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上,萧燕归也不阻止,只在他欺近时低声斥道:“玩够没有!”
叶啸一把捂住他嘴给他直摇手示意他别说话,自己则抱住萧燕归腰身头枕到他肩膀上:“美人儿,你用的什么香,这味儿勾人的很。”
完了又小声在他耳边道:“你就不能给点反应?不让你热情似火了,叫两声总该会吧?被人听到了以为我不行呢!”
萧燕归不说话,瞪他。你叶啸行不行管他屁事。
叶啸见他半点反应也无,咬牙求道:“你就不能给点面子?”
萧燕归扒开叶啸捂在他嘴上的手,凑近他耳边送他刀子:“你不行了也没关系,明天兄弟给你抓副好药补补身体。”
叶啸呵呵笑着,伸指直捅萧燕归腰窝,萧燕归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闷哼。他反应很快一脚踢向叶啸膝下。
叶啸抱着腿向后跳了一步,嘴里发出销魂蚀骨的呻yin,他还特意拉长了声音,余音绕梁让人后背发麻。
萧燕归后退一步和叶啸拉开距离,只恨少时无知,怎么就和这么个家伙交了朋友!
这下流胚见他后退,抱着还发麻的腿跳过来挨近萧燕归,一边跳一边喊:“美人别跑,哥哥抓到你就让你爽的叫!”
萧燕归再次被他抵在了石壁上。
叶啸深深吸气:“你这用的什么香,怪好闻的,明天也给我一瓶?”
萧燕归吸气再吸气,把火气压了再压才能心平气和的开口:“别管香不香的,有事需要你做。”
叶啸轻佻的挑起萧燕归下巴,趁机还抛了个媚眼:“有事你说,你长得美,哥哥为你做什么都乐意。”
“你知道齐福买的宅子在哪吗?”
叶啸拍着胸膛:“爷是谁啊!我家那老头不就是管这个的吗!知道!”
“你叫上几个人,把这宅子里的仆从位置空一个出来。”
“空一个?”叶啸有点懵:“怎么空?”
萧燕归拍他肩膀:“你随意,可有可无的人就别动了。”
叶啸“嘶”的倒抽口气,怪叫到:“行啊!还挺狠啊!”
萧燕归嗤笑道:“想什么呢?我就说说,手段都是你的。”
叶啸回他一个嗤笑:“路子挺野啊!穿起裙子就不认爷了是吧?”
萧燕归提起裙子抖了两抖:“羡慕我能穿裙子?”
叶啸甘拜下风,拱手认输。
三七,迷路的姑娘
右相与齐公公不睦已久。久到可以追溯到先王刚登基时。
右相本来有协助君王批阅奏章的权利,因为齐福多嘴勾起了君王猜疑心,右相至此失去了陪伴君王处理政务的权利。
可先王疲懒,才亲力亲为了几天就觉得烦了,再召右相入宫君王他落不下这脸,执朱笔的人就变成了齐福。这阉货要是个好的还罢了,可每每作下的批示都让人一头雾水,每天都有官员捧着折子来问他“王上这是何意啊?“这这这……没法办啊!”之类。
右相烦不胜烦,进宫去和先王说这事反而被骂了个狗血喷头。
眼看着好好的朝堂被个阉人搅的天翻地覆。右相为这个国家担心的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香。
他这个右相明里是百官之首,所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头来竟还要看个阉人脸色。每每上奏请事,多被退回。朝上朝下,已经记不清受了这阉人多少气。
他朝堂上要看那姓齐的阉贼那丑脸,回到家还要和姓齐的阉贼做对门的邻居。每日里出门时他都想拆了齐府门檐下的红灯笼给他换两个白的上去。
这一年一年的,也太糟心了。
这天清早,右相刚坐上牛车,齐府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里面赶出和他这一模一样一架牛车来,一个厨房伙夫打扮的胖男人上了车,皮鞭一声响,牛车拉着伙夫慢悠悠走了。后边还跟着两辆牛拉的板车,上边堆着竹筐坐着几个小厮。
右相又一次被气到了。他一个阉人府宅里的伙夫的车竟做的和丞相一模一样!简直欺人太甚!
右相气呼呼的被牛车拉去上朝了。
那边齐府的厨子章麻子坐在马车里捏着根小木棍在掏指甲缝。
他要出城去农家挑最新鲜的菜,鸡鸭鱼羊要亲自去圈里挑。
齐公公吃饭挑剔的很,他必须在这上边上心。而且这买菜也是个肥差,买一次菜就能刮下许多油水,哪里能便宜了别人?
章麻子正挖指甲缝挖的舒爽,打算脱了鞋把脚趾甲缝也挖挖,突然听到一声女子惊呼,赶车的老梁头骂道:“走路不长眼睛啊!快走开别挡道!。”
章麻子撩开帘子去看,只见一个年轻姑娘跌倒坐在路上刚好挡住了牛车的路。那姑娘听到老梁头骂人,抬起头娇怯怯看过来,一双眼含着泪,咬着唇的模样惹人怜爱的很。
章麻子虽然是有家室的人,可娶的是个母老虎,刚嫁他时纤弱美丽的人几年里生生吃成了大胖子,全没了刚嫁他时的美丽。这会这个挡了他路的小娘子一眼就瞧进了他心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