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大清早就运动过量,还没怎么睡醒的冀西更有些昏昏欲睡了。
运动结束后,他干脆泡了个澡解乏。
他躺在浴缸里,身体里还残留着余韵。他靠在浴缸壁上,回忆着上一次起床就跟人做这种事是什么时候。
啊……想起来了。是在酒吧里被那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英雄救美’后。
他跟了那个男人一段时间,感觉自己就像跌进了蜜罐子里,傻乎乎的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真爱,像个旧社会的女人一样,把身心都交给了他,甘做他的贤内助。
现在想来,当时的自己幼稚又可笑。
后来无意间得知了事情真相,又像个弃女一样歇斯底里。
以为那人对自己是有些感情的,即使最初只是因为rou体,可捅了他屁股那么长时间,总归也该捅出一点感情来的。
可结果呢?
不过是耳光和辱骂。
何必呢?
想爽了就上上床,不爽了就当不认识,干嘛非要奢求什么情啊爱啊的?
多幼稚!
浴缸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就凉了,他从浴缸里出来,没找到毛巾,光着身体便出来了。
听到厨房有响动,便朝厨房走去。
‘惊蛰’正穿着体恤短裤在他那间开方式的厨房里忙活,煎鸡蛋的香气飘满整个房间。
他光着身体,双手环胸,懒散地靠在吧台:“给我弄件衣服穿穿。”
‘惊蛰’转过身来,看见他的模样,重重吸了口气,嗓子有些发哑:“我还没把你喂饱吗?又来勾引我?”他两步走过去,将冀西搂在怀里,在他后劲狠狠亲了一口,又有些粗暴地将他按在吧台上,一点一点的吻着他的脊背。
他隔着布料用那玩意儿怼他的屁股缝。
冀西‘嘁’了一声,用手肘顶了‘惊蛰’一下,‘惊蛰’不知冀西练过,完全没有防备,两步踉跄撞在灶台上。
冀西无情地嘲讽‘惊蛰’自作多情,目光一偏,就看见吧台上放着的煎好的鸡蛋。
他抬步走过去,拇指和食指捻起鸡蛋,大半塞进嘴里。
轻轻一咬,外面那层脆的皮就破了,里面半成的蛋黄汗流了出来,顺着他的手和下颌往下流,一起流在他的手臂上,一些顺着颈子要流向胸口。
“哼!”他有些嫌弃,讨厌这种黄不啦叽的ye体弄在他的皮肤上。冀西腮帮子鼓起来,细嚼慢咽。
‘惊蛰’拿了一只盘子,给他放剩下的半只鸡蛋:“你啊,怎么眼个孩子似的,连鸡蛋也不会吃了吗?”又顺手扯了一张厨纸,帮他擦手臂和胸口上的蛋黄汗。
冀西被恶心到了,身体像过电一样从脚底板直蹿头顶,身上的汗毛一根根全部竖起。
他抽回被‘惊蛰’握住的手,越发嫌弃:“好恶心。你干嘛呀,跟老子带儿子似的。”其实他想说,跟小夫妻似的,可只要一想到自己和‘惊蛰’组成小夫妻,他就浑身麻酥酥的,让他很不舒服。所以才临时改了口。
‘惊蛰’有些无奈,把厨纸扔进垃圾桶,嘲讽回去:“你这张嘴啊,就积点德吧。小心口德败多了,让你得一身不该得的病,到时候我可帮不了你。”
冀西笑了一声:“还以为你要说就算我得了脏病,你也要对我不离不弃呢。”
‘惊蛰’忽然脸色一变,不再同他搭话,低头专心翻锅里的煎蛋。
冀西光屁股坐餐椅上,大声嚷嚷:“一个鸡蛋不够吃啊,你再给我煎两个。”
35
‘惊蛰’在早餐上下了一番功夫,除了前鸡蛋还有杂粮粥和小菜。
不过他并没有纵容冀西,再给他前两个鸡蛋,而是将自己的鸡蛋一分而二,分了一半给冀西。
冀西坐在靠穿的位置,一条腿搭在椅子上,阳光正好从窗外撒入,将他雪白娇嫩的皮肤照得闪闪发光一般。
‘惊蛰’看得有些怔忡,但很快就掩饰住了。
冀西用脚趾夹来旁边椅子上的过期报纸,随意翻开。
报纸日期是一周前的,他看见第一板面上正隆重地介绍着一位出身本市,却闻名海内外的传统音乐家,回到故乡举办一次盛大的音乐演出。
冀西对音乐的兴趣平平,就算是平时也只听一些流行的快餐音乐,对传统音乐知之甚少。
不过报纸上登着的那一张大幅彩照上的娃娃脸男人,他倒是认识。
隔壁音乐学院的,那时他们都还在上大学,他去音乐学院做墙绘赚外快,偶尔见过他。
他不懂音乐,便随意翻过,继续往下看,反倒是‘惊蛰’说道:“音乐会,这音乐家挺厉害的,年纪轻轻成就不凡,要不要去听音乐会?”
冀西挑眉:“你对音乐感兴趣?”
‘惊蛰’说:“还可以。”
冀西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牙齿,“你对在音乐会上干我更有兴趣吧。”
‘惊蛰’说:“这种事我确实很有兴趣,让你的呻yin和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