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刚吃饱就开始思yIn欲了。楚汶挣扎地要坐起来:“我不用。”男人按在他胸口上的手慢慢移到他受伤的肋骨上,威胁的意思很明显:“可是我帮你清理的时候看到你下面都红了。”
楚汶还是听不了浑话,脸红了一下,加上男人威胁的动作:“好吧,但是我自己来。”
男人也没坚持,将药罐递给了楚汶,楚汶坐起身来接过药罐,没看懂上面的文字,勉强看懂了一个“消炎”的单词,他打开药罐,却犯了难:“没有棉签吗?”
男人看着他:“用手就可以了。”
楚汶用食指挖了一点药膏,正要上药,看男人没有离开的意思:“你不走吗?”
男人笑道:“我为什么要走?”
楚汶心想自己也没法赶走男人,隔着头套和变声的声音都能感觉到男人的期待,只好在男人热烈的目光中将食指往下送。手绕过大腿外侧有些难以够到,男人毫无保留地传授他经验:“腿张开,从中间比较好够到。”
经历过两场性事,楚汶坐着的时候明显地能感觉到屁股并不舒服,此刻也只能迎着男人赤裸裸的目光张开腿,手从中间伸下去,食指将药膏抹在xue口周围,小xue因为男人的注视而紧张得一张一缩的,仿佛在呼唤男人。但男人只是道:“里面也要抹。”
楚汶硬着头皮又挖了一指药膏,但食指只能浅浅地进入一点。男人又教他:“中指比较长。”楚汶又依言用中指挖取了药膏,这次果然能抹到比较深入的内部了,又在男人的指导下将整个里面的四壁都抹了一遍。
楚汶感觉奇怪死了,这样仿佛他在男人面前自慰一样,抹完要就要将手指抽出,却被男人捉住了手抽插了几下。
“你、你干什么……”
楚汶就知道男人不会那么好心地只看着他抹药,果然有所动作。男人却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你受伤了,我不把你怎么样,休息两天。”楚汶却看到男人裤子已经鼓了起来,而且男人这话的意思是,休息两天之后还要再来吗?楚汶一阵绝望。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在这里吧。”男人捉着楚汶的手在楚汶体内进出,戳到了某一个点,楚汶惊喘了一声,拼命缩着手想要退出来,但退出来的时候男人由着他,进去的时候却强迫他。
楚汶本就只着一件浴袍,衣衫大开,男人将楚汶肩头上的衣服脱下,滑至手肘,楚汶此刻坐在地上,两腿张开,手指在自己身下进出,好不诱人。正是因为楚汶衣物少,他的性器一抬头就被男人捕捉到了,楚汶想要去遮,奈何左右手被手铐铐着,右手又被男人捉着用手指插着自己,男人抚慰了几下楚汶的性器,楚汶就抖了抖。
“你有反应了。”男人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之前都没有,我干你干的不爽吗?”说着还不断捉着楚汶的手去碰楚汶的敏感点。
楚汶被按得全身酥酥麻麻的,心想前两次用手指的时候他也起了反应,但是男人进去后只顾着自己舒服,到处乱捅,他完全都没感觉到快感,只有后xue被撕裂般的痛。但他没说出来。
男人并不期待楚汶回答,一手楚汶的手指不断攻击楚汶的敏感点,一手不停地上下抚慰着楚汶的性器,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楚汶不得不咬紧牙关才压抑住粗重的呼吸声。
男人放开楚汶,去解自己裤链,半硬的性器弹了出来,楚汶趁此机会拿脚踢开男人,和男人保持距离。男人目光一沉,从桌上摸了一个什么东西,欺身压了下来:“逃跑就会有惩罚哦。”
楚汶不知他说的惩罚是什么,男人就把一个东西塞了进来,那东西进来之后就开始疯狂地震动,楚汶马上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一个小跳蛋。
虽然只是一个小跳蛋,但是楚汶的后xue刚刚只进入了一根手指,男人塞进来的时候楚汶还是感觉有点痛,想躲,却被男人握住了性器。
楚汶发现自己这几天总是躺在地上看着男人,男人面容看不清,声音冰冷,根本猜不到他此刻的想法,让人捉摸不透。男人靠近他,楚汶都能感觉男人的性器顶着他,前几日被强暴的记忆又涌了上来,忍不住流了眼泪,还觉得丢脸地用手臂挡住了眼睛:“你不是说不进来吗!骗子!”
男人愣了一下,没想到楚汶是这个反应,将自己的性器贴着楚汶的,一手握着两根,还把楚汶的手捉下来,让他两手握着两人的性器,大手包着楚汶的手,上下撸动着:“我这不是没进去吗?你哭什么?”
“可是你塞了……”楚汶难以启齿。
猝不及防跳蛋的频率又高了一档,男人俯下身在他耳边道:“这是你妄想逃离我的惩罚。”
男人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跳蛋震动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楚汶逐渐被性欲支配得意乱情迷,双眼朦胧,脸色绯红。男人把跳蛋调至最高档:“还跑吗?”
楚汶略带哭腔,求饶道:“不跑、不跑,你别……”
男人感觉两人的性器都将至最高点,拍了一下楚汶的大腿:“夹紧点。”楚汶迷迷糊糊地顺从地夹紧了男人的腰。楚汶在前后双重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