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宋在不到两个月的时候开始感到频繁的阵痛。
他头晕眼花地坐起身,似乎是想抬起腿,却摔下了床。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虫族们转移到一座高高的生产台上。
坐在生产台旁边的那只,是之前在孕期里引诱过他的虫子。看到他醒来,眼皮兴奋地上下擦了几下,眼仁变成细长的竖瞳。
他喜欢程宋,喜欢他身上那股青涩和母性交杂的美丽。
“你叫什么名字?”
虫子眨了眨眼睛:“你在问我?”
程宋看着他,点头。他记得电视上说,虫族有自己的文明。不仅学会了人类的语言,还会用人类的语言给自己取名字。
虫子的尾巴又一次突兀地冒出来。它愉悦地甩了甩,凑上去亲他的嘴角:“我叫时绮。”
程宋问他名字也只是一时兴起,下意识地眯上眼睛,撇开了脸。他不想承认自己刚刚晕倒之后心里一阵恐慌,而睁开眼第一眼看见这只虫子让他感到安心。
“你知道时间吗?”时绮低声问他,“你们人类很喜欢研究虫洞的。如果你了解时间,你就会知道它有多美丽。绮丽,我记得在你们人类的词汇里,就是描写无与lun比的美丽的意思。这是我名字的来源。”
程宋听不太清他的声音了。下腹处又是一阵剧痛,他痛得闷哼一声,抱住了自己的肚子。
“钝刀从审判室出来了吗?”
“他已经来了!”
“让他进来。”
钝刀被释放了。他很幸运,在新生的虫母身体里第一个留下了自己的后代。
他大步走进来,站在生产台边,将程宋的上半身揽到自己怀里。早年,钝刀因为参加战争落下了病根,导致他即便处于人形化的状态也会保留一部分的虫族特征,四肢和腮边有黑色的鳞片。
但是这样坚硬的怀抱让程宋感到依赖,他甚至忍不住朝怀抱深处拱去,在喉咙里发出压抑的轻喘。
这是不应该的。
肚子里的卵躁动不安起来。他们迷恋母体体内温暖的环境,所以哪怕成熟了也不肯挪动,只是在程宋的肚子里翻滚。可是此刻喜爱的母体被陌生又熟悉的成年体抱在怀里,这让他们莫名地愤怒。
每一只虫子的第一位假想情敌都会是他们的父亲。他们争先恐后地长大,一代代的,以取代他们的父辈为荣。
——
想要一直待在母体的身体里是不可能的。
那就出生吧,等长大以后,就可以有另外的方法,能够重新回到母体的身体里了——而且一定会是更好的办法。
——
钝刀把程宋光裸的双腿分开,露出幼粉色的xue口。由于阵痛,干涩幼嫩的xuerou还在急促地收缩。虫子似乎是不能理解人类那种私密部位裸露的羞耻感,也可能是太急着帮他把卵排出,连一块布都没有给他遮。
身体深处的rou瓣被过多满溢的内ye浸泡,微微绽开一个细小的缝隙。虫卵就从那片娇嫩的rou窍中央破开口子滚落。内ye随之从大开的rou口流出,shi滑了原本干涩窄紧的嫩道。
第一颗虫卵在xue口探出了头,质地几近透明。
在场的年轻虫族们都忍不住呼吸变重,虫卵的质地透明,高营养的厚层卵膜已经几乎被幼虫吸收,说明它的成熟程度非常高,几乎生产下来就可以破卵。
待产的虫母身上甜腻的气味是最为催情的信息激素。这让虫子们兴奋地意识到,这只新生的虫母娇嫩柔弱,看似经不起任何折腾,却非常优秀。紧窄销魂的xue道,可以催熟最顽固的虫卵。
虫子忠于自己欲望。他们对着虫母痛苦而美丽的脸庞,滚动几下喉结,眼睛里滑出赤裸直勾的情色意味。
有几只甚至忍不住,把手伸到裤子里去,按住自己鼓鼓囊囊的rou团,搓揉起来。
钝刀没有注意这些。他摸到程宋的tunrou,往外掰扯着捏了捏,接着把手指伸到xue口去,认真地把褶皱处拓宽一些,好让那只鼓鼓囊囊的卵掉落下来。程宋的腿忍不住乱蹬。
钝刀小声说:“生产很快的,你不要怕。”
程宋摇头。
钝刀顿了顿,看向旁边那几只虫子。在虫族,虫母就是最珍贵的共有财产。如果一只虫母生产,他即便是生父,也没有权力阻止自己的同族旁观。
“唔唔唔!”程宋鼻子里哼出些软腻的哭腔,绝望地试图合拢双腿。
xue口似乎是抽搐狠了,刚刚露出头的圆卵又被吸了回去。把这种怪异的东西生出来已经突破了他的心理极限,更别说还要对着一群形状肖似他原本同类的成年虫子。
钝刀心软了。他是在战场上受过永久伤的残次虫族,受到过冷待和歧视,和那些学会了人类的假面,实质却依然冷酷的高等不一样。
他不顾在场虫族不满的嘶嘶声,把程宋翻个边抱进自己的怀里,粗壮的尾巴甩出来,扶在他的腰后,再一次分开他的腿。
“不给他们看,妈妈,他们都看不到,你别哭,别哭。”钝刀粗