句, 先去把煎牛排的火给关了,然后弯下腰把手伸到夏槐的小裙子里,裙边被他撩拨起,是冰凉如水的感觉。
可saoxue却那么热,那么shi软,像是一张谗得流水的小嘴般紧咬住任何入侵物,腻滑柔软般的奇异触感让沈明元忍不住加重力气搅弄着Yin道,屈指重重捅干了两下。
把那跳蛋推得更深,不停得刺激着里头嫣红又shi淋淋的嫩rou,让saoxue更加饥渴难耐的吐着yIn水,手指更像是火上浇油般的在chaoshi温热的xue洞里打圈搅动。
抽出来再不停快速抽动,Yin道软rou颤抖紧缩着yIn水如泄洪般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在地板蓄成了一小滩水。
夏槐靠在料理台上,像是无法承受快感般弯下腰,双颊绯红,美人眼里含着轻薄撩人的水雾,呻yin声断断续续的从红唇间溢出。
他撅着挺翘的雪tun,只要随便一个男人站在身后撩开他的裙子,都能直接把大鸡巴捅插进他的saoxue里,插得他高chao迭起,兴奋像交合的母狗般yIn叫流水。
简直低贱得要了命,跟他高洁淡然的艺术气质一点也不相符,他骨子里就是只欠男人鸡巴cao的sao母狗。
忽然他泛着chao红的身子细密的颤抖着,xue里深处涌出一股chao吹的快感,浓稠腥甜的yInye喷在了沈明元的手指上。
夏槐像只餍足的天鹅般高昂着优美的脖颈线,哭叫着呻yin高chao,被酥麻的快感刺激着酥胸乱晃,大半个粉白的rurou从弯下的裙子领口露出了出来,yIn靡的弧度白腻得晃眼,露骨放荡的勾引着男人的眼球。
沈明元看得呼吸不稳,手指插到最深处直接把跳蛋给抠挖了出来,抽出时还被饥渴瘙痒的saoxue夹住,爽得夏槐又是一阵娇喘,尾音颤抖甜腻,像被掐住了喉咙的紫莺般,透着股欲求不满的委屈。
沈明元面无表情的把跳蛋扔到了垃圾桶里,身下的鸡巴硬得发疼,但他就是能克制住,或者说他早就习惯了。
夏槐沉浸在高chao余韵中,温柔的捧起了他沾满了yIn水的手,眯着眼像只慵懒的猫儿般伸出粉嫩的舌尖帮他一点点的舔了干净。
吃着自己嫩逼里刚喷出来的yIn水,从男人手上勾舔啜弄更让人觉得羞耻,他娇憨无辜的笑了一下。
说出口的话却孟浪极了:“以后我在台上弹钢琴演出的时候,小元就蹲钢琴下面掰开我的双腿帮我舔sao逼好不好?”
那个画面光想想都觉得刺激极了,他穿着昂贵的礼服弹奏着如月光般干净优雅的钢琴,享受着众人爱慕艳羡的目光,藏在钢琴底下却穿着开裆的裤子,sao逼就裹着一条丁字裤…
岔开双腿被男人炙热的唇舌包裹住sao逼像吸nai般用力啜吸,舔着Yin唇,磨咬着肥肿的脆弱Yin蒂,爽得小腹酸软,chao水多得像是要尿出来一般但面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演奏着。
谁能想得到他是个爱穿吊带裙,爱被男人的鸡巴用力贯穿抽插到失禁的sao母狗呢,谁都想不到。
沈明元懒得理他,Yin沉沉的骂了一句脏话,然后就把手抽了出来。
把早就烤好的三明治夹上焦糊的牛排,盛上两碗南瓜汤,夏槐被晾在一边,却还不知死活的撩拨道:“什么都不穿,小逼好凉啊,我去拿一条内裤穿吧。”
想也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内裤,果然,夏槐拿了一条三角细带蕾丁字裤,勒住sao逼的是一条穿满圆润白色珍珠的带子,那颗颗珍珠莹润硕大,正好能够塞进sao逼里,堵住怎么也流不完yIn水的xue洞。
他坦然自若的在沈明元的面前弯腰换下了这条丁字裤,动作优雅得不带一丝yIn秽色情,裙子被迫缩起来,他抬起一只白皙的脚穿了进去,弯下雪白的背的那一瞬间美得像绝美打光滤镜下电影里的油画。
看得沈明元瞳孔微缩,就是这样,他才会被这个sao货迷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价格不菲的珍珠丁字裤上下摩擦着敏感yIn荡的Yin核花珠,不断刺激着saoxue酥麻流水,让人上瘾般的沉沦在这无边的情欲中,任由那珍珠贪婪得往那saoxue里缩。
他能察觉到沈明元注视着穿透力极强的Yin鸷目光,像只凶狠的小狼狗般,光看着就能把他裙子给撕烂脱光。
但那又怎么样,要是没人注视,他该多寂寞,他享受着赤裸裸的享受着沉迷在情欲的自己,无论是小裙子,还是情趣跳蛋,他都喜欢玩,还尤其喜欢在沈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