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绑匪下手也太狠了,绑匪那一下下去听的我rou都疼了。”
“楚汶都说他要说了,绑匪干嘛还再抽第二下吗?”
“我们要是能知道他的想法,他就不会是绑匪了。”
“不过话说为什么楚汶没跑出去啊,绑匪两个多小时才回来啊。”
“绑匪那袋烤鸭拿回来的时候还冒着热气呢!说不定其实楚汶根本没跑出去。”
……
楚汶又做了那个梦,他躺在那艘小船的甲板上,海天一色,仿佛天地间只有他和这艘小船。他躺在甲板上不舍得起来,他真的好累好累,只想这样一直躺着。
不知躺了多久,小船撞到墙上了,他终于来到了这个世界的尽头。他小心翼翼地走上楼梯,他很怕突然有人拉住他,不让他离开。
楚汶看到了楼梯尽头的那扇门,他迟疑地想开门,海里却又个声音在呼唤他。楚汶回头,看到一张带着头套的脸。
“乖乖待在我身边。”
“一辈子。”
楚汶脸色白了白,还是按下了门把手。他逃离了这片海,却还在牢笼里。
楚汶睁开眼,眼前一片红色,还在迷茫自己在哪里,就感觉背上一阵剧痛。
“别动。”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现在醒来真是自讨苦吃。”
“啊!”楚汶感觉有针刺穿了他的皮肤,接着有线在皮肤里穿过,“你在干什么……”声音十分虚弱。
“缝针。别动!”男人又一针穿过,疼得楚汶不自觉地挣扎,男人差点失误,“还差三针了,忍着。”
楚汶知道这个时候再疼也只能忍着,男人抬眼看了一眼楚汶出了一层细汗的额头:“痛才长教训,还跑吗?”
男人此时没有缝针,楚汶得以喘口气,声音淡淡的:“也跑不出去,那个笼子吧。”
听了楚汶的回答,男人犹豫再三,还是在最后两针的时候,夹起那块小小的芯片,放进了楚汶的身体里。
楚汶趴在桌子上,咬牙忍着男人没打麻醉药地帮他缝合背上的伤口,想到了使得自己吃了这么多天苦的逃跑行为。
那天能出去,还有些运气的成分。幸运地没被男人发现自己跟在他背后从被窝里钻出来,幸运地门还差一点点就要锁上的时候撑住了门,幸运地男人没有关好门再离开的习惯,幸运地男人没有回头。
楚汶之前想过了,如果他能在门锁上之前撑住门,马上就跑的话,很容易撞上男人。所以他提出了要吃烤鸭的要求,男人不可能把他一个大男人带上火车或者飞机,应该只是用车把他运到了北京的一个偏僻的地方。说要吃烤鸭,一是支开男人,给自己逃跑的世界,二是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在北京。
他之前听读护士专业的同学说,连着读“1001、1002”刚好就是两秒钟的时间。楚汶撑住门后本想等着半小时之后再走的,但当他数到20分钟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推开门就要走。
楚汶开门后他就愣住了。他知道关着他的房间应该是一个临时建起来的板房,但他没想到,板房的外面,是一个巨大的笼子。
楚汶握住笼子的栅栏的时候,他脑袋里面只有绝望二字。他定定地站了好久,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房间门早就因为他的愣神而锁上了。
楚汶疯一般地看完了整个笼子,越看越心灰意冷。竖着的栏杆穿不出他的肩膀,每半人高的距离就有一圈横着的栏杆。他应该是在一个地下室,唯一的出口应该是楚汶在门缝里看到男人拐弯的地方。非常空旷的房间只有一个狭长的窗户,楚汶看到有泥土和草遮住了一半的玻璃,那应该是地面,仅剩的一点玻璃透进来外面暖黄色的灯光。
天应该黑了,路灯亮了。楚汶的心却暗了。
他在房间外,笼子里,挨着男人放在外面的折叠浴缸抱膝坐着。
楚汶坐着坐着就开始数秒,数到22分钟的时候,男人风风火火地回来了,手里还提着那袋他说要吃的烤鸭。
楚汶问到那个味道,想到这几天喝的粥,和即将要面对的情况,楚汶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在外面吃到烤鸭了。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锁。房间门是智能锁,笼子的锁却是老式的要用钥匙开的锁,老旧,却很实用,楚汶一看就知道自己绝无撬锁的可能。
“你怎么在这里?”男人这次谨慎地锁好了笼子的门后问。
楚汶张嘴想解释,想说自己只是随手一按门就开了结果就被锁在外面了,想说自己想洗澡了出来拿浴缸,想说自己出来等烤鸭。楚汶坐在门外想了22分钟的借口,但是一个能说服自己的都没有,他知道自己出现在门外,就将面临比第一天的强暴更可怕的事情了。既然借口都说服不了自己,更何况让男人相信呢?楚汶索性闭了嘴。
男人骤然暴怒,抓住他的后领把人提溜进去,一伸手就把他扔到房间里了。楚汶疼痛之余满是震惊,自己一百几十斤的身材就跟扔床被子一样直接扔进来了。
“挺能耐啊,不是想跑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