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脱下了身上的外衣,挂在椅背上,然后凑过来在夏秋潋面上亲了一口, 然后又跑了回去跟青鸢绿阮继续抓迷藏。
夏秋潋看着她的背影,连忙轻声叮嘱道:“跑慢些,小心别摔倒了。”
玥儿一边跑走, 一边大声的应了句:“知道了娘亲。”
夏秋潋看着她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调皮模样,挑唇欣慰的笑了笑, 这段日子玥儿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也忘了当初那件事。
提着木盒走进院子的福安和玥儿装了个满怀,她踉跄了一步小心的护着木盒,然后摸了摸玥儿的脸蛋, 笑着道:“小家伙, 小心点乱冲乱撞的,差些把你娘亲的药膳撞洒了。”
玥儿对着她吐了吐舌头,然后上前抱着她的手臂晃了晃,撒娇道:“福安姐姐 , 今日有给玥儿带糖葫芦吗?”
福安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委屈的撇着唇角:“这两日你了辞姨娘都没让我出门,你若想吃糖葫芦就等殿下回来捎给你吧。”
都过了半月,玥儿还在生燕挽亭的气,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她记得燕挽亭,可这孩子仍是在赌气。她哼了一声,跺了跺脚不满道:“我才不要吃那个坏人的糖葫芦。”
福安了然一笑,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道:“行了,去玩吧,我要把药膳送去给你娘亲。”
玥儿应了一声又跑走了,福安便提着木盒走到了夏秋潋身旁,放下了木盒端出一碗温热的药膳,放在一旁的木案上。
福安看着夏秋潋嘿嘿一笑:“这是刚刚熬好的药膳,秋潋姐姐趁热吃了吧。昨日青鸢说药膳有些苦,我特意加了些陈皮,秋潋姐姐先试试味道吧。”
夏秋潋看着眼前面上挂着单纯自然笑意的福安,温柔一笑,真诚的道谢:“这些日子劳烦福安小太医照料了。”
福安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秋潋姐姐何必跟我见外,殿下走的时候可是特地嘱咐我好好照料你。”
夏秋潋拿起一旁的药膳,轻叹了口气,神色间有些担忧:“算来,她都走了三日了。也不知庆州的百姓,现如今可还安好。”
当年庆州埋葬了数不尽的百姓和姜国的将士,也同样炸毁了庆州的堤坝,今年开春燕国四处都在降雨。庆州也是Yin雨连绵了近两月,上流河岸的洪水积蓄而下,将庆州还未完成的堤坝冲毁,也不知多少百姓流离失所。
夏秋潋得知庆州洪灾的消息后,亲自带着粮草银两前去庆州赈灾,加筑被冲毁的堤坝缺口。
福安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殿下本不用亲自去的,听说庆州城内都被洪水浸泡,到现在水都没散去。”
“她对庆州有愧,再说百姓受苦她也一定会去的。”
一小碗药膳很快便吃完了,夏秋潋放下碗站起身,扭头看着福安道:“如今我身子已经恢复了,明日可能去庆州?”
福安惊愕的看着她,连忙摇头道:“秋潋姐姐,你就别逼我了。殿下可是叮嘱我好好照料你,如今庆州还在闹洪灾,怎能让你去。”
庆州堤坝之上,燕挽亭正冒着大雨指挥着将士将木桩钉入土地中,再用装满石块和泥土的麻袋垒在木桩内,一袋一袋堵住不断涌水的堤坝缺口。
燕挽亭陪着将士在堤坝上已经坚守了三日,身上的衣裳被雨水浸shi。见身旁一个扛着麻袋的将士因疲惫不小心摔倒,燕挽亭连忙上前搀扶住了他,将他肩上的麻袋取了下来,挥手让他退下,然后自己顶了上去。
一直到半夜,堤坝的缺口这才全部被堵住了,堤坝之上到处都是累倒就地休息的将士。燕挽亭拖着疲累的身子,靠在一旁,身后是百姓的欢呼声。她一直紧绷的面上,也终于露出了些许笑意。
李凤游从一旁钻了出来,坐在她身旁,她和燕挽亭一样累的几乎爬不起来了,她轻唤了一声:“殿下,堤坝的缺口都已经确认无误被堵住了,大雨也要停了。您回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歇息会吧。”
“让将士都回去,再留些人看着。”燕挽亭点点头,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李凤游急忙起身扶起了她。
燕挽亭暂且住在城外的一处驿站中,在李凤游的搀扶之下燕挽亭回了驿站,李凤游去准备沐浴的温水。
身子已经疲惫到了极点,燕挽亭皱着眉头推开了门,抬起眸却瞥见了屋内那道熟悉清瘦的身影。
夏秋潋听闻开门声,连忙回头看向燕挽亭。看着燕挽亭狼狈的面容,她急忙快步走到燕挽亭身旁,碰到她身上被雨水浸shi的衣裳,便想也不想的扯开了她的衣襟。
燕挽亭眼也不眨的看着她,任由她为自己褪去了外衣,过了一会才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夏秋潋没有回答,只是温柔的褪去她的衣裳,而后摸着她略显冰冷的肌肤。轻叹了口气,抱住了她:“我就知道,你不会好好照料自己,是不是好几日没歇息了?”
燕挽亭回抱住了她的腰肢,皱着眉头嗔道:“不让你跟来,你就自己偷偷溜进了驿馆,身子好了?”
夏秋潋靠在她肩头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