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收入了。
林泞喜滋滋的挪到轮椅上,滚着轮子向房外走去。
客厅里传来隐隐的说话声,林泞好奇的凑近了一些,就看到阿姨捧着手机,兴高采烈的和电话那端讲话————
“挺俊的一个小闺女,可白啦,眼睛大大的水当当的,小葱一样嫩。”
“少爷?少爷肯定喜欢啊,昨天晚上大半夜了,还不忘从片场回来看看呢,一早又早起走的。”
她说着压低了语气,悄声道,“昨儿一回来就去小闺女屋里头了,挺晚了才出来洗澡………………那哪能啊,少爷是有分寸的人,婚前肯定不会的,后来是回自己屋睡的……”
口口声声保证不会说出去的某人,转脸就把那点事儿朝本家抖了个干净。
林泞窒息,无奈道,“阿姨…………”
“呦,起来呀。”阿姨连忙起身,挂了电话,“我给你煮了甜水,现在喝吗?”
林泞无奈地低下头,有气无力,“喝……”
之后的几天,叶衍没有再回来过,专心的剧组赶进度。孙姨怕林泞不高兴,还在一旁劝慰了几句。
林泞不禁在心里叹气,她有什么资格生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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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该拆线的日子,终于要拿掉这个限制她行动的东西,林泞高兴的一大早就醒了过来,推着轮椅去卫生间洗漱。
等到出来的时候,猛然撞到了多日不见的叶衍。
猝不及防的遇见,林泞惊讶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几天时间不见,叶衍清瘦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拍戏行程太赶,还是不能适应那边的饭菜,整个人清减了不少。
他穿着一件米色风衣,肩膀挺直,闻言转过身,眼神落到林泞腿上,问,“好了?”
“啊?”林泞反应过来,眉开眼笑的微微抬了抬右腿,“那必须的,我这身板儿,其实前两天就差不多好了,阿姨说要再养两天,才到今天才去医院。”
叶衍点头,转身去林泞卧室拿了件厚外套出来,俯下身给林泞穿上,“那走吧。”
室外温度相较几天前更降了一些,孙姨以前腿部受过伤,Yin冷天气会泛疼,于是叶衍让孙姨留在家里,独自驱车带着林泞去了医院。
叶衍沉默地看着前方,专心开车。
林泞一个人呆着尴尬,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没话找话,“叶衍你今天这件衣服以前怎么没见过,好帅气啊。”
红灯亮起,叶衍在斑马线前停下车,淡声道,“上次回来我穿的也是这件衣服。”
林泞被噎了一下,讷讷道,“是,是么。”
今天正巧赶上周末,医院人流量更多,他们在外面排了好一会儿队才轮到。
林泞的伤势恢复的很好,拆了线之后基本恢复如常,就是留下一道拇指长的疤痕,突兀的横在嫩白的小腿上,狰狞又可怜。
叶衍盯着那处伤痕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从车厢后座拿了盒药膏递给林泞,说,“这个祛疤药效果很好,记得每天涂,一天三次。”
林泞接过来,在手里好奇的看了看,上面一圈外文,看着不像英语,但都不认识就是了。
她试着挤了一点儿抹在疤痕上,凉凉的,带着点儿薄荷的清香。
林泞很没见识的看向叶衍,“冰冰的,像薄荷糖一样。”
叶衍的脸色比早上缓和了一些,如今见林泞张着嘴巴呆呆愣愣的模样,眼角终于多了一丝笑意,说,“等回家有暖气了再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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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泞把药膏揣到兜里,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然后发现外面有个卖糖葫芦的摊位。
“叶衍你想吃糖葫芦吗?”林泞星星眼的转过头,“那边儿有买的,我去给你买。”
叶衍停下车,顺着林泞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摆着一个糖葫芦小摊,山楂红红圆圆的,裹着糖汁插在竹签上。
“我去买吧。”叶衍解下安全带,“想要哪种口味的?”
“我也去。”林泞兴致勃勃的跟着打开车门,“好久没有下地走路了。”
刚一下车,离了暖气,车外shi冷的风便扑面而来,冻的林泞打个寒颤。她缩了缩脖子,把外套拉链拉到最顶上。
脖子上突然一暖,林泞错愕抬头。
叶衍把自己的红围巾系在林泞脖子上,围了两圈。厚墩墩的围巾衬得林泞的巴掌脸越发显小。
叶衍把她被压在围巾下的头发撩出来,而后说,“走吧。”
林泞从愣神中清醒过来,“哦…………”
回到家时已经中午了,看起来又想下雨,外头的天Yin沉沉的,宛若黄昏。
阿姨在家里准备了小火锅,嘟嘟冒着热气。
叶衍是请假回来的,吃过中饭就要回剧组。临走时林泞叫住他,说,“要不咱俩一块儿走吧,我刚刚问过吴导了,我的戏份今天可以开机。”
叶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